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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絕對一巴掌扇過去了,雖然那時候佳茵完全是不知情。 我沒有溫溫那種魄力,不過聽見佳茵的這句話也確實呆了。 不是沒有想過自己的男朋友去找別的女人去暖床,而是這個女人是自己的室友。 所以,我當時就突然叫了停車,然后開車門就跑了出去,扭頭對佳茵喊了一句“別跟著我!” 佳茵開了車門的手就僵在那里,我扭頭就跑了,跑的有點不穩(wěn),被腳下的石頭絆了一下,起來灰頭土臉的,我也沒有再回頭看,那輛出租車是不是還停在遠處了。 后來的后來,我跟佳茵重新說起這件事,佳茵說:“桑桑你這個人就是心軟,就算是最狠的的時候也太容易心軟,要是我是你,不會給你一耳光,最起碼喊了下車之后是把你一腳踹下車而不是自己跑的狼狽跑出去?!?/br> 不過我當時確實是沒想那么多,只想要一個人跑出去靜一靜。 所以,我在一個完全不知名的路段下車,沿著馬路牙子,毫無目的地走,見一個路口就拐彎。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時候開始走的,但是等我停下來看看天色,已經快晚上了。 我現(xiàn)在滿腦子全都是虞澤端,手放在手機上,按下了虞澤端的手機號又在他沒接通之前掛斷,中間有一次虞澤端終于接通了,我卻一下子給掛了。 掛了之后我就很懊惱,怪自己是一時間手抽了按錯了,希望虞澤端會給我回過來,但是沒有。 就這樣,我一直往前走,街邊有一個光亮閃爍的招牌,是這一段路第一個閃起門口霓虹的,所以我一下子就看過去了。 那個招牌上寫的好像是叫“璀璨星光”,我看花里胡哨的還有一串英語,就以為是個ktv,覺得大吼唱歌能緩解壓力,于是就進去了。 進去了之后旁邊有兩個招牌,我沒仔細看,通過一個走道,突然開放成了一個大廳,動感的音樂震的我耳膜疼。 我才意識到,哦,這是酒吧。 章節(jié)目錄 48 夜店男 我才意識到,哦,這是酒吧。 就跟上一次虞澤端帶著我去的那家酒吧一樣。 那次虞澤端還專門叮囑我,如果一個人千萬不要去酒吧,不安全。 我當時是答應的了。 但是現(xiàn)在,管他說什么,我憑什么相信他的話。 所以我進了這家酒吧。 也就是在這家酒吧,我認識了那個所謂的“夜店男”。 ………………………… 到吧臺前面,我也不知道喝哪一種酒,就隨便指了兩種,對調酒師說:“這兩種加。” 看調酒師的表情有點懵,不過顧客就是上帝,他還是按照我的要求給我兌好了一杯酒。 我猛灌了一口酒,就知道是自己錯了。 那味道不比辣椒更嗆鼻子了,我直接眼淚就出來了,索性就接著這股勁兒哭起來。 我剛開始是小聲的哽咽,但是到后面就開始大聲哭,趴在桌子上哭的一抽一抽的。 當時我心里特別難受,難受的有點喘不上來氣的感覺。 一個女人最寶貴的,最值得回憶的就是初戀和初夜,而我都給了虞澤端,本來我都想大學畢業(yè)了之后,虞澤端說娶我我就嫁,我爸媽反正也同意的,他們都跟過來來這個城市住。 但是,到現(xiàn)在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就是一個笑話。 那以前在虞澤端的公司里,那些看著我言笑晏晏的人,還有虞澤端的朋友哥們叫我“小嫂子”,在我眼里都成了諷刺。 在情緒失控崩潰的時候,就容易在自己身邊形成一個絕緣體,完全聽不見周圍的喧囂聲,當然,也完全不知道這時候有一個人正在悄悄地接近我。 直到,我身后過來的這個人,猛的撞了我一下,我習慣性的躲了一下,那個人就走了,我回頭看了一眼那人的背影,又回過來頭看了一眼正在調酒的調酒師,調酒師看了我一眼又別過去眼睛,繼續(xù)在酒柜里面翻酒。 我心里就覺得要不好了,下意識地去摸自己包里的手機,結果包的拉鏈是拉開的,里面的手機和錢包都沒了。 我當時就猛的回頭去找剛才撞了我走了的那個小偷,根本沒了人影。 我當時急死了,起身就要追出去,卻被面前的調酒師攔住了問我要酒錢。 我說:“你沒看見我錢包被偷了嗎?” 我敢這么說,是因為他確實是看見我錢包丟了,但是沒說話。 但是這個調酒師卻說:“關我什么事兒,我只管把酒賣出去。” 那個時候我只能干瞪眼,但是卻不能把這個人怎么樣。 如果我遇到了這種事情,也許我也不會多管閑事惹火燒身,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又憑什么要求別人。 所以,我一直很佩服那些見義勇為的人,所以我覺得只有精神上的嘉獎是不夠的,如果能夠開的出以后見義勇為的人每人五千塊錢,那肯定見義勇為的人就多了。 物質,錢的嘉獎永遠高于精神上的,別說現(xiàn)在崇尚什么精神反對物質,誰也不能靠喝西北風活下去。 最后,我和調酒師爭執(zhí)不下,是旁邊一個人掏了錢包幫我墊上了。 我不停地道謝,跟他要手機號碼,說你真是大好人,明天一定會還給你。 這人說,不用還我錢,陪我聊一會兒天吧,美女。 這人穿著皮夾克,留著刺頭,就把光線不是很好,他還戴著一副蛤蟆鏡。 我就問他:“你戴著墨鏡能看見不能?” 他說:“這是夜視鏡?!?/br> 說著他就取下來讓我試試,我戴上,果真是一清二楚,絲毫不受酒吧里燈光的限制。 這時候我才看見他眉眼很清秀,是那種特別討女人喜歡的長相,額前的劉海沒有定發(fā)膠,有一些凌亂。 之后我陪他坐了一會兒,他問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正好是沒人傾訴,找個不認識的人,把虞澤端雪兒溫溫佳茵全都換上甲乙丙丁,跟講故事似的給他說,一邊說一邊哭,他就一直給我遞紙巾。 等我說完了,他什么也沒說,只說他要開始上班了。 我看了一眼時間,十點半,就問:“你今天要上夜班?” 他說:“我每天都夜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