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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記得她答應(yīng)聯(lián)姻東洲嫁于自己做東洲的皇后:“你病了月余,許多事……你都不記得了!日后……我會(huì)慢慢告訴你這些時(shí)日發(fā)生的事!” “不記得?”冉子晚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向花期帶著幾分期盼。她深知……她與玄歌那樣的畫面根本就不可能是夢境??伤齾s完全想不起她與他如何會(huì)那般糾纏。而花期說他日后會(huì)告訴自己,她便覺得安心了許多。 “嗯!原本你中了藥王宗的蠱毒……所以很多事你便不能記起!”花期語氣溫軟地扶著冉子晚起身,心底卻是不似先前那般平靜無波。 “藥王宗……”冉子晚越發(fā)聽不懂了,她不是個(gè)安守閨中的弱女。藥王宗的名聲她還是知道的,也正是因?yàn)橹浪圆鸥拥睦Щ?。藥王宗救死扶傷,從來都只是救人……竟然也?huì)給人種蠱毒:“如何會(huì)給我種下蠱毒?” “是玄歌……”看著冉子晚臉頰泛著桃紅色的紅暈,花期眸底涌上黯黑,眸底掃過冉子晚脖頸間依舊清晰的吻痕。 “……”冉子晚無言地木在原地,玄歌……又是玄歌?在她的記憶深處,盡是玄歌一顰一笑,悱惻纏綿……而藥王宗會(huì)對自己出手,竟然也是因?yàn)樾瑁?/br> 花期走了幾步,淡漠地轉(zhuǎn)過身。一眼便將冉子晚的疑慮望在眼底:“玄歌……不止是忠親王府的玄小王爺,他還是云山少主云起,所以藥王宗為其馬首是瞻……不足為奇!” 花期話落,冉子晚并未作聲。垂眸之間,望向腳尖停下腳步。早在很久以前,她便一直深知玄歌在云山的身份,曾經(jīng)在綠蘿苑……她第一次見他,他便如冰塊一般清寒,俊逸的眉眼沒有半絲情緒。那時(shí)候她很小,而玄歌比她大不了多少。兩個(gè)不大的小人站在竹林之下,玄歌一夜無話。他只是冷漠地看著眼前的小女孩,一閃一閃地在竹林中間起舞??粗c(diǎn)水站在逐流河上,捕捉蝦蟹……微微瞇起的鳳眸之中,冷冷地倒影著冉子晚年少的雀躍。那時(shí)候的玄歌很清冷,周身散發(fā)著欺霜賽雪般的冷冽……直到有一天,冉子晚踮起腳尖咬了他的薄唇……他告訴她,他的名諱——云起。 “多思無益……走吧!”花期腳下不停地走在前方,冉子晚磨磨蹭蹭地跟在身后。 花期面上看上去云淡風(fēng)輕,腳下卻是有些沉重。出了內(nèi)殿之后,便是殿外朝臣的一眾朝拜之音?;ㄆ陔S意地?fù)]了揮手,玉階下叩拜的人便齊齊地起了身。花期隨即對著身邊的暗隱吩咐了幾步,便拉著冉子晚一步一步地從白玉石階上緩步走下。 冉子晚任由花期輕輕拉著,腦海之中翻閱著無數(shù)與玄歌抹不去的模糊記憶。她甚至確定那個(gè)讓她怦然心跳不可遏制的男人就是玄歌,她記憶深處……逐流之畔的青竹之下,她一再沉淪在他寬廣有力的大手下。她甚至記得在綠蘿苑里的一幕……她衣衫盡褪,在他身下承歡輾轉(zhuǎn)低吟……只是在所有有關(guān)玄歌的畫面之中,冉子晚只記得這些噬骨的香艷場面。其他……她并不記得她與他是如何發(fā)展到那一步。在冉子晚的記憶深處,她只以為玄歌如今定然還是每夜困守在南暖殿的偏殿上…… 冉子晚甩了甩頭,看著花期的背影有些陌生。從前……花期是最能讓她安枕的人。而如今……雖然花期還是她的逍遙哥哥,可冥冥之中她只覺得她有些看不透他! 迎親的儀仗一如先前,紅的耀眼。遠(yuǎn)遠(yuǎn)望去一片喜慶,而花期予站在迎親隊(duì)列的最前方,眼睛一眨不眨盯著玉階上翩然而至的冉子晚,怨毒二字已然不足以形容此時(shí)花期予心底的怒火。她冉子晚竟然醒了,不只是醒了……看她腳下的步伐,對于冉子晚身子恢復(fù)如同常人這件事,花期予已然猜出了大半。 “花期哥哥……她……”花期予極力克制著心底的怒氣,她甚至不知道該遷怒昨日不請自來的毒王谷谷女唐傲兒,還是該遷怒冉子晚的命數(shù)太硬。她竟然這么快便醒了,花期予曾期盼著……她冉子晚再也無法蘇醒。她就那樣一直昏睡著嫁給花期,就如同一個(gè)活死人一般……就算她得了花期哥哥的心,擔(dān)了東洲皇后的名聲又如何?只要她冉子晚不醒來,她便有的是機(jī)會(huì)。滴水穿石也好,愚公移山也罷??傆幸蝗账嘈抛约嚎梢耘ㄆ谀穷w淡漠的心……可如今她冉子晚醒了! 第384章 一廂情愿 “花期哥哥……她……”花期予極力克制著心底的怒氣,她甚至不知道該遷怒昨日不請自來的毒王谷谷女唐傲兒,還是該遷怒冉子晚的命數(shù)太硬。她竟然這么快便醒了,花期予曾期盼著……她冉子晚再也無法蘇醒。她就那樣一直昏睡著嫁給花期,就如同一個(gè)活死人一般……就算她得了花期哥哥的心,擔(dān)了東洲皇后的名聲又如何?只要她冉子晚不醒來,她便有的是機(jī)會(huì)。滴水穿石也好,愚公移山也罷??傆幸蝗账嘈抛约嚎梢耘ㄆ谀穷w淡漠的心……可如今她醒了! “指什么指?”冉子晚一把打開花期予指向自己的食指,整個(gè)人看上去就像是一只炸了毛的公雞,斗志昂揚(yáng):“再這么指著本郡主,我就掰斷你的爪子!” “你……敢!”花期予疑惑地看著冉子晚的暴虐,幾月之內(nèi)……冉子晚的性情并非這般。如今卻是多了幾分乖張和桀驁不馴。 “你什么你!”冉子晚對著花期予翻了個(gè)白眼,原本心底便是無數(shù)的郁結(jié)。此時(shí)看見花期予,便是一臉的不耐煩:“我說花期予……你是不是早上沒睡好,腦子不好!還是終于美夢成真,忘乎所以了!走……逍遙哥哥……我們不理她!” “逍遙哥哥?”花期予重復(fù)著冉子晚之于花期的稱謂,凝眉仔細(xì)地打量著冉子晚,她……變了?還是……她大病之后,這幾個(gè)月的記憶……從前,她一直喚花期為逍遙哥哥。因?yàn)榛ㄆ谝恢贝阶油砩跏怯H昵,所以為了靠近花期?;ㄆ谟枰苍鴮W(xué)著冉子晚喚花期為逍遙哥哥,結(jié)果卻換來花期的冷遇。后來,她才知道那樣的稱謂,是他之于冉子晚不同的許諾。 冉子晚原本已經(jīng)走出了幾步,卻是在花期予的呢喃之后,忽然轉(zhuǎn)過身警告道:“花期予……我告訴你!你以為你得到了皇后之位?得到了花期哥哥……其實(shí),你在逍遙哥哥的心底,便如這你的家鄉(xiāng)東海郡之于東洲圣城的位置。是邊陲鳥不拉屎的茅坑……他根本就不愛你!你就是花家家主……賠本送進(jìn)來的便宜貨。你們花家還想憑著這個(gè)掣肘逍遙哥哥……做你的春秋大夢!我冉子晚雖然大病了月余,使得花期哥哥受委屈,讓你們白白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