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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沒接你不會再打一個啊,讓我隨時隨地都恭候著接你電話啊,我沒自己的事情要做了是不是。都覺得我配不上磊子都想撬墻角,好得很啊,都過來啊,看看你搶不搶地走?” 我還沒來得及說一句話,那邊就掛斷了,我是平白無故地找了一肚子的氣受。 其實我這個人不怎么會吵架,不會還嘴,話跟不上來,但凡是跟人鬧不愉快,那肯定是我占下風(fēng),等吵完了之后我一個人再從頭到尾腦補,如果吵架的時候我怎么怎么說肯定能噎的她說不上來話了。 但實際上一般都我完敗,臉紅脖子粗也說不出話來。 不過那個時候我肯定沒想過,有朝一日,我也會很毒舌,賺挑人痛的地方戳,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 晚上回到寢室,我聽溫溫說,是他們班和外語系聯(lián)誼,完了之后吃飯唱k,磊子和外院的系花去買了奶茶爆米花看電影,晚上還特意送她回寢室,現(xiàn)在雪兒還在磊子那兒鬧騰呢。 雪兒當(dāng)天夜晚里沒回寢室,不過我沒想到的是佳茵也沒回寢室,就我和溫溫兩個人。 佳茵是第二天中午回來的,回來的時候臉色不大好,還有點低燒,我給她買了退燒藥沖了熱水袋,替她倒水她坐起來的時候我看見脖子下面有青紫,當(dāng)時沒太在意。 不過半個小時,佳茵手機就響了,我見她睡得昏沉,就幫她接了一下電話,是經(jīng)常找佳茵的一個導(dǎo)師。 導(dǎo)師問佳茵怎么樣,我說有點低燒,現(xiàn)在睡著。 那個導(dǎo)師想了想說讓她明天不用過來了,錢已經(jīng)打到她卡上了。 我想畢竟有導(dǎo)師在這兒,是介紹給人演出了,也就沒太當(dāng)回事兒。 雪兒是在第三天回寢室的,回寢室的時候還帶著一大包零食,說是磊子從沃爾瑪給買的,還招呼我們都去吃。 這人顯然是已經(jīng)忘了跟我吵架那回事,我這人就特記仇,人家對我的好我會記得,對我的不好也會記得。 所以,直到雪兒把一塊榴蓮送到我嘴邊:“我錯了桑桑,那時候我不是被氣的找不著北了嗎,不信你問溫溫。” 溫溫聽了趕緊跳出來說:“我作證,我作證。” 我這人耳根子軟,畢竟是一個寢室的。 雪兒一拍腦門,這才想起來,翻出來手機這才給了我虞澤端的手機號,但是我打過去之后,是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 我說,我找虞澤端。 電話那頭這個陌生的女聲問:“你有預(yù)約嗎?” 我頓了一下才說,沒有。 電話那頭就說,先打電話到公司預(yù)約,虞經(jīng)理很忙。 我算是這樣不軟不硬地碰了個釘子。 直到現(xiàn)在,我抽屜里還放著這張房卡,第一次住酒店第一次跟人**第一次動心,也是第一次被騙。 得到的太容易,就會不珍惜。 就像我這樣從剛開始就倒貼的,太容易患得患失。 那個時候我就是一張白紙,感情經(jīng)歷為零,是那種相處一晚上就能把我從里到外摸個通透的人,佳茵都說過我眼睛特別干凈,黑白分明,能一眼看到底。 這樣,太容易被別人cao縱。 當(dāng)時我覺得干凈清澈沒什么不好,陽光一點,但是后來,我才知道,那種干凈的讓人一眼就能看透的感覺,真的很可怕。 ………………………… 一直到一個星期后的星期天,我正在圖書館學(xué)習(xí),是老師布置的一篇全英資料的整理論文,我腦子里一會兒就冒出來虞澤端的影子,根本就沒辦法集中精力去寫,心里就冒出來一股無名火,索性直接就把書往桌上一扔,差點把椅子踢翻了。 這時候身邊直接坐過來一個人,直接坐我旁邊,我沒有抬頭,余光微微瞥到了一下,這人坐下來凳子簡直就跟我的貼在一起了,手直接伸過來摸上了我的大腿。 我那個時候沒有綁馬尾,所以兩邊的頭發(fā)都垂下來擋在兩側(cè),也就沒有看見這人樣子。 剛開始我以為是我雪兒跟我鬧著玩,不過低頭眼光落在我腿上正在移動的手,這手不是女人的手,一下子冒了一身冷汗。 章節(jié)目錄 7 硬了 我渾身一個激靈,直接就一巴掌拍過去:“你……” 說了一個字就打住了,我正好對上這人的眼睛,這人就是上了我之后就消失了一個多星期的虞澤端。 虞澤端穿上一身黑色的休閑服,還真像是個大學(xué)生。 我心臟撲通撲通地不受控制地跳起來,趴在桌子上別過臉去不看他。 他的手就順著我的大腿往上摸,幾乎把我抱在臂膀之間,另外一只手出其不意地撓我的癢,我一下子就破了功,要不是虞澤端抱著我,我就直接鉆桌子底下了。 這么一鬧,周圍正在學(xué)習(xí)的學(xué)生都往這邊看,我覺得自己的臉肯定紅的像番茄了。 當(dāng)時他們看我的感覺,肯定跟我現(xiàn)在在自習(xí)室看那種卿卿我我的情侶一樣,回去了跟室友各種添油加醋的說:圖書館有個奇葩女不分什么場合,在那亂摸。另外一個就會說:是啊,我今天還在餐廳看見一個互相喂飯的,公共場合啊。另外一個室友就說:我在火車上也是,遇見一對特有病,整個車廂就那個女的嗲聲嗲氣說話,男的還跟和傻逼對話一樣。 不過既然是公共場合,你也就不能要求人家怎樣,你能做什么,人家自然也能。 ………………………… 虞澤端在我耳邊輕笑了一聲,眼睛里閃爍著精光,說,原來你這么怕癢啊,上次做的時候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呢。 我說,去死。 然后我讓他安靜,隨便給了他一本歷史讓他看,我看資料寫論文。 但是他的手在桌子下面就一直不老實,從我大腿摸到大腿根,再往上摸到腰上的軟rou,再向上,輕輕一揉,我就笑的沒了勁兒了。 突然,他湊過來,小聲問我,濕了沒有? 我轉(zhuǎn)過去臉,就看見他眼底一簇黑色的火苗竄起來,他說,我都硬了不信你摸摸。 他說著就拉著我的手要往他拉鏈的地方按,在觸摸到那一團硬物的時候我一下子跳了起來,連桌上的東西都沒有來得及收拾就跑了出去,臉燙的幾乎要燒起來了。 到圖書館外面,吹了吹冷風(fēng),我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