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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心醉的聞著她身上隱約的香氣,只覺得整個人都要癡了,不過此時還得強打起精神來和林羨說正經(jīng)話,“我看著地段很好,而且鋪子是難得的規(guī)整,不少人都想要呢,還是因為鋪子主人也和運館有生意往來才將這店順利的轉(zhuǎn)了過來。鋪子后面的院子挺大的,日后咱們一塊去京城的時候也能住,平時放著做存貨以及其他也都可以。” “這是彩禮的一份,”林靖補充道。 此時他已經(jīng)準確的尋找到了林羨的嘴巴,毫不猶豫的啟唇親吻上去,伸出舌頭含住她的好一番糾纏。將林羨原本呼之欲出的嗔怪都堵在了嘴里。 林靖知道林羨一步步的打算是什么,因此幾乎事事都趕在她前面一步。一陣子不見他想的厲害,親完了也不肯放人,只講林羨按在他的腿上抱著坐在榻上。 若不是他身下早已難堪起來,林羨又怕再動會更加……她早早就要掙脫下來。不過現(xiàn)在卻只能紅著臉聽林靖往下講。 “那邊我已經(jīng)讓人開始動工整理裝潢了,好在鋪子里面的東西本來都是不錯的,要修整的地方都在少數(shù),出去一些要定制的木工活,剩下的不出三五日便也差不多了,我從庫房那邊過來聽說現(xiàn)在手上單子寬松,不妨現(xiàn)在就趕出一批貨來,這半個月幾乎每天都有去京城的車馬,到時候捎帶過去就是了?!?/br> 真算起來,京城才是馥郁真正的起源地,不少老貴族們都還記得當年的鼎盛。現(xiàn)在雖然因為不少商販從蘭城將脂膏帶過去而形成了一股不小的風潮,但是這和林羨心中希望恢復的還差得遠了。 而現(xiàn)在,機會放在眼前,馥郁的脂膏有了立刻北上的機會。 官府,議事。 蕭祁文坐在最上方,聽著下面一眾小官同他稟告。 “近來各家商販都尊法行事,碼頭上??康母鲊涊喴捕颊照罗k事,沒什么其他異常的?!?/br> “也不算完全風平浪靜,孫大人,您前些天才處理的‘馥郁’與一小商販的官司不算事情?” 說話人顯然刻意提到馥郁二字,他余光往上看去,果不其然蕭祁文的原本半閉著的眼睛瞬間便睜開了。 “什么案子,說來聽聽。” 作者有話要說: 古代假貨的確挺嚴重的,就是類似□□變成康帥傅這種數(shù)不勝數(shù),脂粉行業(yè)也是這樣。之前查資料的時候,忘了具體是哪一家了,反正不是戴春林就是謝馥春?好像一開始倒閉就是幾乎被這種盜版仿冒活活逼死的。 ☆、第92章 蕭祁文開口問了, 下面的官員便沒有敢不講的。 原本想將這他認為的小事掩蓋下去的小官雖有些憤憤, 然而還是將事情前后都講了。蕭祁文安靜的聽著, 間或?qū)⒓毠?jié)起因詢問一兩句,最后他清楚了,“所以這事情起頭并不是只因為那商販jian猾, 卻是那家叫馥妤的鋪子刻意模仿?” “是?!?/br> “除此之外,還有什么案子?”蕭祁文繼續(xù)問,下面站著的官員看不出他臉上的神色到底是個什么心情。不過在看他對自己親表妹的案子也沒有多問什么以后, 心里也稍稍的安定了一些。 便順口道,“剩下的沒什么起眼的案子了?!?/br> 自家表妹的事情都沒什么反應,其他人的均是墜進土里的雨滴那般不值一提了。 不過誰料蕭祁文頓了頓,不用下面的人說, 一樁樁一件件便如數(shù)家珍一般倒了出來,“徐記的茶、李陳記的瓷、這還是兩家有大名氣的,剩下一些小的林林總總數(shù)不勝數(shù), 此類情況由來已久,在你們眼里竟都不成案子了?” 蕭祁文的語氣沒有變,話卻讓下面的人聽的渾身膽寒,直說不敢。 然而知曉問題存在是一回事,如何解決又是另外一回事。海運再開不過幾年,而從幾十年前到現(xiàn)在, 從沒有哪一頁律法里將這類模仿假貨的事兒寫進本子中,現(xiàn)在突然提上日程說要處理,頭一件事情就是先將律法補充完備了。 由此原本已經(jīng)忙碌的官衙中便更忙起來, 蕭祁文主持,下面官員條條框框的提,經(jīng)了半月左右才將前后梳理整齊,稍稍做出了符合當下現(xiàn)狀的律法條紋。 不過外界對此暫時還一無所知。 盛夏越發(fā)靠近了。 瑞克這些天幾乎日日都跑到碼頭上等船,終于到今天大中午看見了自己的商船正從遠處緩緩靠近。 “終于來了,”他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子,在忙碌的碼頭上前后踱步。與來時不同,此時的瑞克已經(jīng)完全換上了蘭城當?shù)氐囊嘛?,連說話時的口音也被扭轉(zhuǎn)的標準了不少。 直到商船終于在碼頭上官兵的指引下緩緩靠到相應位置,瑞克便立刻拔腿跑了過去,見到甲板上有人探頭看下來,別的也不多問,徑直道,“我的女人給我?guī)砹藛???/br> 好在這句是用外國話說的,否則讓其他人聽了去哪個不要目瞪口呆。 他說著就往船上跑,又一路往船艙去,腳步不停的直到被里頭的人攔住了。 瑞克時奉國王的命令過來的,船上的人對他都很尊敬,這次甚至打破了航行時不能有女人的傳統(tǒng),一口氣帶了四個女人過來。 四個女人濃妝艷抹,舉止妖嬈,一眼就能看出是什么身份。 瑞克雖然隱約皺了皺眉頭,但是也并沒有說什么。這樣的航行中除了這樣的女人的確不方便帶其他的過來。 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也不歇腳更不多說一句話,當下立刻就讓人跟著他往回走。 庫房里專門的脂膏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只等著專人來試。 庫房里近來沒有從前那般忙碌,此時正到中午最熱的時候,庫房中間的院子里雖然早早的建了涼棚,但此時還是空空蕩蕩。女工們正在旁邊的屋里休息,屋里放著碎冰降溫,有午睡的有說話的,別提多愜意。 相比于馥郁近來的閑散,街對面的馥妤則顯得忙碌非常。此時頂著幾乎要將人腦袋灼燒了的大太陽,街對面的鋪子里面人來人往熱鬧非常,連帶著運貨的馬車也有好幾輛停著等待裝貨的。 有幾個素來是從馥郁拿貨的小販在轉(zhuǎn)投了馥妤以后,如今和馥妤的買賣都很緊密。言語之間也都站到了馥妤這邊,對馥郁頗有微詞。 “掌柜你且放心吧,那邊就不是個做生意的樣子,誰見過拿貨還常常沒有貨,將客人往外趕的?且不說價格還定的那樣高,一樣的東西還是你這兒良心些?!?/br> 他們只拿貨,又都是外行人,哪里知道味道差不多的東西品質(zhì)可能會是天差地別。從馥妤拿回去的貨物賣的不比馥郁差,甚至有些比馥郁還好,便覺得是從前林羨那里賺了黑心錢。現(xiàn)在他們從馥妤拿貨,比馥郁的價格便宜了一半不說,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