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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往往會被揍的鼻青臉腫,像一顆顆被霜打過的茄子。 段煊也因此被稱為“賣徒求鯤第一人”。 “我這也是沒辦法,”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北海劍宗宗主攤了攤手,“蕩魔天尊誕辰眼看就快到了,現(xiàn)在修真界人才稀缺,靠譜的看門大爺很難找的?!?/br> 哦對,還有蕩魔天尊誕辰。 阿恬在人頭攢動的碼頭沒找到自家?guī)煾妇娃D(zhuǎn)身向島中央走去,北海劍宗接下來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三月三與魔門的約戰(zhàn)了,長老們聚在一起作準備的可能性也很高。 誰知,在洗劍池旁她沒找到洛荔,然而看到了糾纏著譚天命的趙括和宋之程。 “譚師叔!”趙括拉著道人拿著筆的那只手一個勁哀求,“我們已經(jīng)完成任務(wù)了,你就把獎勵給我們吧!” 拉著譚天命拿著帳冊的另一只手的宋之程忙不迭的點著頭。 被左拉右扯的譚天命紋絲不動,只見他的山羊胡翹了翹,意味深長的說道:“兩位賢侄,不是老夫不講人情,也不是老夫蓄意克扣,只不過你們當初是三人一同領(lǐng)下的任務(wù),現(xiàn)在你們兩個就想拿走獎勵,未免不妥吧?” “有什么不妥的!”宋之程嚷嚷道,“譚師叔你又不是不清楚,這幾日,因為素楹師姐喝醉說漏了嘴,白師妹和大師兄的關(guān)系全宗門都傳遍了,以她未婚妻的身份,什么時候想要指導(dǎo)都行??!可我們倆不一樣,跟白師妹一起接受習教還能有我們什么事嗎?” “就是就是!”這回換趙括把頭點的像小雞啄米,“我能不能突破筑基就看這一回了啊師叔!” “這……”譚天命一時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倆。 阿恬聽明白了,他們在說宗門之前發(fā)布的探秘龍吸水的任務(wù),獎勵是與大師兄共度浪漫的兩天一夜,哦不,能夠獲得大師兄為期兩天一夜的習教指點。 呵,這兩個小婊砸是想瞞著自己偷偷領(lǐng)了獎勵啊。 阿恬沒有立刻上前去揭破兩位同門不要臉的行徑,她躲在一旁看著他們對譚天命死纏爛打,抱胳膊的抱胳膊,抱大腿的抱大腿,最后磨的譚天命實在受不了了,把他們兩個賴皮鬼給甩了出去。 “獎勵我可以給你們,”他從袖子里掏出了一塊青銅令牌,“但是你們自己拿去用了會發(fā)生什么事我可不保證啊?!?/br> 這句話說的頗有深意,可那兩個家伙才不管呢,他們一開始就抱著鋌而走險的心,看到譚天命松動可是高興極了。 “謝師叔!謝師叔!” 趙括用衣擺擦了擦手,連忙雙手去接,卻在半路中看到一只纖纖玉手橫插過來,早他一步拿到了令牌。 “謝師叔。” 阿恬一邊笑瞇瞇的說道,一邊把令牌揣進了兜里。 “白白白白……白師妹……!”趙括乍見阿恬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結(jié)巴了半天才蹦出下半句來,“……好巧啊,哈哈?!?/br> 說完他就想打自己兩巴掌,巧個鬼啊巧,明顯白恬早就在附近了,他和宋之程一門心思放在譚天命身上,竟然沒有注意到這位小姑奶奶。 想到這里,他不禁抬頭看了一眼同樣笑容滿面的譚天命,深切懷疑這位師叔是發(fā)現(xiàn)了白恬的到來才突然松口要把令牌給他們。 遇人不淑??!遇人不淑! 他猛拍大腿暗自悔恨,一點也沒想到對于阿恬而言自己才是不淑的那個人。 “對了,譚師叔,”阿恬收好令牌以后問道,“你看我?guī)煾噶藛幔俊?/br> “洛荔師姐?”譚天命愣了愣,隨后突然興奮了起來,“這你就問對人了!” “你譚師叔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祖?zhèn)魉忝?!”他擼起了袖子,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放心吧,白師侄,我一定會幫你算出師姐的位置,這一次就當開業(yè)大吉,不要你錢啦!” 見他這么熱情,阿恬準備好的那句“你不知道我再去找別人問問”就怎么也說不出口了。 只見譚天命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一個大號的手持羅盤,手指算來算去,嘴中念念有詞,把鄉(xiāng)村風水先生的做派是學了個十成十,讓阿恬恍然間有點回到了第一次見他的時候。 “嗯……” 一通推演之后,譚天命面嚴肅之色,看的三個旁觀的弟子心里都咯噔一聲。 “我掐指一算,”譚天命沉吟了一下,然后猛的抬起手對著他們伸手一指,“她就在哪里?。 ?/br> 阿恬立即回頭,就看到自家?guī)煾敢砸环N奪命狂奔的姿態(tài)向這邊沖過來,眨眼間便沖到了她身邊,然后一把將少女撈起來抗到了肩頭,繼續(xù)發(fā)足狂奔。 “洛師妹!咳咳咳咳……”撕心裂肺的咳嗽聲從后面?zhèn)髁诉^來,一聽就是病秧子李恪,“……你快……快把白師侄放下!” “李師弟!你撐住啊!”這是驚慌失措的郭槐。 “……師父,”白恬冷靜的開口,“你做了什么?” “帶你亡命天涯啊!” 第58章 洛荔說要跟阿恬亡命天涯, 然后她就真的把阿恬給帶出了北海劍宗, 或者用扛出才更恰當。 帶著咸腥味的海風在耳邊呼嘯, 阿恬從來沒想過自己第一次離開宗門會是以這樣一種被人扛在肩頭的窘困姿勢, 搞得活像是被山大王搶親的小娘子,而更讓她意想不到的是, 洛荔連升仙鎮(zhèn)都沒停留,等到她被放下地,已經(jīng)不知道離開北海范圍多遠了。 阿恬揉了揉酸痛的肚子, 洛荔的肩膀咯的她夠嗆,也頂?shù)乃胪? 然而她眼下最需要的還是一面鏡子,能讓她將自己那頭已經(jīng)放飛自我的長發(fā)整理整理。 她覺得自己此刻看起來一定像一個瘋婆子。 “這就是剪掉長發(fā)的好處了, 徒弟你還是太年輕啊?!蹦硞€罪魁禍首還說著風涼話。 怨念的看了一眼洛荔清爽的短發(fā),阿恬在心底默念了十遍尊師重道。 “喏,拿去用, 拿去用。”洛荔大概也明白小徒弟再撩撥可能就要暴起了,連忙從腰間掏出了一把梳子遞過來。 “哎?”阿恬接過了梳子,發(fā)現(xiàn)這竟然是用象牙雕刻而成,最頂端還有一塊精美的玉背, 一看就價值不菲, 一點也不像是自家?guī)煾笗玫臇|西。 “哎什么哎,”洛荔呲了呲牙, “我好歹也是個姑娘家,有一兩把梳子有什么可驚訝的。” “只是很難想象師父坐在梳妝鏡前的樣子?!卑⑻駥嵤虑笫堑幕卮?。 “這有什么可難想象的, 哪個姑娘沒懷春過,我也有少女時期啊,”洛荔滿不在乎的聳了聳肩,“不過有一點你說對了,這個梳子是別人送我的,其實我根本沒用過?!?/br> 別人送的? 阿恬頓時震驚無比,“……師父,你還跟人私定過終身?!” 也不怪她如此驚訝,贈送梳子這種行為往往發(fā)生在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