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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頭一次見玄歌的臉上也可以由那樣的溫軟的笑意。 “夫君大人,子晚可是云山少夫人?”冉子晚被玄歌抱在懷中,食指微微勾起,在玄歌的胸口畫著圓圈。 “自然!是我云起的妻子,自然是云山的少夫人!”玄歌微微一笑,停下向前的腳步:“從前……你便是喚我夫君大人?” “……”冉子晚眨眨眼,怪不得自己夢中叫的那般順口。原來……她真的這樣喚過玄歌? “呵呵……晚兒!”玄歌低低的笑了起來,清爽般的俊顏下泛著淡淡的光華。 “云起,你大可不必收起你額間的印記!”冉子晚玉手輕輕抬起,食指撫上玄歌的額間。眸色忽明忽暗,心底泛著淡淡的心疼:“早在逐鹿原,你帶著獸靈。我便回去查閱了古籍,知道你與云山有關(guān)?!?/br> “所以……晚兒十分聰慧!”玄歌滿意的點了點頭,卻不曾一動。任由冉子晚的玉手撫摸在自己的額間,面上笑意繾綣。 “……真正知道你身份的時候,還是在花宴文試的時候。你額間一閃即逝的封印……我看到了!”冉子晚悠悠的回想著,話音中帶著微微的顫意。有些后怕,又有一些壓抑:“后來山洞遇刺,你最后用出的血祭。古籍上記載……只有云族的血脈才能催動血祭,以血相祭,以命換命!” “……世間大道三千,晚兒……你不必費(fèi)心知道這些。你要你能活著,云起的血祭又算得什么?”玄歌此時自稱云起,是因為冉子晚的那一句云少夫人,而不是玄王妃!(。) 第290章 也曾說過 (ps:多謝大家點擊進(jìn)來看書~如果你覺得此書還可以,請按動指頭或者鼠標(biāo)~點擊收藏即可~月票~有推薦票的可以大大的砸向我?。。?/br> “這樣的話,你是不是……也曾說過?”冉子晚忽然覺得自己頭痛萬分,這樣的話便浮現(xiàn)在自己的腦海之中。 “晚兒……”玄歌站在懿德宮的殿外,心疼的望向冉子晚:“原本……你是不該想起這些的!” “……”冉子晚望向玄歌寒潭深深的眼眸:“可偏偏……卻是忘不掉!” …… …… “都到了殿門口,還不進(jìn)來!”懿德宮外殿的大門還未打開,便聽聞內(nèi)殿的大殿上響起蒼老的質(zhì)問聲。 “玄……”昔掌事的玄字剛剛出口,便覺得渾身上下泛著寒意。隨即趕緊改了口,喧唱道:“云少主,云少夫人請!” “夫君大人!”冉子晚指了指懿德宮內(nèi)殿傳出來的粗重的喘息聲,越發(fā)沒有下來的打算,她可不想迎接懿德宮老太太的狂風(fēng)暴雨,想了想還是躲在玄歌的懷里比較愜意。 “無事!”玄歌也沒有放下懷中冉子晚的打算。兩個人融為一體的雪華,在懿德宮里里外外的簇?fù)硐?,無視眾目睽睽下的詫異,悠然的踏入懿德宮的內(nèi)殿。 “孽障!”太皇太后雖然年邁,聲音卻依舊洪亮威嚴(yán)。 剛一進(jìn)入內(nèi)殿,隨著天皇太后嚴(yán)厲的喝罵之音。懿德宮的殿門也迅速的被里三層外三層的裹了個嚴(yán)實。冉子晚緊緊的靠在玄歌懷里一動不動,就像是被人抓了現(xiàn)行的小媳婦。 “你們……都下去!昔若……你也出去守著!”太皇太后疲乏的擺了擺手,將內(nèi)殿內(nèi)的一干宮人驅(qū)逐了出去,連帶著昔掌事也被轟出了殿外去看門。 “喏!”昔掌事率先跪倒在地,行了一個叩首禮,便趕緊退了下去。心里替冉子晚捏了一把汗,卻是自知什么忙也幫不上,便想著趕緊出了懿德宮,要奔著梨落閣去報個信。昔掌事心底敲著鼓,心里想著若是太后娘娘震怒之下,斬殺……,也好有個防備! 昔掌事率先出了懿德宮,后面一眾的小宮女太監(jiān)噤若寒蟬緊隨其后。頃刻間人都退了出去,懿德宮空曠的大殿上就剩下太皇太后和玄歌還有冉子晚三人。 “哎……”太皇太后幽深的嘆了口氣,對著殿下一對兒雪華的身影搖了搖頭。 “放我下來……”冉子晚在玄歌懷里微微的動了動,食指按了按玄歌的胸口。再怎么說著殿上做的可是太皇太后,不說別的……她還是玄歌的嫡親祖母。 “好!”玄歌安撫的拍了拍冉子晚的脊背,悠然的將冉子晚緩緩的放了下來。 “冉氏子晚……拜見太后娘娘金安!”冉子晚被放下后,趕緊謙卑的跪倒在地,行了一個空手禮。 “金安?我看你是不把我這老太太氣得歸西不罷休!”太皇太后拂袖又將桌案上的幾樽精致的陶瓷,推到了地上,摔了個粉碎:“前幾日,東洲花家還來人說起他與玲瓏公主的婚事。如今就差下碇……你倒是來得及時,一句夫君大人,就白白毀了兩國的聯(lián)姻。你可知這聯(lián)姻之于忠親王府意味著什么?” “子晚不知!”冉子晚低低的回了一句,卻是不見絲毫被太后威勢碾壓的窘迫感。 “你不知這聯(lián)姻之于忠親王府的所謂,卻知道如何奪了歌兒的心?”太皇太后看著殿下時不時扭動的身子,眉頭皺了皺:“你看什么呢?有沒有聽我老太婆子的話!” 玄歌嘴角微微勾起,看著冉子晚看似乖覺,卻眼珠滴溜溜的掃視著殿前散落的物件,心底不禁莞爾。 “子晚……在聽,子晚在聽太后娘娘垂訓(xùn)!”冉子晚瞧瞧的瞥見打碎的精瓷兒中一個梨花形狀的梳妝鏡子,鏡子碎成了幾瓣。盡管是碎了,卻依舊向是幾瓣散落的梨花花瓣,仔細(xì)看來……鏡子的背面卻是一個字。 “東洲花家在天下間的地位,遠(yuǎn)不是一個王朝可以比擬的。雖說如今花期穩(wěn)坐東洲海國的海王之位,但是但凡有什么決策,也是不能越過花家家主的。忠親王府聯(lián)姻花家嫡長女,如何算來都不是你一個沒落王府的病女能比的?你能比么?一個活不過明年的病秧子!”太皇太后越說火氣越大,她自己都不記得自己是多少年不曾說過這么多話了。 “皇祖母?”玄歌清寒之氣再次散發(fā)出來,只是因為太皇太后提及了冉子晚短命難活的禁忌。 “夫君大人!”冉子晚嬌媚地?fù)u了搖玄歌的衣袖,俏皮的眨了眨眼。 “瞧瞧……瞧瞧!看來……我真是老了。”太皇太后看著玄歌原本清寒的俊顏,陡然間變得溫軟。心底幽幽一嘆,有些意味不明。 太皇太后走神之間,冉子晚忽然向前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