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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輕掩在緋紅的束帶之中,隨著兩團雪白高聳在夜風(fēng)輕輕搖擺。 “她……只是乏了!”玄歌剛一進入南暖殿,藥婆婆便焦急的等在門外??粗樵谛钁阎械娜阶油?,焦急的迎上前,卻被玄歌擋在一旁。 “晚兒?”藥婆婆不是很安心的看向玄歌隱匿在玄歌袖袍中冉子晚,小聲喚道。 “無事……”冉子晚身子一震驚異的發(fā)現(xiàn),自己不僅被玄歌吻得身子癱軟無力,連這聲音也是棉柔入骨,盡是嬌媚軟糯。 “呵呵……”顯然,冉子晚的這聲嬌媚取悅了眼前的玄歌,低低的笑聲十分愉悅。 “嬤嬤早些休息……便是!”冉子晚極力的掩飾自己的虛軟,輕聲補充道。 “是……”藥婆婆的老眼閃過一絲笑意,轉(zhuǎn)身退了出去。還吩咐紫闕也不要來打擾。 待藥婆婆走出暖殿,冉子晚費力的掀開眼前遮擋的衣袖,伸出自己一直貼蹭在玄歌懷中的小腦袋,四處打量了一番,轉(zhuǎn)而大踏步的奔著自己的暖床走去。哪成想剛一落腳,險些跌倒,腳上像是裹了棉花,一個站不穩(wěn)。 身后玉竹般的大手輕輕撈起即將跌倒的冉子晚,輕輕一拉又拽入懷中。玄歌嘴角微勾看著身前的小女子一臉怨懟。 閨閣女子最終聲名,若是傳出去,怕是比那個芳華不過二八還來得嚴重!別說嫁人了,就是站在街上怕也是要被唾沫星子淹死!最重要的是,身為萬人敬仰的朝陽郡主唯一的嫡女,如此……她真的擔(dān)心會把地底下那位氣的蹦起來! 越想越生氣,冉子晚不自覺崛起了嘴巴! “這下滿意了?”冉子晚對著玄歌翻著白眼,她可是堂堂大小姐,無緣無故一天被強吻了兩次,本該……奈何自己這身子卻莫名的……幾近迎合! “滿意就好!”玄歌說這句話的時候云淡風(fēng)輕,還沒怎么站穩(wěn)的冉子晚差點一頭撞死。他是在問自己滿不滿意……他那霸道的口舌? “你?”冉子晚一手扶著床沿,另一只手綿軟的手指指著眼前的人,心里翻來覆去一百遍妖孽…… “怎么我說的不對?某人不滿意?”玄歌步步生花,有些寒涼的氣息再次靠近,近在咫尺之間! “……”冉子晚搖了搖頭,無話可說,像是霜打的茄子,她能說自己不滿意么?可是眼前的玄歌她惹不起。轉(zhuǎn)而拖著虛軟的身子奮力的想從玄歌面前掙脫,想立馬爬到床腳,她想離那個妖孽遠一些。 “明早花宴,我來接你……你身子不適……我們明日坐馬車前去!”玄歌走近,伸手攬過身子虛軟的冉子晚,輕輕的將其再次拉入懷中。低低了笑了起來,他怎么不知道她原來可以如此美好。 軟綿無骨的冉子晚被放到南暖殿的瑪瑙床上,玄歌扯過一旁的羊毛毯輕輕附在冉子晚身上,聲音輕柔。 “不必!”冉子晚賭氣的轉(zhuǎn)過身,一日之間而已,自己竟然險些失身。她要離他遠一點,再遠一點…… “不必?那我還是抱著你去好了!”玄歌頭也不回,一點兒都沒有等冉子晚回答自己的意思。 “馬車!我……要乘坐馬車……去花宴!”玄歌的背影即將消失在暖殿門口,冉子晚緊咬了咬嘴唇,眉頭扭成一團,以她的修為……竟絲毫都動不得他! “好!”玄歌的背影頓了一下,隨后看上去極其滿意的消失在南暖殿門口。 妖孽,霸道! 冉子晚一個翻轉(zhuǎn)癱倒在床上,四仰八叉對著南暖殿的棚頂仰天長嘆,心情郁結(jié),不知不覺便睡了過去! 第八十六章 蚊蟲叮咬 …… …… 翌日,冉子晚還沒睜開眼,便聽見紫闕和藥婆婆悉悉索索收拾的聲音。冉子晚拖沓著從床上爬起來,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見冉子晚起身,紫雀趕緊伺候她洗漱用飯,早上準備的而是荷葉粥,冉子晚滿意的喝了一大碗。 歷來都是喘著睡袍先用餐,飯后漱口收拾之后便是換裝。而這個換裝便是冉子晚最為不喜歡的事情之一,那一縷縷一絲絲的束帶,冉子晚搖了搖頭,無奈的做到梳妝臺前人有紫闕和藥婆婆忙碌著,自己倒是不停地打著哈欠。 “小姐?這……好紅,婆婆……婆婆……小姐昨夜怕是被蚊蟲叮咬了,好些個紅??!”退下冉子晚的睡袍,紫棉順著冉子晚的領(lǐng)口,看江一塊一塊,密密麻麻深淺不一的紅印,在她看來,那是被蚊蟲叮咬的。 “我來瞧瞧……昨夜夜風(fēng)極大,怎么會有蚊蟲呢?”藥婆婆小跑的走過來,嘴里還絮絮叨叨的念叨著,但看到冉子晚有些紅腫的嘴唇,停住了腳步。轉(zhuǎn)身繼續(xù)去收拾冉子晚的其他物事。 “哪里???”什么紅印那么嚇人!冉子晚不明所以的自己伸手用力扯開衣領(lǐng),低頭一看自己的胸前就似梅園清霜之后的雪地上,桃紅色的斑斑印記沾滿雪肌之上。 呃……吻痕?這便是那個妖孽……冉子晚的面頰飛上一片緋紅。忠親王府……竟然……這么多的痕跡不偏不倚……連脖頸上也有幾處!冉子晚嘆了口氣,想起逐流之畔的風(fēng)流陣仗,心頭不由得微微一顫。 “小姐,奴婢去給您涂點藥膏!”紫棉不解的看向遠走的藥婆婆,也驚訝于何時這帝都有這么毒的蚊蟲,把小姐叮咬成這個樣子。 “不必了,這是……過幾日變好了!”冉子晚及其迅速的拉上自己的衣領(lǐng),聲音有些微顫。 “喔……小姐,您看這個發(fā)式可還好?”紫闕雖然不知道為何不用上藥膏,但是小姐說的話,歷來不會錯,這一點她從不懷疑。 冉子晚看著鏡中的自己,這個云鬢當(dāng)真是極美的,傾國顏色美目盼兮。只是這脖頸間的吻痕……冉子晚煩躁的解下頭上的朱釵,一頭青絲緩緩傾瀉開來,她怎么能讓別人窺見……逐流之畔那場風(fēng)花雪月? “不好……”冉子晚理了理頭發(fā),有些心煩意亂! “小姐,這個可是最近帝都特別流行這種云鬢!”紫闕可惜的驚呼道,明明小姐梳這個發(fā)飾驚艷非常! “說了不好了,換個別的。” 一連換了幾個,沒有一個能把脖頸見得痕跡遮掩掉的,冉子晚嘆了口氣,伸手輕輕撫摸了一下紅印之處,還有微微的痛感。那個人……那個玄歌! 只是夜里,卻并未覺得灼痛!想來那一方天地里,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