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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開口直白地問蔣忠道:“那小廝為何喚你蔣大人?”言下之意,不是很懂,一個守城門的小小衛(wèi)兵也可擔(dān)“大人”這稱呼? 蔣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也不怕告訴她道:“其實,我于年前剛被提拔為副千戶,也算是個從五品的官員了?!?/br> “哇!”她由衷驚嘆道。是真沒想到,堂堂一個千戶,居然還要守城門。從五品的官位啊,官職也不低了吧?蔣忠年紀才多大,稱得上是年輕有為了。 蔣忠繼續(xù)解釋道:“宣稱屬崇陽國軍力,我宣城卻離都甚遠,往日里多是被臨近王都召喚。最近的,也就是那新到的炎陽王了,半年來也不曾召喚。加上我宣城其實兵力不足千人,多數(shù)人平日無事,還都要照看著家里的田地和買賣。大家都是兄弟,排班上,其實就是看誰有空,誰就當(dāng)值幾天班。我也不過是剛被升為小小的副千戶,還全是仰仗兄弟們推舉。哪能當(dāng)了官沒幾天,就忘了本呢?” “原來如此?!彼c了點頭,還是不吝夸贊了蔣忠一句,“那師兄你也是夠年少有為,平易近人啊?!?/br> “嘿嘿。”聽到她的夸贊,蔣忠也不客氣,但依然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腦勺。 這頭應(yīng)昊則是心里頭更不痛快,心里頭不痛快眼睛就瞪著蔣忠瞪得更狠。應(yīng)昊心道,給你面子?還是看在蔣大夫的面子上?說到底,不過是個靠爹的,什么年少有為…… “對了,聽說那炎陽王是崇陽國四皇子,跟我年紀差不多,生得是儀表堂堂,無論是才學(xué)還是武力也都是出類拔萃的。我倒是覺得其才當(dāng)真是年少有為。不然,大皇子及笄,下頭還有二皇子和三皇子,怎的就四皇子分到了最大的屬地……” 她斜了應(yīng)昊一眼,笑著打斷蔣忠道:“你可曾想過,他若不是皇子,這炎陽王的位置,也不是他年紀輕輕就能當(dāng)?shù)蒙系模俊毖韵轮?,她好像看穿了?yīng)昊的心思,在暗諷他才是靠爹的。 應(yīng)昊一愣,都不曾想過,如此說來,好像也并沒有什么不對,他也是靠爹的…… 嘖!被指出了這點,應(yīng)昊頓時心下更是又氣又惱,偏偏又無法反駁。 這時,蔣忠忽然大笑,道:“師妹此話不能這么講。生為龍鳳,是為龍鳳,也是人家的本事。不還有出身雖好,自己卻爛泥扶不上墻的大有人在嗎?我爹就常說我,資質(zhì)愚鈍,小時候因為也算是我爹娘老來得子,從小就被我娘寵壞了,若不是他親生的,自身開始懂事后也是勤能補拙,我爹還真看不上我。師妹你就不同啦,是個天生資質(zhì)極佳的。聽我爹說起你的時候,我看著我爹眼里閃光,我這心里頭都有點小嫉妒的。對了,說來,還不知師妹家居何處?” “我啊……”她猶豫了一下,最后如實道:“嗨呀!瞧我,都沒跟師兄做過自我介紹呢。我本姓陳,名珍兒,老家在崇陽都城,父親也是一個武官?!?/br> 想想,蔣大夫都已經(jīng)看破她和應(yīng)昊的身份了,蔣忠為人真誠厚道,也無需瞞他。但此處茶樓,左右人多,她答得也算避重就輕。 沒想到,她話說到如此,蔣忠居然沒有多想,只笑嘻嘻地喚道:“珍兒師妹?!甭曇粝袷菍W(xué)著她,甜膩膩的,竟純屬套近乎的意味。 她頓時古怪地斜了蔣忠一眼,只是覺著蔣忠好歹七尺男兒,發(fā)出如此嬌嗲的聲響,嘖嘖,有毀形象啊!心里頭卻也有些受用,終是被蔣忠逗笑。 蔣忠看她笑了,便也是笑得更開懷,居然還直言道:“師妹,你笑起來真好看。我就想多逗你笑笑?!?/br> 原來蔣忠是故意逗她笑。而有此一問,也不過是想聽她親口告知她的名姓而已,至于她出身為何,蔣忠根本不在乎。 應(yīng)昊瞇了瞇眼,卻是仔細打量著蔣忠的神色。崇陽都城里陳姓武官不多,倒也有二三人。一人官職較于卑微就不足道了。而那另外一人,好歹也是正三品的長史。而名氣最大的,當(dāng)然是赫赫有名的陳大將軍。一般人聽說是崇陽都城的陳姓武官,第一個想到的肯定是陳大將軍啊。蔣忠雖只是這宣城的小小副千戶,但同為武官,怎么可能不知道陳大將軍,甚至還應(yīng)該奉陳大將軍為榜樣才是。再來,陳大將軍的嫡女名珍兒,正是當(dāng)朝四皇子,也是如今的炎陽王王妃。這也都是街知巷聞的事情。這蔣忠……當(dāng)真是充耳不聞,竟聽她如此誠實告知,還沒想到這各種關(guān)系? “啊呀!聽說崇陽都城陳大將軍器宇軒昂,威震八方。雖不曾得見真人,其也一直是我的榜樣來著。他的嫡女,也是炎陽王妃,也是名珍兒呢。你不會就是……”這時,蔣忠卻突然一愣,愣愣地如此問道。 應(yīng)昊立即和她對看一眼,主要是怕蔣忠的聲音太大,叫鄰座聽見了。應(yīng)昊這心里還道,還行,雖然反應(yīng)慢了點,但也不算太愚鈍,不然也配不上這千戶的職位。往遠了說,蔣忠盡得蔣大夫真?zhèn)?,日后說不定還真能更飛黃騰達,受朝廷重用,心思這么直白木訥還行? 她笑了笑,剛要答,猜對了。 誰知,蔣忠卻自己搖了搖頭,道:“嗨呀。我這瞎猜什么呢。聽聞那陳氏珍兒,阿不,是炎陽王妃大人的相貌體型……跟師妹你哪里像了。說句不好聽的,跟我?guī)熋帽绕饋聿钸h了。而且,聽說那炎陽王妃抱病多時了,炎陽王都是單獨來赴任的。此時有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br> 呃……蔣忠自動省略了一些話語,她卻不能更明白蔣忠話里那意思了。黑歷史?。那暗乃?,確實是肥得讓人不忍直視。而聽到蔣忠后邊那字里行間盡是對她由衷的贊美,黑歷史已經(jīng)過去了,她現(xiàn)在美美噠了,就特別受用。 而既然蔣忠誤會了,她再次看向應(yīng)昊。 應(yīng)昊再次深深地看了蔣忠一眼,然后看向她,搖了搖頭。應(yīng)昊心下嘆息,真是個愚鈍的。腦子怕不是都長在肌rou上了?空有一個好爹,一副好體格,腦子怎么就能這么木呢? 于是,她便是繼續(xù)沖蔣忠笑笑,并沒有去解開這個誤會。她是不知道,恰巧蔣忠也不知道。陳姓是個大姓,都以為除了陳大將軍,崇陽度城里陳姓的武官定大大小小還有許多。她跟陳大將軍的嫡女大小姐同名同姓,是很巧合,但也沒什么。畢竟,她若真是那位陳氏珍兒,此時確實是抱病期間,又怎么會活蹦亂跳地出現(xiàn)在宣城,還成了蔣大夫的徒弟呢? 這時,蔣忠已經(jīng)認定了她不是那位陳氏珍兒,居然臉上還有點小失落,嘆道:“嗨呀!師妹你若當(dāng)真是那陳氏珍兒就好了,說不定師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