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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下巴,粗糙的拇指摩挲她的下巴。 “我都說了,只想要你。昨天那一腳,我會連本帶利討回來的。” 話語的末端,帶著極其曖昧的輕佻。 關(guān)悠一陣惡寒,沉聲:“再加十匹千里馬?!?/br> 她跟蠻人做過生意,對他們的喜好算是有些了解。 蠻人多數(shù)都是牧牛羊牧馬為生,馬奔跑能力高強,在地廣人稀的北方很受喜歡和崇拜。 男人冷哼一聲,大手勾住她的肩膀,輕松一躍,坐在馬背上,將她打橫掛在身前。 “我不是生意人!不許跟我討價還價!我要,便只能要!” 第一千九百七十五章 蠻帝(十四) 關(guān)悠內(nèi)心禁不住急起來。 十萬兩黃金足夠買好幾座城池,十匹千里馬也是無法用金錢來衡量——他竟還不動心! “你……你究竟想要什么?你是誰?” 男人邪氣一笑,俯下湊在她的耳旁,微厚的唇用力含住她嫩白的耳垂。 “女人,你不能太聰明了。從今日起,你只要牢記一句話,我是你的男人!” 關(guān)悠臉色一白,打了一個哆嗦,避開他的大嘴巴。 “你究竟是什么人?你要阻攔南方三國聯(lián)盟做什么?你是契蒙國的什么人?” 男人睨了她一眼,如狼的眼睛閃過一抹幽光。 “女人,你太吵了。記住,我喜歡安靜乖巧的女人?!?/br> 他眸光掃向她的脖子,見勒痕已經(jīng)消除一些,刀傷也已經(jīng)開始結(jié)痂,粗魯伸手拽起她受傷的手。 剛才為了逼她扔下刀,他故意射她的手,一時沒把控好力道,想不到將她傷得挺重的。 這女人是豆腐做的嗎?身體太嬌弱了。 他按住她手腕,俯下頭去—— “啊!”關(guān)悠見他伸嘴去舔自己的傷口,嚇了一大跳,想要抽回手,卻被他按得死死的,動彈不得。 “你要做什么?放開我!” 他眉頭微皺,胳膊一斜,輕松將她整個人都制止住。 “不要亂動,我給你療傷。” 接著,他伸出舌頭,將她被削了一個大缺口的傷rou敷回來,然后在她的傷口上舔了舔,來回舔了好幾次。 關(guān)悠忍著痛,整個人動彈不得,卻又無可奈何。 反正談判不成,她現(xiàn)在是砧板上的rou,沒任何拒絕的權(quán)利。 手很痛,他的舌頭熱得有些發(fā)燙,緩住了一些痛感。 這是哪門子的療傷? 不敷藥,不止血,就一個勁兒地舔。 好半晌后,他抬起頭來,咧嘴邪氣一笑。 “你的血,跟你的人一樣,都是甜的。我很喜歡。” ???! 關(guān)悠一陣惡寒,內(nèi)心禁不住有些怕。 這人究竟是什么人? 他明顯是契蒙國的人,為契蒙皇室辦事,可卻不肯以真實姓名相告。 不僅能召喚狼群,讓一百多匹狼都乖乖聽他的話,還能不受那么多金錢誘惑? “不管你是什么人,你知曉我的真實身份,應(yīng)該也知道關(guān)家在趙國舉足輕重。你抓了我,不僅會被關(guān)家盯上,還同時得罪了趙國?!?/br> 金錢和寶馬誘惑不了他,那她只能想辦法壓一壓他。 不料,他卻油米不進,冷冷邪笑。 “你在關(guān)家很重要,可趙國懦弱多年,國弱兵弱,又怎么可能因為你一個人得罪契蒙。女人,別把你自己看得太重了?!?/br> 關(guān)悠眼睛微閃,心里最后一抹希望落空了。 他對自己和關(guān)家,甚至是趙國都很熟悉。 他說得很對,她關(guān)悠再怎么重要,至多也是在關(guān)家。 趙國國君一向怯弱,怕蠻人猶如怕豺狼。 即便她是為了幫趙國而落難于此,他肯定也不敢因為她,得罪了蠻人。 他見她沉默了,眼眸閃過一抹冷笑。 “關(guān)家商隊盡數(shù)沒了,人都死光了。關(guān)家的家主也已經(jīng)沒了,你——只是我在戈壁里抓到的女人?!?/br> 第一千九百七十六章 蠻帝(十五) 關(guān)悠聞言臉色一白。 他言下之意,是想將她的身份抹殺了,免除后患。 此處是杳無人煙的三國交界處,干燥荒蕪。 她的人都盡數(shù)死了,只剩她一人。 而清楚她真正來歷的人,只有他和他的人馬。 所以,想要抹掉她的真實身份,是輕而易舉。 男人往狼群吹了一個口哨,所有狼匹連忙警惕看過來,一致盯著他看,似乎在等待命令。 有幾匹狼伸長脖子,嗅了嗅踏風(fēng),貪婪舔了舔舌頭。 關(guān)悠看著癱倒在地上的踏風(fēng),很是不舍和心疼。 忽然,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 她撇過臉,看著男人硬朗的側(cè)臉,道:“放過踏風(fēng),可以嗎?它跟了我五年了,如今傷成這樣,也不知道還活不活得了。請不要讓你的狼吃了它?!?/br> 她心疼踏風(fēng),語氣也禁不住柔軟下來。 她因為女扮男裝的緣故,十歲以后便每日練習(xí)沉聲說話。 此時恢復(fù)原來的嗓音,柔了些,輕了些,聽起來甚是好聽。 男人直覺心口被撓了一下,瞥了一下癱倒在地,一身傷痕的踏風(fēng),眸光很是謹慎。 “它是千里馬,懂路也會認人。它要是活著,遲早會引人來找你。所以,留不得它?!?/br> 關(guān)悠心里一沉。 這個男人心思好慎密周全!她現(xiàn)在什么資源也沒有,根本應(yīng)付不了他。 男人見她小臉難掩失望,眼睛半瞇。 “千里馬畢竟是好馬,這么被吃了也有些可惜。我的人快到了,讓他們將它帶回去吧?!?/br> 關(guān)悠暗自一喜。 不管如何,踏風(fēng)能存活下來,對它和對自己,都絕對會是一件大好事。 她不敢表現(xiàn)出來,眼簾壓低,輕輕點頭。 男人霸道伸手,扣住她的纖腰,將她拉抱在胸前,策馬往回走。 他高昂起脖子,“嗷呼——!”一聲,威嚇力十足,震耳欲聾。 狼群連忙呼應(yīng)起來,先后吼叫起來,然后四下散開了。 關(guān)悠忍不住回頭,看著小溪旁的踏風(fēng),心里忐忑不安。 男人似乎看出她的擔(dān)憂,粗聲:“沒我的命令,狼不敢傷它的!那馬活著,你也別存著什么歪念頭,不然我下次就打斷你的腿!” 關(guān)悠冷冷瞪他一眼,撇回頭去。 她不會放棄希望的,能在他的手頭上逃一次,就肯定能逃第二次。 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 等她將他了解透徹,她有信心她能逃出來。 踏風(fēng)能活著,她就不是孤單一人了。 這兩天里,她幾次跟死神擦身而過,此時此刻的她,望著茫茫戈壁灘,心情反而沉靜下來。 昨天是以為自己活不了了,拼命博殺,絲毫沒任何準備逃離開。 可以說,她是僥幸逃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