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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蜉蝣卷(重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71

分卷閱讀171

    你與秦婠總膩在一起,那么大點的孩子像個小大人似的帶著小婠兒瘋玩,為了這些你沒少挨你娘的揍,可你就是屢教不改,現(xiàn)在想想幸好有你,她也算有個哥哥。這一轉(zhuǎn)眼,你兩都這么大了,她這做meimei的都成親了,你呢?”羅氏慈愛地看他,何寄是她看著長大的,也算她半子。

    聞及此事,何寄不自在地垂頭,只道:“還早,不急。”

    “還早?你母親可都急壞了,聽說給你找了幾家姑娘都不滿意……”羅氏沒拿他當外人,有什么便說什么。

    “娘!”秦婠見何寄尷尬,忙上前打圓場,“這些事何寄哥哥自有打算,你就別當街逼問了。不是說要買首飾?我要去‘琢品記’瞧瞧?!?/br>
    “行行,隨你?!绷_氏鬧不過女兒,被她拉了過去。

    秦婠回頭給何寄眨了眨眼,何寄松了口氣,旁邊秦少白道:“很久沒與你飲上兩杯了,等她們娘倆逛完,一起去味清樓喝兩盅?”

    何寄看看秦婠的背影,道:“多謝大人美意,何寄恭敬不如從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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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琢品記是京城有名的首飾鋪,金銀玉及各類寶石制品皆有,款式更替得最快,工藝也精巧,深受京城各家太太小姐的喜愛,就連平頭百姓也都愛在閨女出閣時買上一兩件琢品記的首飾以作傳家之物。

    羅氏和秦婠是琢品記???,不過往常都是琢品記的掌柜親自送時新首飾上門任挑,不想今日她們親自過來了,掌柜忙熱情迎出柜來,又是請安又是泡茶的招呼著。

    “難得出趟門,就來貴寶號看看有沒新貨。”羅氏與秦婠挽著,一這笑一邊走進鋪子。

    “有的,今年春夏的新款剛巧到了,我去拿給幾位看,幾位稍坐?!闭乒裼麄冇窖砰g里坐下后便去外面命人拿首飾。

    不多時,幾個小廝人手抱著三個檀木錦盒進來,盒子一一打開,金銀玉器滿室生輝,件件精巧,大氣的大氣,秀美的秀美,瞧得兩個女人眼里大放光芒。全部看過一遍后,羅氏挑出幾件玉飾讓秦少白陪著坐到鏡前試戴,秦婠還在那邊慢挑細揀,她母親有些年紀喜歡玉類的沉穩(wěn)壓得住場面,她卻還有些孩子心性,看中的都是俏皮精巧的飾物,不拘是金是銀還是其他材質(zhì),只求個巧。

    何寄無所是事,在旁邊看了一會,目光漫不經(jīng)心地落在匣中首飾上,里頭有支小巧的金簪入了他的眸。他隨手拈起細看,簪頭的金桂簇上有只碧玉兔子,懷里抱著顆蟠桃,兔子與簪身間有機簧,簪子一動,兔子就會顫動,像要抱著桃子跳起來,生動鮮活,不知怎地讓他將其與秦婠聯(lián)系起來,覺得這簪子特別適合她。

    他舉起手,凌空隔著段距離,將簪子比在她的發(fā)間,在心里想像著兔子從她發(fā)間躍出的俏皮模樣,唇角不由自主揚起,轉(zhuǎn)頭問道:“掌柜,這簪子怎么賣?”

    “少俠好眼光,這簪子是今年新出的款,叫‘玉兔抱桃’,簪身是赤金所鑄,玉兔以上好脂玉雕成,全店就這么一支,送給小娘子再好不過,也不貴,只二十五兩銀子?!闭乒襁^來介紹起簪子。

    那廂秦婠聽到聲音轉(zhuǎn)過身,也看到何寄手里的簪子,就見他聽完掌柜的話變得沉默,把玩了幾下簪子就放回去,目光卻仍戀戀不舍地盯著簪子。掌柜以為他嫌貴,便道:“秦三太太和侯夫人的朋友,我們必是要給優(yōu)惠的,若是少俠喜歡,這簪子可以便宜些,只要二十兩銀子?!?/br>
    “不要了,謝謝。”何寄有些失神。如果是上輩子,他說買也就買了,但這輩子他不過是區(qū)區(qū)捕快,一個月俸祿有限,基本都交給母親充作家用,他自己只剩些酒錢,加之開春以來連氏身體不好,請醫(yī)延藥又花了許多,他手上沒有閑錢,別說二十兩銀子,就是二兩銀他也拿不出。

    掌柜便沒再勸說,秦婠瞧見這一幕,踱到他身邊,悄悄問他:“何寄哥哥,你喜歡這簪子?”

    何寄沉默地點點頭,她眼眸一亮,又問:“要送給姑娘的?你有心儀的姑娘了?”

    他握劍的手倏緊,瞧著她清亮澄澈的眼眸里倒印出的自己,像是他的魂魄已陷入其間,他神使鬼差地又點頭:“算是吧?!?/br>
    一語完畢,他臉已發(fā)燙。

    何寄家的景況秦婠是了解的,連氏要強素來不肯讓別人接濟,在京中日子不算差,但余錢也沒有太多,這二十兩銀子他應該有些困難,想了想,秦婠拈起那簪子遞給掌柜,道:“替我包起來吧。”

    “秦婠!”何寄知道到她的意圖,低喝著要拒絕。

    她卻笑道:“難得你有心儀的姑娘,送人家一支簪子也是應該。合心的首飾和合心的姑娘一樣,遇見了就不能錯過。這簪子二十兩銀子并不貴,我先替你買下,你存到銀子再還我也一樣?!?/br>
    何寄的拳攥得死緊,幾近要把那劍折斷。

    這簪子,他如何送得出去?

    ————

    春闈將近,南山書院的學子不分晝夜苦讀,連日發(fā)奮之下身心皆疲,便相約往京中酒肆松快半日。天暮已降,酒肆里的書生們飲酒作詩高談闊論,好不熱鬧,段謙是得了信從鎮(zhèn)遠侯府趕過來的,進門先拱手致歉:“來晚一步,還望見諒。”

    “來晚要罰酒三杯?!庇腥四弥茐嘏c酒盅就走了過來。

    段謙笑著都飲了,那人又問:“這位公子是……”

    “在下?lián)从褜幏??!倍沃t今晚帶著寧非一起過來的。

    寧非朝那人笑笑,并未言語,堂間已有兩三人叫他的名字,他與段謙相識已久,段謙的同窗他也認識一些,故并不陌生,入堂后便徑直走到他們身邊席地坐下。

    “咱們段公子這是要做鎮(zhèn)遠侯府的乘龍快婿了!”席上有人打趣道。段謙因傷住進鎮(zhèn)遠侯府并非秘密,他救沈芳華的舉動也盡人眼,書院里早有流言,說話這人便帶著酸氣。

    段謙臉皮一紅,道:“酒沒喝兩盅就胡言亂語上了?!?/br>
    “鎮(zhèn)遠侯府……誒,那侯夫人不就是秦家三房的長女?”另有一人說起,又拿手肘撞坐在身邊喝酒的年輕公子,“你和段謙要成遠房親戚了?!?/br>
    “嘁,那是三房的親戚,和我什么關(guān)系。”那少年公子眉頭皺起,不悅道。

    寧非抬頭看向那少年,他年紀還小,并沒參加春闈,只是跟在書院里讀書,好像是秦家大房庶出的公子,名字寧非已記不得了。

    “秦家三房,不就是秦寺正家里?”席間一人揚聲道,“我可聽說了,前幾日你家里為了他們房過繼嗣子的事大鬧一場,連老秦大人都驚動了。最后鎮(zhèn)遠侯夫人說已有胞兄下落才將此事揭過,我記得你說過,你家原來要把你過繼到三房承業(yè),現(xiàn)如今怕是出了變故吧,人正經(jīng)嫡子要回來了。”

    哪壺不開提哪壺,那少年猛一拍案站起,怒道:“回來又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