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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便是胡姚,因其出身商賈。按照禮法,座次被排到了最末端。從宣唱之禮時的倒序,胡姚便被排在了最末端,而才藝比拼胡姚便是第一個上場的。 “小女子胡姚拜見皇上,皇后娘娘。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胡姚的出現(xiàn)從來都是伴著嗤笑,伴著身后名門世家的不屑,盡管胡家商賈富可敵國,仍舊免不了世人的詬病。 臺上的禛帝瞇著眼擺擺手,算是讓胡姚起身繼續(xù)奏演的意思。貞后更是眉毛都沒抬一下,商賈出身,在如何也是上不得臺面的。(。) 第一百一十四章 敲敲打打 胡姚起身,緩緩?fù)说蕉Y樂邊上,伸手拂過古箏,一曲高山流水緩緩傾瀉。伸手又拿起旁邊的竹蕭……最后,拿起鼓槌……之前的嘲笑聲漸漸消失,對于這位出身商賈胡家的女兒鄙夷之色漸漸變得平和。臺下雖無贊嘆之聲,靜默而不再嘲弄,那便已經(jīng)表示一種肯定。出身商戶,卻也有著如此驚人的才藝,在尋常人看來已是萬分難得。 盡管在座的名門世家不愿意承認(rèn),但是事實擺在眼前,毫無疑問胡姚順利的進(jìn)入第二輪比拼。 接著上來的帝都李大人家的千金,看上去就是十分的底氣不足。一上場先是奔著平日里練習(xí)的古琴走了過去,可能是因為太過緊張。撥弄古琴的時候竟也連著錯了幾個音。 而除了那架古琴,其他的樂器她碰都沒碰一下,便放棄了。像是預(yù)料之中,李大人只是長嘆了一聲。剛才自己就在擔(dān)心,結(jié)果還是逃無可逃,避無可避! 花宴之上的琴藝,第一輪怕是就要摒除一大半的閨秀。第二輪能剩下的便已經(jīng)是音律方面的奇才。第三輪,恐怕只有為數(shù)不多的幾人而已。 接著……上臺的是范陽盧氏那名庶女,看上去柔弱萬分,卻也是難得的秀外慧中,彈得一手好禮樂。 接著……接著走上來的是崔千秋,蘆笙、笛、塤、簫;琵琶、古箏、七弦琴,柳琴、三弦、月琴等十幾樣樂器里,她熟練地掌握琴簫,其他的便是一無所知。加上之前在桑葚樹上被花想容的一番戲耍,三魂不見七魄,整個人看上去頭都不敢抬,結(jié)果可想而知! 接著又有幾十個世家女子分別上前,并沒有進(jìn)入下一輪。 有的干脆起身施了禮便直接坐回了本氏族的原位。這邊叫做自知之明吧,十幾樣樂器,有一樣不精通,那么其他的也就不必獻(xiàn)丑了。 接著…… 接著,便是清河郡崔氏之女崔千闕,先是對著九重高臺之上的明黃少略微一拜,問安之后。轉(zhuǎn)身拂過眼前的樂器,一瞬之間余音乍起,裊裊破瓶…… “清河郡,果然還是清河郡!”有人暗嘆。 “清河郡人才濟(jì)濟(jì)??!”禛帝不免贊嘆一聲,對著清河郡崔氏的族長點了點頭,算是贊賞。相對于之前眾多閨秀的沉悶,崔千闕的琴音難得多了幾分生氣。 紫闕癟癟嘴,這也叫好,那小姐的琴藝豈不是……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只見高臺之下人來人往,綠裙粉衣來來往往……近千人的花宴大殿,有七成的人直接被劃到了第二個輪回之外,下一個回合都進(jìn)不去,便更加無緣最后的琴藝比拼。 其中,南方五姓七族的女兒中,只有范陽盧氏盧巧兒,清河郡崔氏崔千闕脫穎而出,其他的閨閣千金最多能上手的十來件樂器算是多的。 仿佛看到冉子晚飄過來的顏色,夜半夏調(diào)皮的笑了笑。上午那副水墨畫,費了多少心力只有那張被涂抹的竹宣知道。此時的琴藝和棋藝,夜半夏搖搖頭,連上場都不打算上了。一個人坐在一旁自顧自的掰起了手指,指節(jié)之間嘁哩喀喳的泛著聲響,看的一旁的兩個尚書女兒目瞪口呆。堂堂一品軍侯府的千金,自殘?她們不了解夜半夏在出手之前,都會按壓自己的手掌,這已經(jīng)是一種習(xí)慣。 臺下被淘汰的很多人,表情甚是不甘心,因為她們很可能在某一方面專長,而花宴卻沒有給自己奏演的機會。當(dāng)然這其中不包括此時正抓耳撓腮,掰著手指算時辰的夜半夏。也不包括一臉幸災(zāi)樂禍?zhǔn)虏魂P(guān)己的花想容! 一個出自錦月殺,舞槍弄棒不在話下。一個天生的武學(xué)奇才,女人給女人寬衣解帶這種事兒才是花想容擅長的吧!冉子晚無奈的揉了揉額頭,蒼天厚愛,這兩貨也算是天生活得肆意瀟灑了。 東洲花家,東洲皇室?guī)еㄏ肴輥砭褪菫榱诉@么一副事不關(guān)己來的么?花期毫不意外,甚至毫不關(guān)心的表情讓人咂舌。皇室公主在琴藝首輪出局,絲毫沒人說點什么? 正如冉子婧被淘汰出局,花期予,冉子晴,風(fēng)鈴兒的順利過關(guān)都在冉子晚的意料之中。而讓冉子晚有些意外的是夜優(yōu)繼,還有之前在借了崔千秋嫡女威勢的另外兩位尚書的千金,果然是有幾分心機,有兩把刷子! 眨眼千人的花宴稀稀拉拉的剩下三十幾個,都是出身地讀的名門顯貴,位置最然被放到了后面。這其中除了花宴倒序的傳統(tǒng),實際上也是對帝都千金的一種傾斜,給了比其他人更多地時間去準(zhǔn)備。 三十幾位千金之中,最后進(jìn)入下一輪只有九人。御使丞之女李美眷,大司徒之女許榮兒,京都督查使之女梁余倩,兩江總督之女任華年…… “貞氏嫡女貞央兒給皇上,皇后請安了?!必懷雰旱膯柊彩忠?guī)矩,也顯得十分親近。 貞后嘴角上揚,看向臺下的貞央兒,那孩子很有自己當(dāng)年的氣勢,也是未來貞家的希望。禛帝輕咳了一聲,擺了擺手……貞央兒的技藝沒有任何懸念,因為他是貞氏的女兒,將來未央之人。 天下女兒貞氏之上,無出右者。百年后妃之門,榮耀之至,誰人會質(zhì)疑?誰又敢質(zhì)疑……哪怕此時貞央兒不甚挑斷琴弦,這花宴之上,或許也沒人敢說些什么。 貞央兒緩步退回到桌案上,眼神飄向冉子晚?;ㄑ绲剐颍远藶樽?。她倒是想看看,這女子的才名……難道也是誑亂世人的? 貞央兒落座許久,眾人的眼神搜索的看向端王府的座次。 那抹雪華的女子眉眼清淡,正在桌案之間敲敲打打,好像完全忘了花宴禮樂比拼這回事。一會敲打敲打古箏,一會拍打拍打古琴,一會左手拿著橫笛,右手拿著竹蕭,噼里啪啦的互相撞擊。吊兒郎當(dāng)之態(tài)與民間傳言的不學(xué)無術(shù)又一次完美的印刻在了一處。雖說書法筆墨比試的結(jié)果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