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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是喜歡你的……” 我:“……” 佳茵:“……” 溫溫露出一副特別無奈的表情:“雪兒,這不是演電視劇的,這種劇情早就用爛了?!?/br> 佳茵問我:“那你準備怎么辦?” 我反問:“還能怎么辦?去醫(yī)院把孩子打掉啊?!?/br> 雪兒跟佳茵對視了一眼,雪兒表示特別不能理解:“桑桑,你真懷孕了?不是假的么?!?/br> 溫溫推了雪兒腦門一下:“傻妞兒,做戲就要做全套的,既然說懷孕了,現(xiàn)在孩子不要了自然而然就要做流產(chǎn)。” 雪兒眨了眨眼睛。 準備洗澡睡覺,佳茵突然想到了什么,對我說:“剛才那位虞太太又來了?!?/br> 我神經(jīng)猛地一下就繃緊了:“什么時候?” 佳茵想了想:“八點多吧。” 八點多的時候…… 我在校門口,打了虞澤端,而后一輛私家車駛過,虞澤端忽然抱了我,對我說了一句:“對不起……” 然后,我腦海里的另外一個場景連成了一條線。 兩個星期前,唐玉玨對我說:“小心虞澤端拿你當靶子?!?/br> 一個星期前,虞澤端帶我參加大大小小的聚會,在公眾面前露臉,還有一個人問金屋藏“嬌”…… 一個小時前,虞澤端正說著話卻打住了話頭,突然抱了我在我耳邊說:“對不起,桑桑?!?/br> 然后,虞太太開著車從學(xué)校門口經(jīng)過。 我想,我終于知道虞澤端為什么會說對不起我了。 是的,虞澤端真的是對不起我。 一直到很久以后,在一個電視訪談節(jié)目上,有個記者問虞澤端:“有沒有最后悔的事?” 虞澤端說:“有?!?/br> 記者問:“方便說么?” 虞澤端說:“在四年前那一次,不該去吃海底撈?!?/br> 記者又問:“有沒有最對不起的人?” 虞澤端說:“有……” 記者說:“那她現(xiàn)在原諒你了么?” 這一次,虞澤端沒有說話。 第二天,我找了唐玉玨一次。 這是我第一次主動找唐玉玨,唐玉玨接到我的電話的時候特別驚訝,如果這是視頻電話,我相信我一定會看見唐玉玨吃驚地眼珠子快掉下來了。 我問:“你能不能幫我在醫(yī)院弄個假手術(shù)?” 唐玉玨問:“什么假手術(shù)?” 我說:“人流手術(shù)?!?/br> 唐玉玨說這種事兒想要糊弄虞澤端,直接給你弄個報告單就行了,但是我說一定要弄的人盡皆知,讓每個人知道了都知道虞澤端這個渣男,特別是要讓那個李明菁知道。 唐玉玨頓了頓:“你想怎么做?” 我把我自己的想法大致說了一下,唐玉玨那邊頓了頓:“???,以后我算是怕了你了。” 其實,我這么做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為了不讓那位神出鬼沒的虞太太再把我當成眼中釘,是時候該讓她轉(zhuǎn)移目標了。 唐玉玨為我安排的手術(shù)是在隔天的下午,他也是做樣子做全了,找了婦科里最有名望的醫(yī)生,麻醉師和護士助手,然后給我送紅包打點好了一切,就等著我這個“孕婦”躺上手術(shù)臺了。 章節(jié)目錄 79 “錦囊妙計” “手術(shù)”進行了半個小時,十分順利,我從手術(shù)室轉(zhuǎn)到了病房。 我問唐玉玨:“一般流產(chǎn)了之后要住多長時間院?” 唐玉玨搖了搖頭:“不清楚,我?guī)湍銌枂?。?/br> 問出來的結(jié)果就是,當天就可以出院了。 不過我還硬是賴在醫(yī)院里呆了兩天,每天有唐玉玨送吃的送喝的,有佳茵、溫溫和雪兒來看我,有電視可以看有wifi可以玩。 直到虞澤端終于來看了我一次。 不知道是不是虞澤端故意的,他是趁著我午睡的時候來的,是唐玉玨告訴我他來過。 我醒來之后,在床頭我的枕邊,放著一串鑰匙,下面壓著一張房產(chǎn)證,還有一張銀行儲蓄卡,跟他給我的那張信用卡不一樣。 我的眼光從床頭移開,就落在坐在我床邊,正目光幽幽的看著我的唐玉玨。 唐玉玨說:“虞澤端來過了,卡的密碼是六個一?!?/br> 我問:“有多少?” 唐玉玨咧嘴笑了:“知道你就要問了,我查過了,有這個數(shù)。” 他用兩個食指,比出了一個十字。 唐玉玨頓了頓,從身后拿出來一個信封,擱在桌子上。 我能看得出來,唐玉玨是有話跟我說。 “這也是虞澤端讓你給我的?” 唐玉玨搖了搖頭:“這里面是一張十萬塊錢的支票,有人出一百萬,想讓你幫個忙?!?/br> 我挑了挑眉:“嗯?” 唐玉玨說:“如果你答應(yīng),這個信封就歸你了,里面有要如何去做的要求,你完成了第一步,下面會有第二步?!?/br> 我看著這個信封覺得特別搞笑:“錦囊妙計?這是誰找你的?” 唐玉玨笑了笑:“我就是個中間人,昨天晚上有人到這里來問的我。” 我看著這個信封,說:“我能不能先看看里面是什么要求?” 唐玉玨聳了聳肩:“信封就沒有封口,我已經(jīng)看過了,可以告訴你,你絕對不會吃虧的?!?/br> 我問:“不是虞澤端……拿是虞太太找我的?” 唐玉玨聳了聳肩:“??缕鋵嵞阋稽c都不笨,當初怎么被虞澤端騙到的。” 我是不笨,只不過太容易相信別人了,我以為這世界上都是好人,都是拍著胸脯在做事,摸著良心在走路。 只不過我錯了。 在醫(yī)院的時候我沒有看,但是卻接受了這個信封。 晚上我收拾東西從醫(yī)院回到寢室,坐在床上,打開了那個信封。 信封里有一張字條,字條上的字不多,卻是手寫的,字體非常漂亮,如果說字如其人的話,這個人一定長得挺拔如松。 果真就像唐玉玨說的,我接受這個條件,一點也不會吃虧。 信封上的要求特別簡答,就是在今年年底圣誕節(jié)的時候,坐火車去一趟x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