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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千里姻緣一線牽,你與她雖能相遇,可卻是有緣無分,郎有情,妾無意,勉強(qiáng)只會讓自己更難受傷心。” 他說這句話,是好兄弟的勸告。 他將手從拓跋駿的肩膀收回,眼睛定定看著他。 “我跟她已經(jīng)有了肌膚之親,我會對她負(fù)責(zé)。從今日起,她便是你的嫂子。我專屬心愛的東西,絕不允許他人染指覬覦?!?/br> 這一句,是男人之間的警告。 拓跋駿默默看著他好半晌,輕輕點頭,沒再說什么。 阿牧低問:“楚宮的事情,我都已經(jīng)幫你斷后了。接下來,你有何打算?” 拓跋駿深受打擊,一時雙眼迷茫,想了好半晌后,才道:“如今遼國我也不能回,等過一陣子,風(fēng)聲穩(wěn)定些,我再秘密派人去告知我父王一聲?!?/br> 頓了頓,他眉頭皺起低聲:“至于何去何從,我暫時也沒什么想法。師兄,你呢?你和她……會去哪兒?” 阿牧撓了撓發(fā)絲,道:“如果沒有她,我應(yīng)該會回晉國??伤且粋€不安分的女人,估計她有自己的安排。” 第兩千三百二十章 質(zhì)帝(二十八) 言下之意,便是他暫時不回晉國,要跟禛悠悠一起去辦事。 拓跋駿聽出來了,忍不住蹙眉提醒:“師兄,她……嫂子不是普通人,就她那般出色的相貌,萬萬不能在外行走,不然肯定會麻煩重重?!?/br> 他出生皇室,自小見過形形色色的美女無數(shù),可他禁不住為她一見傾心。 他都尚且如此,更何況是外頭的販夫走卒! 阿牧聞言聳肩,道:“無妨,找一張面紗,讓她戴著吧。以我的武功,還是能護(hù)她一二的?!?/br> 拓跋駿看著他,嗓音沙?。骸皫熜治涔Σ环?,文韜武略,還精通醫(yī)術(shù),我深感不及。不過,我還是提議師兄將她帶去晉國。那里是師兄你的地盤,你們才會過得安安穩(wěn)穩(wěn)?!?/br> 阿牧撇撇嘴,嘀咕:“等她醒來,聽聽她怎么說吧。反正,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不是禛國公主,是一個能自由行走各處的普通人。” 說實在,他對她還不是那么有把握。 一來,他們彼此之間的情感并不多。無論是他對她,還是她對自己,都一概不多。尤其是她,幾乎權(quán)當(dāng)他是合作人。 二來,她雖然外表柔弱,可卻很有主見,也有膽識。這樣的女子,估計會十分難掌控。 他有些煩躁撓了撓發(fā)絲,轉(zhuǎn)開話題。 “師弟,我們不能一塊離開楚國,不然目標(biāo)太大,很容易暴露。” 拓跋駿了解點頭,道:“畢竟是楚國的地盤,不能太大意。師兄,我們下山兩三年,也不知師父他老人家身體是否康健,我明早出發(fā)去天山看看師父?!?/br> “也好?!卑⒛咙c頭,道:“你下山后,可先到晉國都城找我。即便我們沒回去,我也會傳消息回府的?!?/br> 拓跋駿聽他用“我們”,眸光微閃,隨口應(yīng)好。 阿牧轉(zhuǎn)身回隔壁屋,片刻后拿了一個大包袱過來。 “阿駿,這是我之前備下的。這里有幾套百姓布衣,還有一些盤纏,你帶上用。” 拓跋駿感激抱拳,哽咽:“師兄,兩年前你聽說遼國出事,便匆匆趕去相幫。事后又陪我南下做質(zhì)子,陪我艱辛度日將近一載。如今又助我逃離牢籠——此情此恩大如天,他日必定傾命相報?!?/br> 阿牧痞笑一下,沒好氣捶了他一拳:“胡說八道什么!我好不容易救你的命,你還要用命報我?!少來!給我好好活著才要緊!” 拓跋駿后退半步,笑著點頭。 阿牧收斂笑意,瞇住眼睛,沉穩(wěn)開口:“遼國還需要你去強(qiáng)大,他日有機(jī)會,我必會促進(jìn)晉國和遼國結(jié)盟?!?/br> “多謝師兄!”拓跋駿恭敬作揖。 阿牧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好歇著。騎馬太張揚了,我出去給你找一輛驢車,再弄些東西給你做掩護(hù)。” 隨后,他奔了出去。 在楚宮的這一年,他并沒虛度光陰,將楚國都城混得很熟,也得了不少人脈和線索。 一個時辰后,他牽著一輛半久的驢車回來了,車后還載著兩大袋棉花。 剛進(jìn)外頭院子,他聽到中間那屋傳來突兀“咣當(dāng)!”一聲! 他揚了揚眉,沖了進(jìn)去—— 第兩千三百二十一章 質(zhì)帝(二十九) 他揚了揚眉,慌忙沖了進(jìn)去—— 只見禛悠悠站在桌前,長發(fā)披散,睡眼惺忪,看著地上的粉碎瓷片皺眉,正打算蹲下去撿。 他連忙沖上前,將她一把拉起。 “別動!一邊待去!” 他將她推開,大手撿走碎片,轉(zhuǎn)身又拿來掃帚,將小碎片清理得干干凈凈。 禛悠悠見他干活利索快速,也就沒上前添亂,低聲解釋:“我渴了,想倒一些水喝,不料手沒力氣,一下子拿不穩(wěn),將整個水壺都摔了?!?/br> 阿牧抬頭睨她一眼,哼罵:“嬌氣!你剛醒來,為什么不喊人來倒給你喝?一點兒風(fēng)寒,就病上好幾天!” 禛悠悠沒反駁,扶著額頭坐在床沿上。 “我這身子,確實虛弱得很。你什么時候來的?宮里頭怎么樣了?” 阿牧轉(zhuǎn)身出去,很快端來一碗熱乎乎的白米粥。 “喝點暖胃的?!?/br> 禛悠悠道謝,接過慢慢喝著。 粥里下了一點兒白糖,甜而不膩,空蕩蕩的腸胃有了甜暖,很是舒服。 阿牧坐在一旁,將宮里的事都一一說了,道:“從此,世上就沒有禛國公主和遼國拓跋駿了。除非是楚國沒了,不然你們盡量都不要恢復(fù)真實姓名。” “好?!倍G悠悠對他天衣無縫的安排很是贊賞,道:“幸好有你幫忙?!?/br> 阿牧嘴角一扯,聳肩:“我也并不都是為了你。我?guī)煹苣昙o(jì)輕輕,能力卓著,未來光明一片,總不能讓他一直留在楚宮屈辱當(dāng)馬奴?!?/br> 禛悠悠恍然點頭,微笑:“原來他是你師弟?!?/br> “嗯?!卑⒛两忉專骸拔易孕≡谔焐綄W(xué)藝,他晚我?guī)啄晟仙?。我們師兄弟幾人的感情都很和睦,相親相幫。他落難來楚宮,所以我便來幫他?!?/br> 禛悠悠將粥喝完,輕笑:“你這兄弟挺仗義的?!?/br> 阿牧見她笑顏如花,恬靜優(yōu)美,一時看瞇了眼睛。 “哦……還好?!?/br> 禛悠悠放下碗,轉(zhuǎn)過美好側(cè)臉。 “阿牧,你離開楚宮之前,可曾見過我的乳娘秦嬤嬤?她老人家……怎么樣了?” 阿牧撇嘴,答:“還能怎么樣?除了哭就是哭?!?/br> 禛悠悠聞言嘆氣,低聲:“嬤嬤她不聰明,我之前暗示過她的。我還跟她說過,以后我一定尋機(jī)會接她離開。可惜,她總以為我是癡人說夢話?!?/br> 在她奶娘心里,她就是一個軟弱無依的小女子,跟天下其他女子一般,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