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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有什么東西在空中踏走,每走一步,都震得周遭空氣都晃了幾分。 是什么? 難道是新的異獸? 她剛睜開眼睛,就感覺眼前一花,一片刺眼的紅光突然鋪天蓋地而來,籠罩了整個地方。紅光與白雪交融在一起,如夢似幻,似夢似真。 “砰!” “砰!” “砰!” 聶楚鳳只聽見三聲巨響,然后……無數(shù)的碎rou塊從天而降,落得滿地都是。 世界陡然清靜了。 她張大了嘴巴。 紅光漸漸消散,一個人影從中現(xiàn)了出來。 那人穿著的是最簡單的厚棉襖子,一條灰褲,腳上踏著一雙布鞋。也就算如此打扮,她卻如同懸崖上的一棵勁松,立在天地間,便巋然不動,雷打不驚。 “你……你……” 聶楚鳳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從這人踏風(fēng)而來,到最后三頭異獸身爆而亡,也不過眨眼功夫——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明明,就還是一個不到雙十年紀(jì)的姑娘?。?/br> 她顫顫巍巍地從雪地上爬起來,一雙眼睛深深地看著眼前這人,正欲詢問,卻看見那人朱唇輕啟,語帶無奈: “下次,還是一起行動吧?!?/br> 說完,她不再看向聶楚鳳,而是低頭看了看趴在地上的兩名巫女。 她從懷中取出幾枚丹藥,送入了她們的口中。 不過一會兒,那兩名巫女都醒了過來,呆愣地看著滿地的尸塊,臉上滿是茫然。 聶楚鳳看在眼里,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就在這時,她眸光一閃,看見了站在遠(yuǎn)處的祝蓉。祝蓉的眼睛本就不小,此刻更像是見了鬼似的,眼珠子都要掉了出來。 聶楚鳳苦笑。 看來,剛剛那一幕,唯一看著的就是祝蓉了。 第一百六十八章 暴風(fēng)森林·三 經(jīng)過這一戰(zhàn),五人都有些沉默。 日暮西沉,眾人圍坐在一起,靜靜地看著眼前燃燒著的火堆。 這火是常蕓用了靈力在枯樹堆上點(diǎn)成的。在雪地里,明晃晃的,有些刺眼。 常蕓看了看手中樹枝穿著的rou塊,見著熟了,遞到了其他幾人面前。 “吃吧?!?/br> 她開口,聲音有些干澀。 最先拒絕的是聶楚鳳。她從行囊里抓出一點(diǎn)干糧,婉拒道:“我還是吃帶的干糧吧?!?/br> 其他兩人紛紛附和。 只有祝蓉想了想,道謝著接過,送進(jìn)口里輕輕咬了一口。 她的眼睛微微發(fā)亮。 可別說,這異獸rou的味道還真是不錯。 常蕓自己取了一塊,也沉默地嚼著。 聶楚鳳低頭想了想,還是對著常蕓說道:“剛剛,多謝姑娘了?!?/br> “咦……”兩個咬著干糧的巫女睜大了眼睛。剛剛那力挽狂瀾之筆,竟是出自這個姑娘之手? 常蕓笑笑:“不用言謝?!?/br> “不知姑娘段位幾何?剛剛又是如何做到?”聶楚鳳追問道。 常蕓臉上的笑意有了隱去之勢。她看了看聶楚鳳,又看看那兩個好奇地打量她的巫女,搖頭道:“在這暴風(fēng)森林里,團(tuán)結(jié)才是生存之道,個人實(shí)力再過強(qiáng)勢,也不過是杯水車薪?!?/br> 聶楚鳳聞言,頓時覺著有些尷尬。常蕓這話可不就是在說率先分頭行動的自個嗎? 但她想起那一片紅光之中踏空而來的身影,張了張嘴,終究一句反駁的話都沒說出口來。 吃飽喝足,太陽也終于顫抖地跌進(jìn)黑暗的深淵。那兩個名作劉靈和譚樂兒的巫女雙手環(huán)著膝蓋,眼神朦朧。常蕓暗自搖頭,站起身來:“你們先歇著,我來守夜?!?/br> 說完,她不管身后眾人神色,轉(zhuǎn)身往森林深處走去。 一路上,寒風(fēng)呼嘯,樹葉婆娑,遠(yuǎn)處更有動物的嚎叫,常蕓走在雪地之上,手里握著一把黑色的權(quán)杖。 “吱嘎、吱嘎?!?/br> 腳踏白雪,發(fā)出惱人的聲響。 常蕓記起來,三年之前的那場雨中,她也是像現(xiàn)在一樣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在濕泥地上。那個時候的她已逃亡了三天三夜,饑腸轆轆,精神卻是十分亢奮,時常笑了哭,哭了笑,可就是沒有眼淚。 也就是在她的身體終于要支撐不住的時候,忽然一個偉岸的身影從天而降,擋在了她的前頭。她看著來人,輕輕笑了:“你跟蹤了我整整三天,現(xiàn)在終于舍得現(xiàn)身了?!?/br> 來人有些吃驚。 沒想到自己的行蹤詭秘如此,竟還是被她給發(fā)現(xiàn)了。 “說吧,你想從我這里要什么?”常蕓吊著眼睛看著他。腰側(cè)的傷口已經(jīng)開始發(fā)炎,她頭疼欲裂,身體也異常的熱。 來人只是搖頭:“我想救你?!?/br> “救我?為何救我?”常蕓笑了,神情里滿是諷刺,“我無父無母,無權(quán)無勢,只有賤命一條,救我對你有什么好處?” 來人愣了愣。低下頭,沉重地嘆了一口氣。 他朝常蕓走來。 常蕓警覺地退后幾步,身體卻在這時變成了一灘濕泥,軟軟地滑到了地上。 她陷入昏迷之前,見著的最后一幕,是那人銀發(fā)之下,一雙憂傷的眸子。 …… 在那之后,她再醒來,就已身在野女谷里了。 那些野巫對她算不上好,總是略帶敵意地看著她,像是看一個外來物種。倒是那銀發(fā)人時不時地過來,替她帶來了外面的消息,還幫她解決了幾個女人之間的麻煩,久而久之,那些女人就真心地接納了她。 記著是今年春天,她和雨涵剛從竹海里回到木屋,卻見著那人立在她的房間,手里拿著她的那把權(quán)杖。雨涵喚了一聲“大人”,便畢恭畢敬地退了出去。 “我那日在街上,覺著這個特別適合你這杖子,所以特意買來給你……”那人低聲說道。 常蕓一看,才發(fā)現(xiàn)權(quán)杖手柄末端被他套上了一把流蘇。那流蘇是血紅的顏色,黑與紅搭配,倒也不顯得違和。 “多謝大人。”她低頭說道。 那人笑了笑:“月成,你就不想出去?” “什么?”她皺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