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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說:“是不是判得有點重?我只是受輕傷,情節(jié)應該不算嚴重?!?/br> 顧先生看著她,認真地說:“如果威亞吊得更高一點,你就不是輕傷這么簡單,所以這個判罰在我看來,太輕了!” ☆、第49章 養(yǎng)傷 俞晏開始了如同坐月子般的生活,不,說坐月子有點不貼切,更準確的說法,應該是她開始如同殘疾人般的生活。 而風云人物顧行遠顧先生,卻成了全職保姆。 晚上睡覺,顧先生小心翼翼地摟著她,生怕她睡姿不好,壓到右手。 早上起床,顧先生侍候她洗漱穿衣,甚至還想侍候她上廁所,被她堅決抵抗,并以勝利告終。 吃飯時,顧先生一口口的喂,非常有耐心,恨不得把食物嚼碎了再喂進她嘴里,免得她還要費力去咀嚼。 這哪里是照顧病人?這分明就是在照看生活不能自理的廢人! 如此生活持續(xù)一個星期后,俞晏覺得整個人都要不好了,走到哪都有人跟著,想拿個東西就有一班人搶著幫她拿,每個人都小心謹慎地把她當菩薩供著,讓她卻越來越暴躁。 可再暴躁,她也不能對他們發(fā)火,他們周道地照顧她,都是為她好,她沒辦法責怪,只是天天如此,是個人都會煩,最近她看到顧先生,都不想說些情情愛愛的rou麻話了,而是總問他:“你今天也不去上班嗎?” 顧先生會很有耐心地回答她:“在家里辦公也一樣?!?/br> 怎么可能一樣!天天電話打不停,一件事在電話里講半天講不清楚,還耽誤時間,趙添每天公司別墅兩邊跑,充滿血絲的眼睛里,寫著深深的怨念,隨時都準備哭給她看。 光是這個星期,他們就談崩兩單生意,而他們的生意,都是以億為單位的。 這一切,只是因為她手骨骨折,俞晏真有點懷疑,是不是她的骨頭是鉆石做的,所以才這么精貴,所以顧先生才這么鄭重其事! 這天一早,顧先生如常地細心侍候她洗漱。 俞晏抬眼看著拿毛巾認真幫她洗臉的男人,剛毅的臉龐帥氣依舊,只是下巴冒出的淡青色胡渣,讓他看上去有點頹廢,卻更有男人味,俞晏欣賞了好一會,然后注意到他雙眼下方淡淡的茶色,那是睡眠不足疲勞所至的眼袋,這說明男人最近很累,不僅要忙公司,還要兼顧cao心她的日常。 就算他再強壯,也不是鐵打的,俞晏覺得非常心疼,于是開始默默想著對策,等下樓到餐廳吃飯時,她基本有了主意。 顧先生習以為常地端起她的飯碗,熟練地試了試熱度,然后開始喂她。 平時俞晏挺配合的,讓吃飯就吃飯,讓喝湯就喝湯,基本沒有二話,但今天顧先生把幾樣食物輪流試了個遍,俞晏就是不肯張口吃飯。 顧先生放下飯碗,將她摟在懷里輕聲詢問:“怎么了,食物不合口味?我讓他們重做,好不好?” 俞晏搖搖頭。 顧先生繼續(xù)猜:“那是沒胃口,不想吃?” 俞晏繼續(xù)搖頭。 顧先生的耐心是無限大,“那是不是想自己吃,可你不會用左手,之前不是試過了?” 俞晏還是搖頭,這次不等顧先生猜,她自己說道:“我想顧先生去上班,不用呆在家里陪我,家里這么多人,肯定都能照顧好我?!?/br> “可我不放心?!彼膶氊?,捧在手心里疼都嫌不夠,卻總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受傷,而且是一而再地受傷,顧先生自認心臟足夠強大,卻也覺得不經(jīng)嚇,如果再來一次,肯定會被嚇出病不可。 俞晏搖晃著腦袋,拒絕聽他說話。 “顧先生,你不用跟我講理,今天我就是要耍賴到底,你不去上班我就不吃東西,一口都不吃?!?/br> 兩人僵持了一會,顧先生還是敗下陣來,吃了早餐,把自己收拾妥帖后,出門去上班了。 俞晏和于管家一起把他送到車子旁,顧先生還在那叮囑,不要調(diào)皮,不要到處跑,要聽話,要按時吃藥,他會打電話來檢查的。 這口氣,這語調(diào),哪里像是在叮囑老婆,分明就是在叮囑女兒! “外面太冷,趕緊進去吧?!鳖櫹壬K于舍得坐進車里。 俞晏目送車子緩緩開出別墅,才大大松口氣。 “再這樣下去,全部人都得神經(jīng)衰弱!” 于管家也跟著嘆氣,“你這次嚇到他了,別看之前沒什么事,他現(xiàn)在應該是回過味來,有些后怕了。” “可他這草木皆兵的,你不也看見,都恨不得一直把我抱在身上,今天起來發(fā)現(xiàn)他眼袋很重,我都心疼死了?!?/br> 沒有一點點防備,就這樣被女主人糊了一臉! 他的女主人是不秀恩愛會死星人。 于管家默默在心里鄙視她。 兩人邊說著邊回屋,屋內(nèi)強大的暖氣讓俞晏的身體瞬間暖和起來,連忙把厚重的外套脫掉。 剛才光顧著督促顧先生吃飯,自己都沒來得及吃,此時顧先生一走,她突然覺得輕松愜意,還非常有胃口,想來這個星期是被管怕了。 現(xiàn)在管她的人不在身邊,她終于有種解放的感覺,于是用左手拿著勺子,慢吞吞地吃著,吃相雖不太好看,但胃口卻是很棒。 飯后沒多久,顧先生便打電話來問她有沒有好好吃飯,俞晏忙不迭地回答有好好吃,而且還吃得很飽,顧先生有點懷疑,于是她找來于管家為她作證。 隨后俞晏又跟顧先生商量,她天天悶在家好煩,想去找俞爸爸玩。 顧先生并沒有阻止,但還是吩咐她小心不要碰到右手,玩夠了就早點回家,俞晏樂呵呵地應著,她真的是被悶壞了。 剛一踏進娘家,俞爸爸就準備好一大碗補湯在等她,俞晏看到那湯水,連招呼也沒打,轉(zhuǎn)身就要跑。 俞爸爸連忙大喝一聲,才把她喊住。 “怎么回事,還沒進門就想跑?!”俞爸爸看著垂頭喪氣的女兒,不解地問。 俞晏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嘆著氣說道:“我的親爸,我在家里被他們一天6餐地喂,現(xiàn)在來你這里是避難來的,你居然也搞這一套,是不是真的要讓我無家可歸!” 被她這一責問,俞爸爸也覺得自己有點過份,連忙讓人把補湯拿下去,又問道:“手還疼嗎?什么時候可以拆石膏?” “不疼了,聽說要4周才能拆。” 俞爸爸又擔憂地說道:“才4周,會不會太快?” 俞晏搖搖頭,被當成廢人養(yǎng)了一周,她覺得自己的身體恢復得挺好的,估計20天就能拆石膏,但被顧先生堅決否定了。 “這東西帶著難受礙眼又不美觀,還是早點拆掉好。” 俞爸爸笑罵了一句,“任性?!?/br> 俞晏在娘家并沒有呆多久,中途她接到袁圓的電話,袁圓最近忙著拍戲,并沒有去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