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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胖男人連忙問道。 “欸,不就是他那寶貝女兒跟人打賭嘛,說自己在一月之內(nèi)定會(huì)突破藍(lán)帶,還說要是突破不了,就當(dāng)著全縣人的面承認(rèn)自己是個(gè)蠢材……” “哈?”胖男人驚呼一聲,連忙捂住自己的嘴,“不是吧,這種賭也能打?” “所以嘛,這有其父必有其女嘛?!?/br> 干瘦男人小聲地嘀咕了一聲,繼續(xù)說了下去,“你猜接下來怎么著?這女孩,居然從綺寶會(huì)拍來了一枚千靈丹!這千靈丹是什么,這可是能讓紫帶巫女有九成的可能突破藍(lán)帶的極品輔藥??!” 胖男人連忙往嘴里丟了幾顆花生米,“咔嘣咔嘣”地嚼起來:“我就說嘛,原來是有這東西才打賭的啊……” 聞言,干瘦男人突然笑了起來。 他俯下身,臉龐幾乎要貼向桌子,一絲嘲諷的笑意從他的嘴角溢了出來:“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這女孩用這千靈丹……突破失敗了!” “啊?!”胖男人睜大了眼睛。 這邊的常蕓聽在這里,已全部了然。 看來上次在綺寶會(huì)上那個(gè)因拍得千靈丹而興奮若狂的女子,就是兩人口中的主人翁了。 當(dāng)時(shí)她就覺得那女子既張狂又蠢笨,如今聽下來,倒確實(shí)有這么個(gè)意思。 “哈哈,還有這等奇事?”突然,一道不大不小的女聲傳來,伴隨而來的,是一陣撲鼻的濃郁香氣。 常蕓抬眼看去,見著酒樓里踏入三個(gè)女子,均是巫女打扮。走在前頭的,也是這聲音的主人,是一位青帶巫女。 這巫女大約三四十年紀(jì),生得美艷,杏眼嬌唇,膚若凝脂,甚至要比王知琳都要美上幾分。只可惜在她的右臉頰上有一道長約兩寸的傷疤,生生地破壞了整體的美感。 她悠然落座,嘴里卻也沒停:“那照你這么說,這女孩子真要當(dāng)著全縣人的面承認(rèn)自己是個(gè)蠢材咯?” 干瘦男人臉漲得通紅,他沒想到自己酒后說的閑話居然會(huì)被人全部聽了進(jìn)去,還是位巫女大人!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回道:“應(yīng)、應(yīng)該是的吧……” “唔,”女人蹙起了眉頭,“要怎么做,才能讓全縣的人都聽到呢……” 男人小心翼翼地回道:“聽、聽說是在巫女的晉升比試上。” “哦?”女人的眉頭一下子舒展開來,雙手一撫,嬌笑道:“哈哈,那我真是越來越期待了呢!” 就在這個(gè)時(shí)候,常蕓這桌的飯菜上來了。店小二一邊搓著手,一邊笑得諂媚:“巫女大人,請慢用?!?/br> 這一聲雖然說不上大,但還是吸引了旁邊幾桌的注意。 常蕓正納悶?zāi)窍銡庠趺从l(fā)濃郁了,就看到那個(gè)青帶巫女似一陣風(fēng)襲來,一張滿是驚訝的臉湊到了院長的面前。 第七十六章 小豆芽 “容依!是吧?你是容依對吧?”那女人叫起來,一雙眼睛亮得驚人。 容依嘴角抽搐,臉色十分的不好看?!袄湓氯?,好久不見?!?/br> “嚇,你還記得我?”冷月如唇瓣一抖,泄出一點(diǎn)嬌呼:“我還以為你早把我忘了呢?!?/br> 說到這里,她伸出一條腿,看也不看地就從旁邊桌子下勾來一條凳子,大大咧咧地坐下,雙目似狐貍一般地瞇起來:“小豆芽,你也是來參加這晉升比試的?” 此言一出,立在她身后的兩個(gè)藍(lán)帶巫女頓時(shí)“撲哧”一聲地笑了出來。郭玉子和詠蘭微微睜大了眼睛,仿佛不相信自己聽著了什么。 “冷月如!”容依渾身一僵,聲音更冷。 冷月如眼珠一轉(zhuǎn),笑嘻嘻地說道:“怎么,不喜歡我叫你小豆芽?。靠墒?,你明明就是小豆芽嘛……”說著,她伸出兩根仿若蔥白的手指,就想來掐容依的臉。 “你放肆!”容依騰地一聲站起來。 她這一喝,讓剛剛還鬧哄哄的酒樓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常蕓心道不妙,她還是第一次看見院長臉上浮現(xiàn)出這般神情。 又羞又急……但更多的,是怒。 冷月如聽見這聲厲喝,臉上的笑容終于是隱去了。她微微抬起頭來看著容依,嫣紅的嘴唇輕輕咧開,輕飄飄地吐出下一句話來。 “既然你不喜歡我叫你小豆芽,那,叫你跟屁蟲行吧?” “不得對院長大人無禮!”郭玉子猛地站起,一把將銀劍拔了出來。 冷月如瞥了一眼笨重似熊的郭玉子,故作訝異道:“小豆芽,這就是你的好徒弟?。磕銊e說,長得還可真俊啊?!?/br> 她身后的兩個(gè)貌美巫女聽著這話,“咯咯”地掩嘴笑出聲來。 郭玉子再憨厚愚笨,也不可能聽不懂這話里滿滿的諷刺。她厲喝一聲:“你們欺人太甚!”,作勢就要來砍殺她們。 “玉子!”容依右手微抖,一道綠光就朝郭玉子射去,“咣當(dāng)”一聲,郭玉子手中的長劍被打到了地上。 “院、院長大人……”郭玉子臉色煞白,全身抖如篩糠。 她從來……從來沒見著院長大人這般對她動(dòng)怒。 容依看也不看她一眼,而是轉(zhuǎn)向了嘻嘻笑著的冷月如。良久,她冷哼一聲,悠然落座,往自己的酒杯里斟了一杯酒。 “冷月如,十年未見,我還以為你能有點(diǎn)長進(jìn)?!?/br> 她語氣里,是毫不掩藏的諷刺。 冷月如面容一僵,張揚(yáng)的笑意再也掛不住了。她突然撲過來,一把抓起容依適才斟滿的那杯酒,仰頭倒入口中。 “咕嚕咕?!?/br> 酒又辛又苦。 再對視的時(shí)候,她的眼眶都泛起了紅。 “容依啊容依……”她垂頭苦笑,“你說巧不巧,十年未見……我們,卻還是敵人?!?/br> 說罷,她將那酒杯丟在地上,頭也不回地出門而去。 那兩個(gè)藍(lán)帶巫女對視一眼,一跺腳,憤恨地追了出去。 容依身形一晃,重重地,癱坐在了椅上。 * 這頓飯吃得寡然無味。 郭玉子、詠蘭和常蕓都默契地不再說話,默默往嘴里扒著飯菜,默默地回到客棧中,默默地關(guān)門,進(jìn)了自己的房中。 容依睡一間,詠蘭睡一間,而郭玉子和常蕓共睡一間。 夜深了。 郭玉子唉聲嘆氣了幾個(gè)時(shí)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