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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裝。 “這不是女兒家的衣裙?”紫棉大聲嚷嚷道:“哪兒來的,這.....。”只是這身衣服在紫棉紫闕看來卻是新奇,眼中晶晶亮的有些發(fā)呆,有些語無倫次,最后就呆呆的看著。 冉子晚也不管眼前那兩個傻丫頭的神情,自己三下五除二的就穿戴整齊了,這身騎裝還是她前些日子手繪的樣式,然后藥婆婆給縫制的。當時就是因為及其不喜歡平日里過于繁瑣的衣裙,才心思一動手繪了這個。 雖然當時藥婆婆也驚奇了一下,但必定是過來人,歲數(shù)大,閱歷自然多些。很多小丫頭們驚叫出聲的事,在藥婆婆眼中卻是看不出什么情緒的。 “走不走?”冉子晚大踏步的朝著暖閣的中庭走去,她要的就是這種感覺。 那時候陪著老藺公在馬場上騎馬,賽馬,打馬球穿的就是這樣一身行頭。只不過那個世界用的料子是西裝面料,而現(xiàn)在這身衣服確實用了及其珍貴的桑蠶絲一針一線鉤織的,穿在身上比之前那種料子更加舒適透氣。 素白色的桑蠶絲隨著微風輕撫而微微顫栗,穿在冉子晚有些清瘦的身上,確是有五分英氣逼人,五分柔媚無骨。明明是兩個完全大相徑庭的感覺,卻在冉子晚如畫一般的容顏中顯得極其協(xié)調。 這大概就是玄天御感嘆的,傾國傾城之于眼前的這個女子當真是說淺了! 紫闕雖然還沒回過神,但是就是腿腳極其聽話的隨著冉子晚的命令,亦步亦趨的跟了上去,連帶紫棉在內,此時的小姐看上去怎么就這般的與眾不同呢?那日在津門橋上場面雖然慌亂,但是也是見過了諸多的大家閨秀的,雖說都是出自名門大家,可是論樣貌還是氣質,恐怕連自己家小姐此時的背影都比不上。 “夜半夏,你也跟我去!”冉子晚闊步跨出晚閣,隨手將那個拜帖扔出了門外。她就是要晾著她,怎么一個尚書府還踩到她端王府的臉上來么? “你怎么能丟下我?”夜半夏剛剛現(xiàn)身,夜南容就跟著出來?!按颢C我是最擅長的了!” “我交代你的事都辦好了?”冉子晚挑眉。 “夏兒,跟哥哥換一下,你去調撥軍隊?”夜南容說不上有多無恥,一臉討好的看向夜半夏。她才不要,困守南暖殿這么久,這還是第一次跟著子晚郡主出來玩呢。相對于外邊的流言蜚語,冉子晚在夜半夏的心中的地位卻是大大不同的。 夜半夏腦袋搖得像是撥浪鼓,怎么肯放過這個機會看看走出來的子晚小姐是什么樣的呢? 一邊搖頭一邊怕怕的往冉子晚身后躲,仿佛是在提醒玄歌當時那個意味深長的話。 他夜南容見不得美人垂淚么? 如果是,連親meimei都怕成這樣,說明什么? 如果不是,誰又能說她夜半夏的容貌不是個極品美人。 自然是極美的,不然玄歌也不會拿夜半夏來噎這個混不吝。 只不過這種美,與子晚郡主比的話,結論就是沒法比。 “啊.....!”天知道夜南容此刻的恨鐵不成鋼的心情,心中是如何的聲嘶力竭,這是自己的親!妹!妹! 無時無刻不給自己添堵,此時的夜南容幡然醒悟:真是小時候打得少了,夜南容看夜半夏的表情有些悔不當初。 第十九章 熒惑之尊 眼看著兄妹兩個在一旁較勁,冉子晚輕飄飄的上了一匹純黑色的良駒。也不管身后的人,揚鞭而去。 此時的紫棉,紫闕心中叫苦不迭,騎馬走的那個是她們家小姐?自己可是從來只是馬車里來馬車里去的。紫棉看著藥婆婆拿出來的大包下包,也是不由得愣了一下,小姐說是要出去打獵,又不是出遠門,這些個包包裹裹,比平常百姓家的女兒出嫁的嫁妝還多。 “藥婆婆,我看你們就在后面坐馬車慢慢過去吧!我先去護著子晚郡主,定會安全無虞!”夜半夏看著這車內兩個不會武功的丫頭,還有這個滿身包裹的藥婆婆,瞳孔也是不自覺的收縮了一下,險些笑出聲來。 也不知道夜半夏用了什么辦法,終究是逼得夜南容乖乖回了軍營。其實夜南容來是想說三天的時間他已經將人馬擴充完善。因為端王旗下的軍隊老王爺本就命令他整編過一次,再加上南地臣民對于端王王旗軍的擁戴,想擴編軍隊,根本用不上七天。 可是說話的機會呢?先是她在洗澡,后來.....。 總之,夜南容有句很經典的話叫做:女人的世界真的是搞不懂。 其實他的口頭禪從來不是那句:“最見不得美人垂淚!” 老天可以作證,那日夜里梧桐樹上。眼見那個落淚的女子,他的心的確是瞬間顫抖了的。 “周身桃花衣,血染楓林路。天縱英雄情長,奈何白馬輕狂!”這是南地傳唱中形容夜南容的書辭。 只是四句婦孺皆知的書辭,仿佛一個少年身騎白馬,沙場廝殺的身影仿佛就已映入腦海。 錦繡華裳,一身冰寒,縱使百般柔腸,哪經得住鐵血刀戈。 多年的沙場cao戈,夜南容有多差異自己的那一句:“美人淚!” 那句話能出自,他的口中? 明明知道那是一種把戲,那一滴清淚卻是滴落在了自己心里。 或許,那時候的玄歌就是知道的吧? 說那句話的時候,記得那時的玄歌是笑著的看上去有些酸澀,那一聲:“呵....?!?。 其實夜南容是聽出了有些慘然的味道,像是在笑。笑玄歌自己,也笑眼前的桃花少年。 只有男人之間,有些事的那些感覺才是能夠感同身受。 夜南容腳步清淺的回了暖閣,墨一樣烏黑的青絲隨風起舞,洋洋灑灑的姿態(tài)看上去有些張揚,本就儒雅的氣質在此時像是蒙上一層什么,看上去像是一團形似落寞的霧氣,那背影看上去有些漫不經心。 逐鹿園內,夜半夏跟在冉子晚身后,機警的看著四周,雖然她身手不弱,也知道子晚小姐怕也是深藏不漏。但還是有些緊張。這個逐鹿園不像是皇家獵場那般諸多的皇家衛(wèi)隊守護。這里是真正的獵場,相對來說獵物更多,自然危險也是不可估量的。上到皇子王孫取樂,下到貧民百姓謀生,這逐鹿園從來都是容得下百色人生。 “子晚郡主,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