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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第二個玄歌!”風傾抬步邁向殿外,對著梨樹下的老者拱了拱手,便飛身離開了梨落閣。他守了她一夜,像是受盡了人間幾十年的寒暑煎熬。他見不得她轉(zhuǎn)醒之后,對著花期笑顏如花。他不是玄歌…… 風傾走后,冉子晚悠悠轉(zhuǎn)醒。睡眼惺忪之間,看向頭頂?shù)褂爸目☆?,先是一怔,隨后像是被貓踩了尾巴一般大呼:“救命!救命!” “晚兒……”玄歌一驚,只覺得懷里一松,徒留錦袍上無數(shù)的褶皺。他是抱了她一整夜,眉眼的倦色暗殤涌動。 “玄……玄歌!自打上次我偷看了你洗澡……已經(jīng)給過你銀子了!五十兩!看一次五十兩!我的小本本可記得清清楚楚……你怎么還來陰魂不散!”冉子晚別扭的躲到屏風前頭,及其熱情的朝著花期招了招手。隨即大聲的喚著藥婆,就像是自己被玄歌敲詐了一般:“婆婆……快拿銀子來!” “晚兒?拿銀子……做什么?”昨日夜半的動靜,云破已然跟自己說了。藥婆紫棉,紫雀三人自然知道自己的主子此時是將玄歌后來的事忘了個干凈。 “給他!”冉子晚接過藥婆手里不足五十兩的銀子,一把撇向玄歌:“這可能不夠五十兩,但是咱們買賣已經(jīng)做了這么多次了!你總得給點優(yōu)惠吧……太福街的銀莊存銀子,還能給些紅利呢!這次就這些了……下次本郡主在過去看望你鴛鴦戲水,就……三十兩一次!行不?” “好!”玄歌微微的眨了眨眼睛,掩去眸底的傷色。轉(zhuǎn)而看著冉子晚面頰的緋紅,和水潤無辜的雙眼……顯然她已然不記得‘夫君大人’四個字了。她只記得她自己從小到大,她一直上房揭瓦,到綠蘿苑偷窺自己沐浴……冉子晚一直有著偷窺玄歌洗澡的習(xí)慣。如今算來……那還是津門橋醒來之前的習(xí)慣。 “晚兒?”花期試探著喚了一聲冉子晚,心底有些發(fā)慌。中了情花繞,她竟然還記得玄歌? “花期哥哥!”冉子晚熱絡(luò)的跑到花期面前,黏膩的挽起花期的胳膊:“你是聽說我被懿德宮的老太太幽禁所以來看我的么?” 玄歌看向冉子晚挽向花期的玉手,暗黑的眼眸無聲的淹沒在周身的霜寒之間。 “咳咳……嗯,不放心,所以過來看看!”花期頓了一下,隨即眸眼深深的看向冉子晚。 “也不知睡了多久,只覺得頭痛!懿德宮那老太太昨天還要對我下毒手,還好你來得及時……抱我離開了!”冉子晚眨巴眨巴大眼睛,瞧著花期傻傻的笑了起來。 “那你還知道她因為什么要加害你么?”花期有些緊張,中了情花繞的人,本不該記得這些的。她應(yīng)該將玄歌所有的記憶抹除才是。 “記得!自然是因為我發(fā)現(xiàn)了她的秘密!她與驪山驪元那老頭有染!”冉子晚說的跟真的一樣,但是她所說的事情統(tǒng)統(tǒng)都將當時和她在一起的玄歌抹了去,而換成了花期。 “你……一個人?”花期小心的確認的問了一句。 “她不就是召見我一個人進宮么,紫棉紫雀藥婆都沒讓跟著,就跟昔掌事前去,懿德宮的老太太說去御花園走走……結(jié)果還沒去呢,便出來個老頭。還好你當時在……后來……一定是花期哥哥將我?guī)Щ貋淼陌?!花玲瓏那個賤人,自打在西海就看不慣我,這下……還來陰的!” “什么陰的?”花期的緊張?zhí)岬搅松ぷ友?,博弈北疆的上百萬兵馬他都不曾如此緊張過,此時他卻以為冉子晚記得花玲瓏給她種情花毒的事。 “可不是陰的么?上回我打了花期予個鼻青臉腫,她便記仇了……這會兒,偏偏等你出現(xiàn),才讓我出丑,說我不賢良淑德,不配花期哥哥之類的!她就是故意等你出現(xiàn),才逼迫我出丑的!”冉子晚面上委屈至極,小手敲打著桌面,十分憤慨。冉子晚只記得當時花期出現(xiàn),后面的有些模糊。說起后面的事,嘴里有些別扭,自己又察覺不到哪里不對。 花期略微松了一口氣,冉子晚說的事還是幾年前西海游歷的舊事。只是花期發(fā)現(xiàn),冉子晚奇怪的將所有玄歌所在的場景都換成了他花期,其他的事情卻是一一記得的。 角落里的玄歌淡淡的注視著眼前的冉子晚,心底泛起淡淡的酸澀。她是將他與她最旖旎的過往統(tǒng)統(tǒng)忘卻了。冉子晚此時看向花期的眸色滿是少女沉溺幸福的春色,玄歌閉了閉眼……起身,大踏步的出了內(nèi)殿。(。) 第299章 錦袍皺了 冉子晚抬眸看向離去的玄歌,心口微微有些不明所以的惱怒:“哎!誰讓你走的?” “郡主還有何吩咐?”玄歌落寞的背影一僵,心底升起一絲希冀。看向冉子晚的眉眼深深而帶著無數(shù)的光亮,玄歌抿起薄唇,深深的看向冉子晚沉靜的眼眸,一動不動。 “你的……錦袍……皺了!”冉子晚沒來由的皺了皺眉,有些分不清自己失常的話因何而起。 一直背對著冉子晚的玄歌身子一震,蕭條的背影瞬間繃緊,她是還記得自己么? “還有……玄……小王爺,下次別再靠我那么近,幾兩銀子而已……弄得好像我冉子晚要以身相許還債一般?,F(xiàn)在周身還是你身上那該死的玉蘭香氣!本郡主最討厭玉蘭!”冉子晚撅撅嘴,十分不悅的看向玄歌一瞬間的僵持。 “……玄歌……謹記!”冉子晚話落,玄歌只覺得自己僵直的脊背一瞬間有些松散,她竟然討厭玉蘭的香氣!玄歌瞇了瞇眼,她終究還是忘卻了! “花期哥哥,子晚最喜歡香樽的味道!”冉子晚滿是桃色的眼眸,甜膩的喚著花期。 玄歌 “晚兒,快坐過來!”花期警覺的看向冉子晚眸底的孤疑,他深深的明白冉子晚之于玄歌的執(zhí)念太深。哪怕是情花繞,使得她的心底對自己種了情根,卻……依然對于玄歌的存在有著異樣。 “喔!”冉子晚順從的回了身,撓撓頭……有些不悅的撅起了嘴:“不就偷窺他沐浴么?這么小氣……還走了!” “花期哥哥……這個子晚也喜歡!”冉子晚轉(zhuǎn)過身,便沒有在看向玄歌。嘴里面甜膩的喚著花期的名諱,隨手將桌案上的竹盞丟了出去:“這個……竹子的?什么嘛!懿德宮就是苛待子晚,都不給好的物件!” 玄歌腳步一頓,眸色深深的望向身前冉子晚拋擲出來的竹盞。微微凝住,回身看向冉子晚掛在唇邊璀璨的笑意,慘然地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