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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的武道修為。 這什么概念?大秦最強的軍隊,陸地作戰(zhàn)與騎乘作戰(zhàn)都精通的天下第一騎兵鐵浮屠,號稱只有達到七品才能成為正式士兵。預(yù)備役則是五品的起點,如果在五年之內(nèi)無法晉升至七品。那就只能離開鐵浮屠。 此前,李懿曾聽說。今次百年神巫祭大典,神巫宮和奉常卿以下諸官員早在一年之前就開始準備。大量的物資奉調(diào)入京,大量的各地基層官員臨時被借調(diào),大量的各地書院的杰出學子也被征召。等等,諸多大秦子民奉官方命令趕赴京城,共襄盛舉。 其中有一件事情。令李懿有些疑惑。那就是,為什么官方要調(diào)集所有在大秦境內(nèi)的武林門派二十五歲以下的年輕弟子進京? 用于百年神巫祭期間的皇城安全守衛(wèi)?這不可能!大秦軍隊體系嚴密且完備。自有守備軍負責大小城池的日常安全事務(wù)?;食蔷幼×舜笄氐蹏^六成的世族名門,守備軍的甄選異常嚴格,個個都是精銳勇悍之士。 且李懿從祝有鄉(xiāng)那里得知,秦帝還特意將大秦另外兩支久負盛名與威名的老牌軍隊調(diào)入軍中,輔助皇城守備軍。不說別的,僅僅軍隊的令行禁止,就是武林門派的弟子們無法相比的。 現(xiàn)在,李懿明白了。原來這些出自各大小武林門派的年輕弟子們都被選派為了迎賓小廝,負責賓客馬車的秩序與安全。恐怕,當初選調(diào)進京的那些年輕人,還進行了一場淘汰賽,只留下最符合要求的一部份人尖子。 例如跟著他這輛車的這位年輕人,七品上階左右的武道修為,面目黧黑,卻生著一雙怪異的潔白里泛著幾分青色的女兒家的雙手。 若李懿沒看錯,這位年輕人定然出自大秦位列中游的武林豪門冰洞聶家,一雙“冰凝掌”已經(jīng)練到了小成氣候,非常不錯。 不愧是天下第一大國才有的氣象??!一想到,自己是在與這個大國最有權(quán)勢的男人別苗頭,李懿不僅沒有產(chǎn)生恐懼畏縮之感,反倒被激得燃起了熊熊烈焰,有高達萬丈的豪情壯志。 ——此戰(zhàn),必將轟轟烈烈。最后即便他敗了,也雖敗猶榮! 那冰凝掌小廝逐一招呼自己負責的這些賓客,李懿便收起思緒,與裴君紹一起緊跟前面的那些人走進了這座酒樓。 此時,樓里還有其余賓客在用膳,都按照馬車的編號規(guī)規(guī)矩矩地圍坐一桌用著飯食。跟車的小廝并不上桌,而是與酒樓的小二一起為眾人提供服務(wù),一邊還妙語連珠講解著一些菜肴的典故。 雖說是最低等級的觀禮賓客,可大秦帝國也招待得非常好。跟車小廝把眾人領(lǐng)到編號與馬車相同的桌旁,足夠十五人同坐的大圓桌不擠不挨,座位非常寬敞。 早在車上,小廝就與眾人說過,桌上都貼了大家的尊姓大名,請眾人按名諱落坐。所以很容易的,賓客們找到自己的名字,一一坐定。有那書法愛好者一瞧,喲喝,這字兒寫得,真是應(yīng)該大贊?。?/br> 跟車小廝便笑吟吟地解釋,所有賓客的名諱都是由大秦最負名望的書法大家們最得意的弟子寫就的。那些人,可都是未來的書法大家??! 一時上了菜,菜肴也都顧及了賓客們的飲食習慣。 譬如有幾盤清淡的素食,就很為幾位年長的客人和裴君紹所喜。而菜肴也擺放在他們近處,伸手可及。另幾款rou食,則擺放在年輕而身具武道修為的年輕男子面前,供他們方便取食。L ☆、第538章 百年神巫祭·不祥之兆 跟車小廝根本不閑著,挨著賓客們一一詢問,打聽大家飯后是否要用茶,又要用什么茶。說話時,他臉上發(fā)自內(nèi)心的信心與驕傲,感染力極強。 真是面面俱到!于是,因這一路上的不自由而有些不快的賓客們,因這些細心體貼的安排,他們的情緒都轉(zhuǎn)陰為晴,臉上笑意頓生。 李懿提筷夾菜填入嘴里,眉眼不由舒展,味道不錯唉!他的心情很愉快,毫不客氣地用起膳來。裴君紹側(cè)臉看李懿這沒心沒肺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真不明白這人怎么就能心大到這種地步。 李懿斜睨裴君紹,似笑非笑道:“裴兄,你面前這道照燒茄子,別看簡單,可是名品菜肴。你再不下筷子,我就不客氣了!” 跟車小廝耳朵真靈,立刻就接話道:“正是,正是,這位苗爵爺好眼力啊!”便如數(shù)家珍地一一點指出五道菜,介紹說,“這幾道菜是我大秦位列凡品的大廚親手烹飪的,非常難得。就是余下的十幾道菜,也有一半出自八等九等大廚之手?!?/br> 大秦的許多行業(yè),都有嚴密的等級制度。就如廚子,也分為了不入品的九等,入品以后的凡品、名品、仙品、神品諸多等級。而一家酒樓,只有請到入品以后的大廚,才擁有了評為入品酒樓的資格。 裴君紹便笑笑,也知機會難得。以他這身子骨兒,此次肯定是人生當中的唯一一次。好在路上,得了李懿偶爾用真氣悄悄幫他調(diào)理身體之助,他現(xiàn)在感覺還好,胃口也還行。 一時眾人都悶頭大嚼,凡品廚子已經(jīng)不常見。大秦全國好似只有不到三百位,矜貴得很。所以就算進了凡品酒樓,凡品廚子的菜也是按份來賣,早來早得,來晚了就吃不著了。 見眾人進得都香甜,小廝與有榮焉。他的飯食裝在飯盒里,等大家用完了膳。都上了車。他再吃。這兒剛坐下正打算歇會兒,忽聽連聲尖叫,他嗖地扭頭看去。大吃一驚,霍然站起身。 原來,就在他們這桌隔壁的那桌,有一位賓客忽然口吐白沫。眼睛翻白,身子軟倒往地上直墜。那一桌的跟車小廝被嚇得小臉發(fā)白。已經(jīng)抱住了那位賓客,一迭聲地在問怎么了。 這樣不同尋常的動靜,自然驚動了此時用膳大堂里的所有人。李懿嘴里還塞著菜,一眼瞅過去。都不帶看第二眼的,就知道這是中毒之狀。但他只是撇了撇嘴巴,什么話也沒說。 也不用誰來說什么。那位賓客的癥狀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一位身穿顯眼醫(yī)士袍的隨隊醫(yī)士剛剛跑進大堂,此人就一歪腦袋沒了呼吸。此時的他。臉色黑紫發(fā)漲,從嘴里吐出的白沫也帶出紫紅腥血和臭味。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這不是什么要命的病發(fā)作了,這是中了毒。 一時之間,大堂內(nèi)慌作一團。要知道,這些賓客放在各自的國家里,可都是跺一跺腳、地面就抖三抖的大人物!不說所有人吧,起碼有超過八成的人,惜命、怕死! 眼看就要亂起來,此時在場的五六個小廝不約而同一聲暴喝:“安靜!” 這帶著武道強者威壓的喝聲,震得絕大部分人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