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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不接急診。這才是引出了應昊的第二聲“該死!”那第一聲卻是因為…… “陳珍兒,你可知道你在玩火?”第一聲分明是因為她在他頸項呼的那幾口熱氣,他一邊躲了躲,一邊咒罵出的。眼下醫(yī)館的大門緊閉,應昊也是一時愣在了原地,不知如何是好,才是沙啞這嗓音沖著她說了這么一句意味不明的話。 她怎么玩火了?她明明是好心幫他……啊! 她猛地從他的目光中明白過來了點什么,頓時是老實地低下了頭,不敢再看他。怎么會?她才不信是因為自己有那么大的魅力。 過了半響,她依然低著頭,囁嚅道:“應昊,不如我們還是先回家吧。老在這里站著也不是辦法不是?” 她話音未落,應昊實際上也是想到了這點,已經(jīng)抱著她再次飛身而起。別說,咒罵了那幾聲,他倒是覺著腦子又清醒了片刻。也許是因為某個地方,因她在他頸項呼的那幾口熱氣,瞬間充血到有些陣陣疼痛,是那份脹痛感叫他反倒更理智了些吧。 而且聽到她喚他們的府邸是“家”,只是這簡單的一個字,竟讓他心底里有些暖。他更迫不及待地想要帶著她回家,然后…… 第五十六章 獎金一個億(十八) “砰!”他一把將她丟到床上,這一下可夠狠,毫不憐香惜玉。 “??!好疼!”她一邊哀嚎著,一邊立即翻身下床。好在這陣子她床上還備著好幾床棉被,也不知他是不是留心了些,是把她丟到了那些棉被上。只是她一不小心腳后跟踢到了床尾上,才是痛呼了一聲,也并不算他傷到了她吧。她急著翻身起來,是顧慮著,怕月紅蹭滿床。當然,還有一點,她也是怕應昊…… “咦?”誰知,她一抬頭卻已經(jīng)不見了應昊的身影。她一愣之下頓時對自己是啼笑皆非。她來了月事,他還能對她怎么樣了?好像她心里頭還很期待他會對她怎么樣似的。 很快回過神來,她便趕忙關(guān)上了門,自己翻出了換洗的衣衫和棉褲,一邊料理著自己,她一邊又憂心起他的狀況來。瞧著他那狀態(tài)實在糟糕,一部分可能是因為酒醉,卻更像是一頭發(fā)情的野獸一般,又是怎么回事呢?難道是被人下了什么藥?什么藥?肯定是有催情的作用……又是什么人?怎么下的?這一整天他們都在一起,尤其是吃喝都是同樣的,為何只有他一人中招?她一時間實在想不通。 唉——等她換好了衣衫,往床上一看,頂上頭的那層棉被果然沾了紅,誰叫她換下來的那條裙子后頭都濕透了呢。一邊將那床棉被先從床上取下來,她這才臉一紅,想到怕不是應昊剛剛抱著她,袖子也是沾滿了這些污穢吧。哎呀,真是丟臉! 也不知道他這會兒能去了哪里?抬頭望向門口,丟臉的羞怯心情很快就又被憂心所取代。偏偏這個時候張大夫也不在醫(yī)館里,情人湖畔人山人海的,想找見他怕也是難如大海撈針。??!雖然是這個時候了,宮里頭總該有值班的太醫(yī)吧? “哎呦!”腹部傳來一陣猛烈的疼痛,生生止住了她欲推開門出去的腳步。她的月事明明還要晚幾天的,怎么就突然提前了呢?早知道她先頭就不貪涼,喝那么多冰的玉露酒了。這下遭殃可都是她自找的。張大夫可是千叮嚀萬囑咐過,叫她月事前后不可貪涼飲用冰水的。 唉——若不是腹痛難忍,她真想出去找找看,看看他是不是回了自己屋子,怎么樣了。眼下梨子他們還在船上沒有回來,她屋子里頭也沒個人可以吩咐,就是找個人代她去看看都不行。她只有先躺回了床上,一邊給自己揉著肚子,一邊心里頭還平白地憂心著他。 這頭,應昊確實咬緊了牙關(guān),先沖回了自己的屋子。“砰!”的一聲,他是直直撞開了門,差點人就栽倒在了地面上。此時的他已經(jīng)眼前陣陣發(fā)花、發(fā)紅,看到的一切都越來越不真楚,統(tǒng)統(tǒng)都染上了一層染血般的顏色,更是感到頭上腳下,分不太清左右,全然是憑著最后的一絲意志力,抓住了進首的桌沿才是先勉強穩(wěn)住了身形。用力地搖頭再搖頭,眼前卻越發(fā)花得厲害。究竟是什么人,如何找到機會給他下的藥? 應昊在來時的路上就想到了這一點。他自己的身子自己最是清楚,分明不是醉酒那么簡單。在頭腦陣陣發(fā)暈的同時,更強烈的渴望是她……或者說任何女人。只是在他發(fā)作的時候剛好懷中是她吧?他喜愛她,所以她對他有吸引力,但也不至于要他發(fā)狂的程度。想來…… 不行,腦子實在太暈了,他已經(jīng)無法再思考更多。最后關(guān)頭他勉強想到了什么,便松開了桌沿,一路跌跌撞撞地向臥室后身走去。 好在白天他急忙沐浴去見她,一池子水已經(jīng)冷透還沒排掉。 “噗通!嘩啦啦啦!”他好不容易扶著墻面走到池子旁,眼前已經(jīng)除了一片猩紅什么都看不到了。強忍著那陣陣眩暈感,勉強抓住了方向,他便一頭栽到了浴池中。 冰冷的水頃刻間刺痛了他的四肢百骸,這份疼痛卻很好地喚醒了他的神智。睜開眼,眼前的猩紅已經(jīng)散去大半,能夠隱隱看出夜間水色的深藍。 想來,可能那不知名的藥效更早的時候就已經(jīng)發(fā)作了。在船中,他雖然滿心關(guān)切著她,但那時在他懷中的蘭娘子,也是叫他看著抱著覺著越發(fā)的有吸引力,他才是不經(jīng)大腦地跟蘭娘子調(diào)笑著。這不像他,即使他也是有心故意惹她吃味,但平日里他也不會用這么低俗的做法,說出那么些只有在低俗場所的低俗客人才會輕易說出口的話。還有陳嬌兒、紅芍、紫韻,只是她們沒有像蘭娘子那樣對他猛獻殷勤,當時他可也是覺著船中的每一個女子都越發(fā)的嬌媚。蘭娘子身形確實纖細,而陳嬌兒不說,紅芍和紫韻的身形本是有些粗的,畢竟從前是干活的身份,他當時可是覺著她們的身形也是他最喜歡的那種十分纖細的樣子? 又多在水下呆了陣子,他才是探出頭來。雖然眼前恢復了清明,但他的腦子一時間還有些眩暈,便先靠在了浴池邊。 說來,先前真虧了他那一不小心,最后一步落到了湖中。當時湖水的冰冷使他的頭腦瞬間恢復了短暫的清明,短時間內(nèi)也還能保持理智,他才是能挺到回來吧。這也給了他一個提示,叫他想到若是再泡進冷水中,或許能暫時再抑制住這兇猛的藥性。 依然想不通,究竟是什么人,怎么抓到機會給他下了藥呢?可以肯定的一點,這藥有很強的催情作用。 待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