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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家中只剩一名嫡幺女。據(jù)說她已及笄,模樣像足了侯爺夫人,很有生養(yǎng)的福相?!?/br> 皇上聽罷,微微一笑。 “既然如此,那朕便將她賜給你做側(cè)妃吧。” 宋躍歡喜不已,連忙拜謝。 “兒臣謝父皇!” …… 皇上的圣旨還沒到侯爺府,商皓很快接到了消息。 他暗自著急,顧不得手頭的公務(wù),連忙轉(zhuǎn)身回了府,直奔紫竹院。 甄悠正在摘桂花,湊到鼻尖聞了聞,笑意盈盈揚(yáng)起,湊到商源的鼻下。 “怪叔叔,你聞聞看!這是剛開的花,很是鮮香!” 商源眸光寵溺,輕輕吸了一口氣。 “嗯,很清香?!?/br> 甄悠開心提議:“一會兒我泡桂花茶給你喝,好不好?再添點(diǎn)兒蜂蜜,肯定很香甜!” 他點(diǎn)頭,道:“好。” 她做的東西都是甜甜的,跟她的人很是相像。 甄悠甜甜微笑,整個人傾倒進(jìn)他的懷里。 “站太久了,腳都酸了……” 他寵溺輕笑,正要俯下抱她——動作微僵,連忙站直。 只見松子快步走進(jìn)來,后方還跟著神色焦急的大哥。 他連忙低聲提醒懷里的小嬌妻。 “阿悠,大哥來了?!?/br> 第兩千八百六十五章 商帝(六十五) 甄悠嚇了一大跳,慌忙從他懷里跳出來。 只見松子和商皓已經(jīng)在不遠(yuǎn)處,她的俏臉?biāo)查g紅透了! 商源很快恢復(fù)一慣的風(fēng)輕云淡,牽著她迎上前。 “大哥?!?/br> 甄悠福了福身,恭敬低聲:“大伯。” 她嫁入商府兩個多月了,遇到這位慈愛大伯的次數(shù)卻屈指可數(shù)。 商皓扯開微笑,溫和道:“弟妹無須多禮。事出突然,松子還沒來及通報(bào),我便匆匆進(jìn)來?!?/br> 他雖年歲偏大,可他眼力卻不差。 剛才一時著急,便快步闖了進(jìn)來,擾了小夫妻的甜蜜時光,心里也頗有些不好意思。 甄悠連忙道:“大伯想必是有要事要跟相公商量,請外廳就坐,我去泡些桂花茶給你們解渴。” 商皓點(diǎn)點(diǎn)頭,跟商源走去了外廳。 “二弟,昨日你提醒了我,可我還沒來得及傳開消息,寶親王便進(jìn)宮請皇上下旨,將盈兒賜與他做側(cè)妃了?!?/br> 商源聞言劍眉微皺。 想不到宋躍如此快手腳——明顯是要趁他們不備,將事情變得毫無扭轉(zhuǎn)的余地。 他想起之前自己的婚事,心頭很是不悅。 “他這是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br> 商皓愁眉不展,內(nèi)心很是著急無奈。 “我和你大嫂本以為家里只剩盈兒一個小女兒,偏心想多留她一兩年,所以還沒開始為她議親。昨日你推薦的陳艮極好,我也頗為滿意??上А挥锌陬^約定,納彩和納吉都沒著落,婚書也沒有,根本做不了數(shù)?!?/br> 昨日二弟已經(jīng)通知他,讓他速速飛鴿傳書給陳艮,安排近期就開始納彩。 他也覺得事不宜遲,可萬萬沒想到——宋躍竟會轉(zhuǎn)身便向皇上請旨。 商源冷靜思索片刻,很快有了主意。 “大哥,此事明顯已經(jīng)沒任何回轉(zhuǎn)的余地了。宋躍并非真心與我侯爺府結(jié)親,像他那般薄情的人,想必也不會善待盈兒,所以此事只能拖一拖?!?/br> “拖?”商皓狐疑問:“怎么拖?讓盈兒裝病嗎?” “嗯。”商源道:“暫時裝病,如果對方逼急,便讓盈兒假死,悄悄將她送離京城。” 商皓聞言,驚訝揚(yáng)了揚(yáng)眉頭。 “這樣……” 商源解釋:“平侯府一旦跟宋躍結(jié)親,變相承認(rèn)我們已經(jīng)站隊(duì)他那一邊。其他人,包括皇上,都會潛在認(rèn)為我們跟宋躍是利益相連的親家關(guān)系。這樣的話,對他爭奪太子之位十分有利?!?/br> “確實(shí)如此?!逼胶顮敻胶忘c(diǎn)頭。 商源繼續(xù)道:“倘若他順利上位,以他的薄情寡義性子,絕不可能善待我們平侯府,甚至是來一招‘兔死狗烹’,殺之而后快?!?/br> 宋躍使出這一招,除了是要報(bào)復(fù),贏得一時的快感,更是要抱得美人歸,利用平侯府為他拼命,助力他登上至高龍椅。 對他來講,這是一招妙招,百利而無一害! 平侯爺沉著臉仔細(xì)想了想。 “二弟所言極是,目前也只能如此安排了。” “等等!”一道焦急的柔軟嗓音響起—— 甄悠托著一個茶盤,快步走了進(jìn)來,神色略焦急。 第兩千八百六十六章 商帝(六十六) 平侯爺驚訝,想不到甄悠會在外頭偷聽,眉頭不悅微微蹙起。 甄悠見他沉下臉,心里暗怕,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大伯……我并非有意竊聽。碰巧是送茶進(jìn)來,不小心聽到的?!?/br> 商源見她害怕,溫聲安撫:“無妨,你是自家人。 平侯爺瞥見她手中的茶盤,知曉紫竹院并沒仆人伺候,她作為二弟的夫人,這些小事情都得自己親自動手,很快明白過來。 “二弟說得對,自家人不必避諱什么?!?/br> 甄悠松了一大口氣,上前將花茶遞上。 “大伯,請喝點(diǎn)兒茶,解解渴?!?/br> “相公,你也喝?!?/br> 平侯爺點(diǎn)頭微笑,接過喝了一大口。 鼻尖滿滿都是桂花的清香和茶香,香滑微甜,帶著蜂蜜的味道,不濃不淡,很是可口。 他擔(dān)心小女兒,著急趕路回府,足足有兩個時辰不曾喝水。 此時事情有了妥善的方法,難題暫時得以解決,又有如此香甜的花茶喝下,只覺得喉嚨清潤,胸口倍感舒暢。 “此茶甚好,弟妹好手藝!” 甄悠點(diǎn)點(diǎn)頭,低聲:“大伯謬贊了?!?/br> 一旁的商源見她欲言又止,便開口道:“阿悠,大哥不是外人,你有什么想說的,但說無妨?!?/br> 甄悠給他投去感激的一瞥,福了福身。 “大伯,相公,妾身剛才聽到你們要讓盈兒暫時裝病,拖延避開寶親王,甚至是假裝亡故,悄悄將她送走。妾身認(rèn)為此舉對盈兒很是不妥,甚至?xí)⒄`她的終身?!?/br> 商皓輕輕嘆氣,低聲:“弟妹關(guān)切她,這個我懂。只是,與其將來禍害全府幾百條性命,甚至更多的無辜人跟著受累……不得不委屈她了。” 兒女都是自己的心頭rou,他又何嘗不想她嫁一個如意郎君,相夫教子,安穩(wěn)過好一輩子。 只是現(xiàn)在不是能心軟的時候,一旦行差踏錯,后果不堪設(shè)想。 甄悠美麗的大眼睛閃動,低低道:“大伯,相公,我有一個辦法,不知可否能替換上?” 兄弟二人對視一眼,示意她解釋清楚。 甄悠解釋:“可以讓盈兒裝病,但宋躍仍可能用同樣的方法將盈兒娶過門,還可能用一個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