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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更不好了,我會懷疑你看上我了,然后你還是勾嫂,嘖嘖,嫂子好玩嗎?” 蕭失云冷瞥玉蝴蝶一眼,嗤一聲:“你下次出門不要戴墨鏡,不如帶個鏡子,照照自己,看上你,你看看你有幾條紋,看上你?” 玉蝴蝶哈哈一笑,“那就好,你們蕭家的男人我可惹不起,千萬不要看上我,知道吧?” “玉小姐,你的樣子真的太丑,我不想多看你一眼?!笔捠г破鹕?,拍下一張港紙,“買單?!?/br> 青旗與大梅火并了。 青旗百來艘船與大梅的人圍在一處,碼頭上一票缺胳膊斷腿的人,差人過來,檢點死傷人數(shù),青旗的經(jīng)理也被牽連。 蕭氏作為青旗的大股東,蕭家人都被請去協(xié)助調(diào)查。蕭醉吟最早表態(tài),“青旗的具體負責(zé)人是許何之先生,你們警方不若去找他咨詢,也許更清楚一點?!?/br> 蕭曼卿則深吸一口氣,對此事表示遺憾,“蕭氏會安排善后工作,死傷的兄弟蕭氏都會給予安家費,至于其他的,蕭氏也是一知半解,幫不了你們?!?/br> 詢問的女警正是當(dāng)日查獲星河酒店北姑事件的負責(zé)人,她盯著蕭曼卿,“蕭二公子,如果你還知道其他內(nèi)情,敬請告知?!?/br> 蕭曼卿攤手,“抱歉,蕭氏什么也不知道。” 警方找不到蕭三公子,蕭失云與墨如鴉一齊失蹤了。有消息顯示,二人在美國注冊結(jié)婚。 玉蝴蝶撐著頭,瞧著旁邊的竹文,道:“他們私奔了,你不去看看?” 竹文笑得雅致又含蓄,“他們并未請我去觀禮?!?/br> 玉蝴蝶嫣紅的指甲敲敲桌面,指著那一個紫檀木小箱子,說:“這是你送給她的?” 竹文眼神清淺又帶著笑意,“是啊,當(dāng)年送給她的,給她留個紀(jì)念?!?/br> “她一嫁人就還給你了,不如轉(zhuǎn)送給我吧?!?/br> 竹文笑看著她,“恐怕不行?!?/br> “為什么?她都不要了,你就送給我,我也會好好保存的?!?/br> 竹文敲敲玉蝴蝶的頭,“好了,我該走了,車在外頭,保重?!?/br> 竹文抱著那個小葉紫檀的箱子就走了,玉蝴蝶在他身后念一句:“為什么我不行?” 竹文回頭看她一眼,大眼睛里有些哀憫,他正要說話,玉蝴蝶伸出一只手,“好了,你別說,我知道我很好,只是你不能愛我,是不是?” 沒人知道是不是,允炆守著墨如鴉,墨如鴉固執(zhí)的要嫁給蕭醉吟。結(jié)局如何,誰知道呢。 番外,我們的故事 我娶了墨如鴉,不為別的,只為她在港澳碼頭顯露的那一下子,我不知道自己愛不愛她,但我知道,我需要她。 許平被我騙到賭船上,我本來想讓他沉鯊魚算了。后來,猛然見識到墨如鴉顯露的那一手,我就知道,機會來了。 我要許平死,何須自己動手,倒惹一身腥臊。 我有墨如鴉。 許何之那個老東西,吃著我蕭家的飯,竟然和大梅那一幫子混在一起。罪不可恕。 墨如鴉有時候會問我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例如,“你記不記得聞婉辭?” 聞婉辭,我認(rèn)得,就是大梅老板的獨生女嘛。那女人長得很漂亮,我還和她吃過幾次飯,嗯,或許還有點別的交情。我笑了,我說:“我只認(rèn)得自己的老婆,別的女人都不認(rèn)識。” 說起聞婉辭,那女人也是有意思,吃過幾次飯,就開始假裝偶遇,星河遇到她,問她:“大梅什么沒有,要到我星河來逛?” 那女人說:“大梅沒有你啊?!?/br> “嗤”,我笑一笑,要走,她就抓住了我的手。 “發(fā)甚么sao?想睡可以,我星河單身男人多,我給聞小姐介紹?!蔽胰缡钦f。 這姓聞的女人是不是神經(jīng)病,看不見墨如鴉和我二哥就在后頭站著? 話說墨如鴉和我二哥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他們分了手,還有許多話講。墨如鴉同我都未有過那么多話,我問她,“是不是對我二哥余情未了?” 她經(jīng)常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我,既考究又磨人,我都不知她到底在看些甚么。就如此刻,我和聞婉辭閑聊幾句,她和二哥那頭就竊竊私語,我真想扯過她來問,到底是什么話要和二哥說,怎么就沒完沒了了。 我這頭打發(fā)了聞婉辭,那頭走過去,墨如鴉就不說話了。她沖我笑,笑的很溫柔,我就覺得這笑容很假,為什么她就不能像對二哥一樣對待我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 一年以后,我說想生個孩子。她不說話。 “為什么?” 我問她為什么,我一度懷疑她是不是偷偷吃避孕藥了,我留心她的起居飲食,她沒有。我只好說開了,“為什么?” 回答我的只有沉默,無盡的沉默。 我痛恨這種沉默,我到底哪一點不如蕭曼卿,他們有那么多話可說,對著我卻只有沉默,無邊的沉默。 我甩開了她,她生的漂亮,一直漂亮。結(jié)婚一年多,我沒有看到她眼角眉梢的半條皺紋,半條都沒有。她一直如十八歲的少女,一直。 話說回來,我竟也不知道她今年多大了。 某一天,她問我:“你為何娶我?” 為何娶她? 我說:“我愛你呀。” 她笑了,笑得張狂。我沒見過她如此瘋癲的樣子。她說:“蕭醉吟,你愛我?你愛我墨家的地位,愛我和允炆的交情,你說你愛我?” 我懷疑她瘋了,她叫我蕭醉吟。我扯住她胳膊,“你是不是病了,我?guī)闳タ瘁t(yī)生?!?/br> 她沖我咧著嘴笑,“病了,我不會病的,我怎么會病?!?/br> 我完全不知道她在說什么,我們不歡而散。 墨如鴉病了,我請醫(yī)生來看,醫(yī)生說她身體沒事,只是體征很弱。 她一日一日開始昏睡,睡得很多,醫(yī)生跟我再三保證,她沒事。 這一日,她難得有精神,同我說起閑話,“蕭哥哥,如鴉能嫁給你,如鴉很高興……” 她的神情含羞帶怯,我只得摟住她,說:“我們還有很多好日子,好多好多好日子,你想去哪里,我們?nèi)ト鹗炕?,或者去巴黎購物?你看你,不出門買東西,快要成黃臉婆?!?/br> 她笑了,她怎么會似黃臉婆,她即使病了,也是美人。 我擔(dān)心她,低頭一看,她又睡了。臉上漾著溫柔的笑意,我吻吻她的額頭,我想,我還是愛她的。 如鴉這一睡,整整十個月。 醫(yī)生說,她可以宣告死亡。我不信,我的如鴉明明還有呼吸,我還能聽到她的心跳,她怎會死亡? 我不再出去花花世界,我每日最愛的事情就是陪著她,即使她閉著眼,不再同我說話。 我有些后悔,當(dāng)日為何不能再多愛她一點,只要多一點,我今日的愧疚就不會這么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