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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多年未歸,這貞郡王府自然也是十幾年不曾再次踏進。 “正是!”蘇公公話不多說,但已經(jīng)足夠。 距離之遠,宣唱之禮上,旁人或許看不真切,就連主位之上的貞郡王妃都未必看得清楚,而冉子晴的位置卻能看的分毫不差。在蘇公公耳語一番之后,信陽長公主的神色已然...... 宴臺上的冉子婧頓時有些不好的預(yù)感,信陽長公主原本急切的奔自己而來,滿是關(guān)懷之色,如今已然轉(zhuǎn)換為一片平靜。 第六十七章 信陽姑姑 蘇公公不經(jīng)意看向的那名女子,就是冉子晴剛剛落座的那個方向,從信陽長公主的眸色了,她看到的那個影子,一位傾城傾國的少女,與冉子晚有九分神似,一分不同。 “冉子晴參加長公主殿下,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冉子晴忽然屈身一拜,眸光閃過一抹狠厲。 蘇公公第一時間看向冉子晴,眸光之中一絲了然于心,倒是個工于心計的女子,只是魯班門前班門弄斧,無異于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于自己又有何種益處? “免禮!”信陽長公主看上去氣色溫潤,目光平和,溫婉的撫了撫冉子晴的手。 這便是冉詹的女兒,由氏的嫡出?當年若不是冉氏長房覬覦端郡王府王爺之位,也許朝陽這個柴王妃便不會......信陽的手上因為之前的情緒因而有些冰冷刺骨,觸碰到冉子晴的一瞬間,冉子晴渾身一顫,心里瞬間發(fā)寒。 “謝......謝長公主殿下!子晴......”迫于信陽長公主的威勢,冉子晴必定年紀尚淺,加上對于皇權(quán)的畏懼,心底此時已是一盤散沙,之前的狠厲之色已蕩然無存。 人主之所以制下臣者,威也。看似溫婉的信陽長公主身上就有一種稱之為威勢的氣魄,高于權(quán)勢之上,即便是笑得暖若高陽,依舊會讓平常人身心俱顫。 冉子晴極力克制自己的幾乎要癱倒在地的身子,緊緊咬了咬薄唇,她不能倒下! “嬤嬤方才可是口誤?”宴臺下的人很意外的是,本來看上去風(fēng)風(fēng)火火,很是焦急的信陽長公主,此刻卻在距離冉子晴五步之處突然停住腳步了,然后微笑的看向貞郡王妃身側(cè)的老嬤嬤,語氣少有的溫和的問道?!皨邒叻讲趴墒强谡`?” “口誤?”貞郡王妃難以置信,這個女人又要如何?當年發(fā)了重誓,此生再不復(fù)踏進帝都,更不會踏進貞郡王府。此次花宴之上卻突然回了天.朝不說,還破天荒的來了府里。 “你瞧,端郡王府的正主兒,朝陽的子晚不就在哪里混不吝的偷懶么?你們也就由得她放任?”信陽長公主似笑非笑的看得貞郡王妃心口發(fā)涼,不禁用手里的娟帕撫了撫胸口,十幾年過去了,她的心還只是惦念那個朝陽。 今年的花宴,央兒是要參加的。她這個做娘親的,怎么能讓那孩子出現(xiàn)在人前?宣唱之禮,她是做了安排的。 “......”貞郡王妃一時間怔住,原來她惦念的不只是那個已經(jīng)歿了十幾年的朝陽,愛屋及烏,連帶那個病秧子也如此放在心上? “都說子晚丫頭是個機靈鬼,看樣子還真是刁滑!”信陽長公主自顧自得笑罵道。 冉子晚凝視的看向信陽長公主,那是君帝最尊崇的皇姐,而自己與之素未謀面,如何就輕易斷定了自己才是便是子晚郡主? “晚兒,還不過來么?”冉子晚理了理衣衫,一派沒骨頭的樣子,大步流星踢踢踏踏的順著信陽長公主招收的地方挪過去。一副破皮無賴的樣子擺了個十足十,信陽張公主不是說了么,自己刁滑,十分的刁滑,那么自然而然這幅樣子最是合適。 在冉子晚站起來之前,信陽長公主并不確定,朝陽的骨rou就在其間。仔細端詳著直到拖拖拉拉慵懶走過來的冉子晚,信陽長公主神情似乎飄遠,轉(zhuǎn)而神色有些愴然,最后竟有種喜極而泣的波光在眼眸中流動。 “長公主殿下?”蘇公公聞聲提醒道。 “唉!唉!公公且放心......”信陽長公主伸手扶了扶發(fā)簪,溫和的看向冉子晚。 那孩子......尤其在冉子晚的眉眼間,近乎于朝陽一樣的神色,不會有錯! 況且朝陽信中說過,那孩子名喚子晚! “你這丫頭!還不叫姑姑?”冉子晚起身剛剛站定,就被人一把抱住,險些站不穩(wěn)就要厥過去,信陽長公主手掌暖氣緩緩流出,悉數(shù)浸潤到冉子晚的后背,那是何等深厚的修為,冉子晚蹙眉。 為何剛一見面就如此,舍得將一身修為盡數(shù)傳給自己,冉子晚腦中來回穿梭著信陽長公主滿眼的憐愛之情,甚為動容。 “信陽姑姑!”冉子晚運足內(nèi)力,從信陽長公主的懷中掙脫,她可不想看著這個人武功盡失。 “晚兒?”信陽長公主難以置信的看著她,這孩子修為已是如此之深了么?自己苦修十幾載,就是為了趕在二八早殤之前,將自己的一身修為渡到那孩子體內(nèi),說不定她可以熬得過那一關(guān)宿命也說不定。 “信陽姑姑!來日方長.....我都這么大了,您還抱抱親親的,多不合乎禮法!”這回好了,在暴虐,不學(xué)無術(shù),無二八可活的傳言中,這回又多了一條。刁滑?冉子晚撓撓頭,這是招誰惹誰了,這些許名聲都是打哪里來的? “不是信陽姑姑,是姑姑!”不由得感慨,這孩子不止聰明,還有一種善良。只是同他的娘親一樣,從來不愿意承認罷了。 “是,姑姑!”這有差別么?冉子晚內(nèi)心翻白眼,白白活著十幾年,剛一出門,參加個花宴就橫空冒出個姑姑,沒來由的被人白白揀去當了晚輩. “乖,真是個乖孩子?;仡^姑姑有好東西給你!” “姑姑.....” “這孩子!這是潑皮,扯了人家女兒給你當替身,自己倒是躲懶了?!?/br> “姑姑也知道,晚兒大小就喜歡躲懶!” 冉子晴的臉色極其難看,與其說是難看,不如說是難堪。費盡心力,為自己謀得一個花冊的位置,信陽長公主的一句四兩撥千斤,輕描淡寫的一句口誤,自己竟成了冉子晚郡主任性潑皮的一個替身。矗立在宴臺中間的,沒人關(guān)心自己到底是誰?出身何處,想到此處冉子晴氣的渾身有些發(fā)抖.....怒不可支。 “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