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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學期就已經(jīng)把學生會給退了,不是又讓我辦什么事情的吧。 等到了導員辦公室,他讓我填一張表格。 我頓時就有點疑惑了,導員也看出來我壓根就不知情,就說:“下個學期咱學校不是往美國xx學院交換生么,校長推了你?!?/br> 有晴天霹靂的時候,就有天上掉餡餅的錯覺,前幾天我還在感嘆,為什么不在學院里面公開選,這種事情還是要靠錢靠權走內(nèi)定。 但是今天,才發(fā)現(xiàn)這個內(nèi)定的人竟然就是我。 雖然是心里有疑問,但是我還是乖乖地填好了表格,去打印,貼照片寫申請材料。 一回到寢室,我就把這個事兒告訴了在寢室的雪兒,雪兒立馬就變成了星星眼:“桑桑,你終于不用考研了……脫離苦海了啊?!?/br> 正在吹頭發(fā)的溫溫直接就把吹風機的聲音開到最大了,嗡嗡嗡的聲音蓋住了雪兒的大呼小叫。 佳茵抬頭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沒說。 溫溫吹過頭發(fā)之后,就又去圖書館了,雪兒接了磊子的電話,興高采烈地出去逛街,就剩下我和佳茵要午睡一會兒。 我剛躺上床,佳茵就問我:“桑桑,你沒想過,你那個交換生的名單是誰幫你弄得?” 佳茵這一提醒,我才想起來,輔導員說我是校長推薦的,可是我這一介平民,怎么可能讓校長親自出馬呢。 只有一個可能……有人因為我去找了校長。 我只給一個人說過,我羨慕在國外留學的人。 就是在去年十一月份……哦,不是,是兩年前的十一月份,在咖啡廳通宵寫論文的那一次。 我看了佳茵一眼,我知道她跟我想的一樣。 我想了很久,給虞澤端打了一個電話:“我要去美國做交換生了……” 虞澤端嗯了一聲。 “是你幫忙的嗎?” “怎么可能?”虞澤端一笑,“桑桑你自己的能力還用走我的后門啊?!?/br> 我皺眉:“可是,導員說是校長……” 虞澤端說:“別對自己不自信,這不是好事兒么,你不是一直想去國外上學么?” 就在前幾天,在我媽說過那一番話之后,在昨天晚上,溫溫對我說出那一番話之后,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不確定這是不是對我來說是一件好事了。 虞澤端問我過兩天是不是有時間,他想帶著我去溫泉玩兒。 我頓了頓:“……好?!?/br> 當天晚上,唐玉玨給我打電話,說:“神人駕到,快來接駕?!?/br> 我:“……” 我問了唐玉玨地址,只不過這個地址發(fā)過來之后很久,我都坐在床上沒有動。 其實,我的潛意識里已經(jīng)想到一些了,就在我媽跟我徹夜長談過之后,那一晚我做了夢,記得清清楚楚的夢,已經(jīng)能夠想象到一些原來發(fā)生的片段了。 那只是模糊的影像,根本分不清是現(xiàn)實還是夢境。 但是,現(xiàn)在如果一旦找到催眠師幫我把潛意識里的記憶恢復,那就真的是現(xiàn)實了,那么……我還能心安理得地接受交換生的名額么? 肯定不能,就算是虞澤端沒有承認,我知道這件事絕對是他幫我辦的。 一直到唐玉玨的電話再一次打過來,我才收拾東西出門:“我現(xiàn)在就過去?!?/br> 上一次去找那個催眠大師,是蘇辰和溫溫陪我一起的。 但是這一次,是我一個人。 我沒有打車,而是坐了公交,而且坐過了站,又等車坐回去,直到唐玉玨跟我抓狂:“桑柯,你不是放我鴿子吧,一個小時二百美金呢。” 我說:“還有兩站?!?/br> 唐玉玨咬牙:“你、坐、公、交?你打車好不,虞澤端不給你報銷我給你報銷。” 我只是想在路上多想一會兒,想通了,好不讓自己后悔。 但是我根本就不知道,現(xiàn)在的這種狀況,不管怎樣,我都會后悔。 唐玉玨就靠在墻邊,唐玉玨今天穿了一身唐裝,看的特別喜慶,他見了我首先就先道喜:“恭喜了,??拢檬鲁呻p。” 我不明所以:“什么?” 唐玉玨說:“這不是給你找到神人要恢復記憶了么,總算不用再當傻子了?!?/br> 我翻了個白眼。 唐玉玨對我說了一句英語,我完全沒明白。 唐玉玨撇了撇嘴:“你英語這么爛,到美國了怎么跟人交流啊?!?/br> 我一聽唐玉玨這么說,就知道了:“是你做的還是虞澤端做的?” 唐玉玨沒回答我這個問題,靠在門框上:“要不要再想想?如果你真進了這個門,你再后悔想要洗掉那些記憶,就不可能了?!?/br> 我明白。 只不過,就像顧尋告訴過我的,這兩年來我經(jīng)歷過那么多的事情,我遇見過那么多的人,如果只單單因為一個人就丟掉了這個世界,沒錯,是虧了。 唐玉玨說:“這次保證不是一條狗。” 我抬起頭,對唐玉玨笑了笑:“不管怎樣,七哥,還是謝謝你?!?/br> 章節(jié)目錄 137 誰不甘心 好像做了一個十分漫長的夢,夢中有悲有喜,有感動落淚也有傷心欲絕。 等我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留下了一滴眼淚。 ………… 等回到學校之后,我在床上躺了三天,誰的電話也不接,課也不去上,也不去圖書館,每天就等著佳茵給從外面帶回來一日三餐,因為閉著眼睛心里一片漆黑,會亂七八糟地想,就睜大眼睛看天花板,努力睜著眼睛不閉上,直到眼眶發(fā)酸。 導員也來催過我?guī)状?,讓我遞交材料,我都是當時答應下來,但是還是一推再推沒有辦。 前幾天,我記得我打電話給虞澤端,問他是不是給托人給我弄得這個交換生的名額,他的回答當時我聽起來只是耳熟,但是現(xiàn)在我想起來了,在兩年前,有一次我手機上多出來二百多塊錢的話費的時候,虞澤端的回答也是這種口吻。 不過那二百多塊錢的話費,也確實是他給充的。 蘇辰來我寢室樓下等過幾次,雪兒樓上樓下地喊話,我也沒有下去。 不知道為什么,這一次失憶之后,總覺得特別累,好像又被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