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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做到望得更遠,需將視筒拉長才能得效?!?/br> 梁生、梨子和梅子再插不上話。 方先生興致勃勃地聽取了她講解物鏡、目鏡、筒中心二次聚焦,加設(shè)矯正管,高低調(diào)整鈕等一系列進階。方先生原本設(shè)計考量到行軍攜帶方便,一直致力于縮小望遠鏡體積。單單只用兩個鏡片,無論薄厚大小再調(diào)整,鏡筒的長短受限,他都始終無法再增強做出的望遠鏡性能。要想保持鏡筒的長短不變,那么在筒中加設(shè)鏡片做聚焦,就可以強行拉遠視角,達到目的。這只是簡單的初中物理知識。 方先生理解得很快。理解了,就興沖沖地想要立即做出一個來。 她趕忙道:“方先生,您且慢。其實我此次來確實有事相求?!?/br> “大小姐,您有什么事情吩咐盡管說,方某能幫得上的一定不遺余力。”方先生自覺受她恩惠,應(yīng)得爽快。 她便又給方先生講解了近視鏡的原理。 方先生會做望遠鏡,本也是一次失意,在海邊散心,無意中在沙土中做灶。晚飯后火滅,發(fā)現(xiàn)砂礫結(jié)出透明如水晶般粒石。好奇心起,湊近看便發(fā)現(xiàn)透過不規(guī)則的透明石子看東西,大小遠近有所變幻,很是神奇。為何到海邊的失意都被這一發(fā)現(xiàn)激起的好奇所取代。方先生自此沉迷燒沙煉透明結(jié)晶,更獨自發(fā)明了最初的望遠鏡雛形,實際上就是簡單的放大鏡。他幾月報稱臥病在家,皇上體恤,日子太久,到底也還是將他抓回了宮中問詢。方先生便獻出了他最新做的真正的單筒望遠鏡雛形,進言道可助行軍?;噬洗笙?。方先生自此便入了軍需處。 方先生一直致力于改良望遠鏡,近視鏡的原理也是給他一講就透。 有點難,就難在不好給梅子檢驗近視的程度究竟多少,鏡片的厚度調(diào)整也不好掌握。但說難,倒也簡單。方先生不怕多做幾次,直到做出最適合梅子的。 說做就做。方先生當(dāng)場就叫他們稍等。 窯爐再開。 梅子剛剛一直在旁邊聽著,雖然不懂什么叫近視鏡,但總聽出小姐此次來找方先生都是為了她。梅子感激,也好奇,有些期待方先生會做出什么來給她。 “瞧把你急的。那小眼神熱烈的,就盯著人家方先生直看。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對方先生……”她打趣梅子道。 梅子一聽頓時有些不好意思,慌忙擺手辯解道:“我不是!我沒有……我……小姐,原來只有我看不清遠處的東西嗎?” 梨子插嘴笑道:“那要看多遠。真正遠處的東西我們也看不清,但就近在腳邊的東西都看不清,能生生把自己絆倒,只有你一個小迷糊蛋?!?/br> 梨子嘴上笑著,臉上多少也有些氣悶。 梨子和梅子感情好,整日朝夕相處,是氣自己早沒發(fā)現(xiàn)原來梅子是因為看不清東西才如此笨拙。她沒發(fā)現(xiàn),卻叫大小姐發(fā)現(xiàn)了。不是大小姐更心細,而是大小姐真的關(guān)心她們。想來,大小姐待梅子如此好,梨子跟著心下也是一暖。 梁生這時也問她道:“你就是上次在我的房間看到過一次方先生做的望遠鏡,知道梅子……‘近視?’就想到了叫方先生做近視鏡?” 她目光毫不閃爍地應(yīng)道:“對呀?!?/br> 梁生一愣,目光流轉(zhuǎn),閃過驚訝、質(zhì)疑、佩服……到信了。他哪里能想到這些他聞所未聞的知識只是她前世的常識。對于她來說是常識,到了這里,卻無一先人發(fā)明。梁生問的,她這么答,也沒有什么不對。至于梁生有沒有誤會這些都是她的聰明才智發(fā)明的,她不打算解釋。 這個時代,方先生已經(jīng)會煉沙造玻璃,發(fā)明了望遠鏡。她私心想,她只是提點了幾句,叫方先生也做出了近視鏡,應(yīng)該不會引發(fā)什么不好的效應(yīng)吧? 鏡片好做。但她給方先生的鏡架設(shè)計太過纖薄。等做出來后梅子佩戴自然方便,這會兒方先生卻不好做。他畢竟不是鐵匠出身。好不容易做出了一個架子,卻太過粗糙,完全不能用。 沒有辦法,方先生只好提議道:“不成,不然這樣,大小姐你們今日便先回吧。稍后我去求老鐵幫我做這架子。等完成了我再把這近視鏡送到府上?!?/br> 第三十五章 匠人方忠信(四) “老鐵?是……”乍一聽她還以為方先生有位好兄弟。 梁生代答道:“鐵大哥是軍需處鑄鐵一把好手,姓鐵,親近的人都喚他老鐵?!?/br> “哦。”她明白過來,想了想,對方忠信道:“不用。這樣,還請方先生多造幾副鏡片來。鏡架的事就不需麻煩鐵先生了?!?/br> 梁生看了她一眼,她點了點頭。剛剛她在給方忠信解釋的時候就有說,鏡架越纖薄輕便越好,為了能讓梅子長時間佩戴不覺疲勞。憑現(xiàn)在的造鐵工藝,匠人再用心都不如還是請莊大哥做一副木的出來。她想到了,梁生也想到了。 方忠信不解,問道:“可是大小姐識得哪位鐵匠,比老鐵的手藝精妙?” 梁生又代她答道:“不是。我們是有一位友人,做得一手好木雕,便想到用木鏡架代替鐵架?!?/br> 方先生一想,突然興奮地點了點頭,道:“這個主意好!說來也巧,我也認(rèn)識這樣一位友人。不知,你們口中的那位可姓莊?” 她笑道:“是,莊勤,莊大哥。原來你們也認(rèn)識?!?/br> “喏,我這些柴火不就是他送來的?!狈街倚乓恍?,又道,“這樣你們便先知會莊賢弟一聲,回頭我鏡片做好了便去琉璃閣找他取鏡架。這鏡片按說一安就好。我再把成品送到府上。度數(shù)不對,我再幫梅子調(diào)整?!?/br> “好?!?/br> 幾人就此別過。 找莊勤的事不急,她還想著叫梁生帶他們?nèi)ズ笊角迦纯础?/br> 這位置還真是隱秘。來此無修路,也再無人跡踏出的小徑。前頭他們在林木間擠過還得行,不多時林木太過茂盛都不容人通過。是梁生一個一個先后帶著她們?nèi)齻€姑娘家飛身而至。 到了泉邊,便聞淅淅瀝瀝,泉水竟是從石縫中滲出。泉不大,水至清。早有鳥獸在泉邊飲水,見他們到來竟也不怕。只有幾只淡黃小鳥飛得稍遠一些落在附近枝頭,也還吱吱喳喳探頭看著他們。而有一只松鼠竟順著梁生的腿爬到肩頭。梁生也不知從哪摸出一粒松子,食指與拇指夾著遞給松鼠。松鼠便取過塞入嘴中。那松鼠只是先把松子藏在腮囊,一粒哪夠,復(fù)又用兩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