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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天下也有你不知道的事?”秦婠坐起身,笑嘻嘻打趣他,又將秦望之事同他說起。 “可曾尋過?”沈浩初將她拉進懷中問道。 “尋過,在掖城時父親就找過了,可惜無果。近日我遇到曹jiejie,又托她再找,但還沒回音。都快十八年了,找回的機會太渺茫?!鼻貖鲇钟浧鸩苄呛觼?,忙道,“對了,星河jiejie和小郡王……都被罰了吧?” “你說呢?”沈浩初戳她額頭,略帶怒意,“小郡王被罰到燕王麾下cao練三個月,和安公主到太后那里禁閉反省去了。你應(yīng)該慶幸你這兩個朋友夠義氣,沒把你給供出來,否則你這屁/股恐怕得開花?!?/br> 狀元樓那事,雖然罪魁禍首是錢博華,但霍熙事后追究起來,不難查到曹星河和霍談耍的小伎倆。說來也是霍談的主意,因為錢博華知道他郡王的身份,不敢再打他們的主意,所以霍談把心思動到霍熙身上。知道霍熙有意去狀元樓看才子們會詩,才特意安排曹星河跟著霍熙同去,那錢博華見到面生的霍熙,哪能往天子頭上去想,果然中計。 可不料原是行俠仗義的事,竟生生禍害到了無辜百姓,霍熙大怒,一個都沒饒過。這回霍談倒老實,自知有罪甘愿領(lǐng)罰去了燕王軍中,曹星河也無二話,只在太后宮里呆著,哪兒也沒去。不過這二人講義氣,誰也沒扯出秦婠,只說錢博華意欲輕薄曹星河,才惹得二人報復(fù),又見其惡行斑斑,所以才設(shè)下此局。 秦婠得以脫身。 沈浩初說話間作勢要打,秦婠忙捂住臀,瞪他:“你不許……不許打這里?!?/br> 她也冤枉,這兩人行事向來我行我素,哪里她能控制的了的。 “那我能打哪里?”沈浩初眸中劃過幾縷紅絲,順著她的話往下問。 “哪都不許打?!鼻貖缇图t了臉。 “好,不打,只摸,可好?”正經(jīng)人說起不正經(jīng)的話,也顯得正氣凜然。 秦婠尚未會意,已叫沈浩初壓倒在羅漢榻上,青褶裙下的小腿蹬了蹬,最后繃緊,她像條蛇似的被人緊緊壓著,粗礪的手已滑進她小襖下擺,隔著滑膩的綠綢兜兒掐摸她的腰肢,那癢似乎從四面八方涌來,把她包裹,可她叫不出聲來。唇瓣已被人緊緊封住,又是吮又是咬,輕抿的唇也被人挑開,舌尖探入,她聽到些帶著水音的咋聲,是從兩人纏在一起的舌間發(fā)出。 突如其來的纏綿懲罰讓她全身發(fā)燙,秦婠不安地將腿交疊,腰上的掌慢慢往上爬,隔著那層絲滑布料探到一點點柔軟。秦婠似被蜂蜇般叫了聲,聲音卻在他唇間化作嚶嚀。他重喘著氣,倏爾握著她的兩側(cè)肋骨將人抱起,擁在懷里,久未再動。 “秦婠,讓我喘口氣……”沈浩初有些著魔,這幾天夜夜都與她同榻,她不解世事睡得香甜,難為他這血氣方剛的身體,冰火/兩重天地折磨。 “你這人……”喘不過氣的人明明是她才對,秦婠委屈。 綿軟的聲音聽得沈浩初喉頭又滾動兩下,外面卻傳來幾聲說笑,丫鬟們回來了。秦婠急得推他,天都沒黑兩在屋里摟抱廝磨,要是給人看見,她也不用做人了。 沈浩初總算松手,那廂簾外謝皎喚了句“夫人”已挑簾而入。 “我去里面,你們說話。”沈浩初面色緋紅,看秦婠嬌媚的模樣就想起指尖那點柔軟,他有些克制不住,避去了內(nèi)室。 秦婠坐起,撫平衣上褶子,不敢看謝皎清冽的眼,只道:“皎皎,何事?” 謝皎對屋內(nèi)顯而易見的纏綿氣息視若無睹,徑自坐到秦婠下首,沒有外人在的時候,她在秦婠面前從來不客氣。 “你讓我查的事,已經(jīng)有眉目了。” 聽她說起正事,秦婠那股燙意方慢慢散開。 “我查過邱清露喝的藥渣,那藥不對,明面上看起來是安胎藥,可里頭摻了分量很淺的……子母枯。” “子母枯是什么?”秦婠沒聽過東西,“是毒嗎?有人想讓大嫂滑胎?” 謝皎搖搖頭,卻道:“也是也不是。子母枯確實是一味毒,不過不是作用于母體,而是直接作用在胎兒身上。這毒毒性不大,對大人只有些微影響,但對腹中胎兒卻有致命之效,能令胎兒在母親腹中逐漸夭亡,最后胎死腹中?!?/br> 秦婠霍然站起,面色已變。 好歹毒的藥,讓女人滑胎已是可恨,而這藥竟然直接毒害胎兒。胎兒三月成形,已是有靈有命之體,這簡直……秦婠一時間腦中嗡嗡作響,只聽謝皎還在繼續(xù)說。 “因是逐漸滲透,且母體不受影響,所以從表征和脈象上很難判斷中毒,大部分人只會覺得是胎兒先天不佳以至胎死。這藥外面是沒有的,乃是宮中禁藥,一般人家別說拿到,甚至連聽都沒聽說過?!敝x皎冷道。 “那……此事要告訴嫂子……” “來不及了,我查到這毒之后,曾在園中見過她一次,找了個機會替她悄悄把過脈,胎脈已經(jīng)……”謝皎搖頭。 胎脈已停,那胎兒兇多吉少,早就藥石無醫(yī)。 秦婠忽覺后背生冷,顫著雙手坐到榻上,思忖道:“那藥是楊守心開的,毒必然和他有關(guān)系??伤麨楹我露??二嬸不是和瑞來堂有生意往來嗎?嫂嫂此前一直放出風(fēng)聲說身體無礙,可脈象既弱,她沒道理毫無知覺?然而她卻不愿聲張,難道……那藥是她自愿服的?” 這猜測委實驚人,普天之下,哪有做母親的會害自己孩子? 秦婠真是想不明白,只覺得沈家像深不見底的海,似乎隨時都有怪物會隨浪翻出作妖。 她突然間迫切想要分府。 作者有話要說: 哦耶。 第82章 兩個我 沈浩初入夜后出去了一趟,并沒告訴秦婠自己去哪里。屋里空空靜靜,只有燭火搖曳,角落里是大片陰影,落在秦婠眼里總像藏著個人。她已換上寢衣,鉆進被中,用被子把自己裹實,可心里巨大的空洞卻怎樣都填不滿。 被子和枕頭都有沈浩初身上的氣息,她不由自主地懷念他在身邊時的安全感。腦袋里充斥著雜亂無章的東西,她難以安寧,又捻不清思緒。 眼皮閉得都酸澀了,她才聽到外頭傳來細微聲音。 一道人影躡手躡腳進來,哪兒也沒去,先到床榻旁俯身看她,冷不防卻被猝然起身的秦婠抱住腰。 “還沒睡?”沈浩初在床沿坐下,伸撫她披爻滿背的發(fā)。 “睡不著,我害怕。”秦婠腦袋動了動,鉆到他胸前埋下,話語帶著起床時的甕音。 “怕什么?和我說說?!鄙蚝瞥趵鸨蛔影岩律褑伪〉娜斯 ?/br> 秦婠的頭在他胸口蹭了蹭,似乎是搖頭,道:“你帶我去清州好不好?”她不想留在京城,不想留在沈家。 沈浩初約是猜到她的恐懼,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