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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煜既然去了,就沒有打算回來。 …… 程煜走后,緊接著就是四六級考試,這一次我又是裸考,自然而然地沒有過,這已經(jīng)是我第二次考英語六級了。 英語六級考完,緊接著就是備考周,就是期末考試。 沒有程煜陪伴,每一次我都是一個人踩著晨光出去背書,踩著星光一個人回來,說不寂寞那是假的,有時候心里憋得慌的時候也會想哭,但是都忍住了。 在考試前一天,我抱著書背到十一點(diǎn)才回寢室,在寢室樓前見到了一個根本就沒有想到的人----虞澤端。 虞澤端站在寢室樓前,正在打電話,來回踱步。 我看見他的那一瞬間,腳步頓了頓,然后就停住了。 我想,是要裝作沒有看見直接進(jìn)去,還是……打一聲招呼。 算了,也許他也不是來找我的。 我就目不斜視地從他身邊擦肩而過,真的是擦肩而過,虞澤端看見我的時候,掛斷了手里的電話,但是并沒有說一句話。 但是,連續(xù)三天,在考試周的前三天,虞澤端每天晚上都會在我寢室樓下徘徊,有兩天我沒有去晚自習(xí),就拿著書在寢室里背,雪兒就在樓下打我電話:“趕快下來!打起來了?!?/br> 章節(jié)目錄 102 我若在你心上,情敵三千又何妨 我匆匆忙忙跑下樓去,正好看見溫溫抬手扇了虞澤端一個巴掌,狠狠地。 但是虞澤端沒有躲。 我從來都沒見到過這樣的溫溫,以前不管溫溫怎樣尖刻,從來都是從容不迫的,但是這一次竟然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在大庭廣眾下打虞澤端。 我就趕忙上去拉住溫溫:“溫溫你干嘛呢?上樓了?!?/br> 溫溫轉(zhuǎn)過來沖我吼:“??履闶遣皇巧蛋?,你這是懦弱,你不是想要報復(fù)他么?!還由得他現(xiàn)在來找你?!我告訴你,我要是你絕對搞死他!還有臉過來,我告訴你,我打了你的左臉你就把左臉伸過來!” 溫溫這么激憤的話嚇了我一跳,就連旁邊的宿管阿姨都出來了。 雪兒趕緊上來幫忙,把溫溫推到樓梯上去了。 但是后面,虞澤端拉住了我的衣服。 我轉(zhuǎn)過身,用波瀾不驚的語氣說:“請問您有事么?” 虞澤端臉上還有溫溫剛才打的手指印,樣子看起來有點(diǎn)狼狽,眼睛盯著我:“如果菁菁來找你,你打電話告訴我?!?/br> 我冷笑一聲:“虞先生,虞總,虞老大,請問您的菁菁來找我有什么事呢?我現(xiàn)在平平淡淡過我的日子,您窮奢極欲地過您的高檔生活,再見。” 說完這句話,我轉(zhuǎn)身。 虞澤端在我身后叫了我一聲:“桑桑……” 卻沒有再繼續(xù)說下去了。 我嘲弄的笑了一聲,挺直脊背走上樓梯。 這一次,我把我在見證那場荒誕至極的求婚的時候,沒有對虞澤端說的話,說出來了。他是上層人士,我是平民老百姓,兩條直線有過一個交點(diǎn),然后就越走越遠(yuǎn)了。 灰姑娘的事情……呵呵,我真的是沒有想過。 真的沒有想過么? 捫心自問,有哪個女孩子不向往一個王子來完成她的王冠馬車夢,但是,哪里有那么多的王子。 沒有王子,你還有騎士。 等我上了樓,看見雪兒站在寢室外面。 “溫溫呢?” 雪兒沖我撇了撇嘴:“在里面摔東西。她心情不好,剛剛她那個同父異母的哥哥打電話給她,之后就一直這種狀態(tài)?!?/br> 我靠在墻面上,沒有說話。 雪兒說:“虞澤端這是一連來了好幾天了,他到底怎么想的?” 我搖了搖頭:“不管他怎么想的,我是沒有想法了,開弓就沒有回頭箭了?!?/br> 其實(shí)此時此刻,聽著溫溫在寢室里砸東西,我也特別想要沖進(jìn)去,和她一起砸東西,把玻璃杯砸在地上,砸成碎片,看著那種支離破碎,看著那種再也拼湊不回來。 之后的幾天里,虞澤端也沒有再來過我寢室樓下了,或者是來了,但是我沒有注意。 但是我聽一向喜歡打聽八卦的雪兒說,貌似是李明菁和虞澤端之間出了什么問題了,原來我就說過,如果虞澤端又過一次變心,就絕對會有第二次,如果李明菁漂亮,那就會有比李明菁更漂亮的,但愿她能守住他的心。 雪兒說:“好像是那個叫什么菁菁的說要來找你,虞澤端只是來攔的?!?/br> 他愛怎樣怎樣,不干我事了。 我想起來一句話,我若在你心上,情敵三千也無妨。 那么我若不在你心上呢? ……………… 這段時間我情緒特別不穩(wěn)定,在考一門公共課的時候,我突然覺得渾身憋屈的發(fā)毛,想都沒想就直接就把手里的筆給摔了,監(jiān)考老師都嚇了一跳,走過來問我怎么了,我說:“我想吐?!?/br> 監(jiān)考老師特別無語地看了我一眼,抬手讓我趕緊去廁所。 其實(shí)我本來不想吐,但是到了廁所我真的就吐了。 然后,我開著冷水洗了洗臉,過了好久等情緒平穩(wěn)下來才回到考場上。 雪兒當(dāng)晚回去就把我考試的情況給佳茵和溫溫說了,她們就很擔(dān)心,給我出主意:“給程煜打個電話吧?” 我說:“沒程煜的事兒,別cao我的心了?!?/br> “那就還是虞澤端?” 我不耐煩地擺手:“有他什么事兒?瞎想什么?!?/br> 雪兒說:“這不是關(guān)心你么?!?/br> 我說:“我知道你關(guān)心我,不用了行不行?” 溫溫聽了這話直接甩手就出去了,她一向是能不管的時候就不管,就算是她自己的事情,也寧愿做一個甩手掌柜。 不過,就連佳茵都說,那段時間我變的有點(diǎn)尖刻,好像是隨時都會炸毛的刺猬,冷不丁就會扎人一下。 考完的這一天,我準(zhǔn)備直接回寢室收拾東西然后買票回家,卻接到了一個一個學(xué)期都沒有聯(lián)系的李哲宇的電話。 我之前是有加李哲宇qq的,但是這個學(xué)期,我都沒有看見過他的頭像亮過。 所以,當(dāng)我看到自己手機(jī)屏幕上忽閃著是李哲宇的名字的時候,我?guī)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