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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曾動過呢!” “公主殿下說的是!子晚郡主果然金貴……”花玲瓏走上前,看著冉子晚凝白的容顏,心底泛起絲絲酸澀。她還是該死的沉靜,竟然如同月光一般清華,眾人言語之鋒,仿佛于她無分毫關(guān)系一般。她只是靜靜的坐著,正如遠(yuǎn)處玄歌投射過來的靜靜如水的眼眸:“不如……不如玲瓏幫幫子晚郡主如何?” 花期予眼底泛起得意,看著花玲瓏拿起桌案上的湯碗緩步走向冉子晚。 花玲瓏手中托盛的湯碗泛著陣陣漣漪,一直沉靜無波的冉子晚合了合眼眸忽然起身,心底誹謗道既然有人針對自己,她也不是任人欺凌的軟柿子。想強(qiáng)行灌自己喝下,真以為她冉子晚是好欺負(fù)的?既然說她奢靡齋食,倒不如……讓眼前這幾個女子替自己咽下去! 冉子晚忽然出手,一手反勢按住花玲瓏伸過來的手腕,一手揚起手中的湯碗。 “你……你要……干什么?”海媚兒嘴里緊張著,身子卻是朝著貞央兒身后躲了躲。 “期予?”花玲瓏一驚,本能的喚著花期予的名諱。她的手腕被冉子晚狠狠按住,她冉子晚不是病秧子么? “哈哈……子晚郡主真是暴虐非常啊!”貞央兒是時候的高聲揶揄著,卻是往后退了一步。 冉子晚無視貞央兒的挑唆,眉眼掃過花期予的一臉得意。嘴角勾起嘲弄的弧度,湯碗微微傾斜,沖著花玲瓏緩緩用力。只是在冉子晚剛剛抬首的一瞬間,便迎撞的卻是一雙金烏般閃爍的墨眸。冉子晚只覺得自己揚起的玉手被人溫柔的抓在掌心,原本有些糟亂的心口忽然變得安寧。 那人的掌心有些微涼泛著清霜般的寒意,冉子晚還來不及開口,便看見玄歌一面寵溺地看向自己,一便大手微勾拿起冉子晚桌案上的湯食一飲而盡。冉子晚的眼眸中倒影著玄歌挺拔高大的身軀,他就那樣擋在冉子晚的身前,說不出的偉岸巋然,如山似柏,如云似霧。 玄歌脖頸修長,體魄健碩挺拔。不知不覺間看傻了無數(shù)紅粉的芳心,接著眾人只見高高在上的玄歌一貫的清寒,仿若融化了的四月冰雪無聲無息地拿捏著冉子晚桌案前的一些糕點……一塊接著一塊竟然一點不曾殘留的盡數(shù)被他吃了個干凈。 桌案上的殘羹冷炙,再玄歌的挑弄之下,竟仿佛變成了山珍海味一般,引得眾人側(cè)目。 “玄歌?”花玲瓏有些失神,他是救自己出窘迫之地么?想著已然忘卻冉子晚先前按壓在手腕處的痛感,腳下不由自主的朝著玄歌靠近:“多謝……玄……小王爺!” “不是為了你!只是她……的殘羹冷炙,你也是不配的!”玄歌吃下最后一塊齋食,揮手拂袖掃過花玲瓏攀附上來的玉手,狠狠的將花玲瓏甩了出去。 眾人失神之間,只見玄歌繡著玉蘭花的雪華色錦袍帶著絲絲不悅之際,不經(jīng)意間振起地上的層層薄塵。(。) 第348章 你不介意 玄歌薄怒的衣袖掀起地上陣陣薄塵,塵土在日光的清透下迷霧般散開。 剛剛被玄歌甩袖內(nèi)力彈倒在地的花玲瓏起初面上一臉得逞已然褪去,此時臉色卻全然變得鐵青。她死死的看著低眉順目的冉子晚,她到底要比自己更得他的傾心?男女大防,何時一個堂堂玄歌可以若無其事的與其他女子共食一盤吃食?再者說玄歌是什么人?他竟然當(dāng)著眾人,去吃那個病秧子留下的殘羹冷炙?他竟然不畏懼世人的品評,當(dāng)眾庇護(hù)她冉子晚不受他人指摘?他竟然容不得她冉子晚經(jīng)受半絲非議? 玄歌起身,大手輕撫過冉子晚略顯凌亂的青絲。鳳眸掃過地上倒著的人,嘲諷道:“海王還真是御下無方??!” “扶玲瓏公主回房!”花期悠然的放下手中的茶盞,頭也不回的吩咐身后的暗隱。 “海王殿下?”花玲瓏被花期下了驅(qū)逐之令,眼下難堪,卻是極其不甘。 “難道……你不介意?”花期予疾步上前扶起地上被灰塵惹得一陣劇烈輕咳的花玲瓏,轉(zhuǎn)而看向花期:“花期哥哥?難道你不介意……” 花期淡漠的眼眸從冉子晚的青絲上移開,再聽到花期予的話時,他把玩茶盞的動作忽然一滯,隨即若無其事的輕笑了起來:“看來……花家老家主還真是沒有活著的必要了!” “殿下?”花期予與花玲瓏同時失語驚呼,直至上次懿德宮門前花期廢了花家老家主的一生修為。她們便再也沒見過花家家主現(xiàn)身,盡管家主素來嚴(yán)苛冷酷,可必定那人還是他們的祖父。 原本流光微微閃動的花玲瓏忽然卸去了身上的戾氣,看向花期的眼眸多了幾分敬畏。 “他不只是自己昏庸無能,連帶花家教導(dǎo)出來的千金女兒也是這般讓人側(cè)目……所以,本王想他是真的沒有活著的必要了!”花期輕飄飄起身,不著痕跡掃了一眼冉子晚低垂的眉眼:“晚兒,我們該走了!” “……嗯!”冉子晚淡淡應(yīng)了一聲,輕輕的起身,便隨著眾人出了佛堂的外門。 花期走后,徒留花玲瓏與花期予無力的癱倒在地。 “玲瓏jiejie,花期哥哥為了那個病秧子,當(dāng)真能對家主……下得了手?”花期予難以置信,雙目無神。 “你比我更了解海王的為人,花期……看上去明明溫潤如玉,如詩似畫。可偏偏就是這樣一個花期,使得花家本代家主被東洲皇室碾壓。東洲歷代海王,也只有這樣一個花期擺脫了花家千年來對于皇室的掣肘?!被岘囌痉€(wěn)身子,甩開花期予的攙扶,一個人搖搖晃晃的走了出去。 禮佛之后,便已是午下。眾人大多回到自己的禪院廂房,或是沐浴更衣潛心祈禱。或是踏青后山看流水湯湯。所以在花期等人離開之后,偌大的佛堂便只留下空蕩蕩的佛音和裊裊盤桓上升的香火之氣。 “小王爺!”蒼老略顯蒼勁的聲音,從遠(yuǎn)處傳來。 菩提樹下玄歌微微側(cè)身,收回遙望向冉子晚離開的方向:“禪喻大師!” “多年不見,小王爺?shù)男逓樗坪跻呀?jīng)超越了您的父王!”禪喻法師打了個佛偈,走到菩提樹下。 “即便如此……也沒能如愿以償!”玄歌深深一嘆,雪華色的錦袍隨風(fēng)而起,說不出的蕭條落寞:“她……終歸還是……呵呵……” “小王爺強(qiáng)行突破云髓巔峰,如今還能安然無恙。已然是古未有之的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