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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柔弱菟絲,緊緊地貼著他如同樹干的強壯而火熱的軀體。 陸中軍猝然放開了安娜,眼睛不敢看她此刻的樣子,喘息著道:“別……安娜……我還是先走了……” 安娜伸手勾住他脖頸,輕而易舉就將他帶到了床邊。 他背靠著床,視線落到安娜的胸前,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神色緊結(jié)無比。 “安娜……我……” 安娜伸手推了他一下,陸中軍立刻往后倒在了床上。 安娜踢掉腳上的高跟鞋,上去壓坐到了他胯上,任由禮服的長下擺縮上去,在他身體兩側(cè)露出兩段光潤而修長的雪白美腿。 她俯身,伸手開始解他衣服扣子。 陸中軍仰臥在床上,雙手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樣地平放在身體兩側(cè),動彈不了,臉龐布滿充血后的暗紅暈痕,目光暗沉無比。 安娜白嫩的手指解開了他身上襯衫的第一個扣子,又解開了第二個,第三個,就在她的手探進(jìn)敞開的領(lǐng)口,游走撫摸著他的胸膛時,他從喉底低低地呻-吟了一聲,抬手猛地按住了她。 “別……別這樣安娜,求你了……你再這樣,我會忍不住的……” 他望著她的眼神帶了懇求的味道,聲音微微抖著,聽起來有氣沒力的。 “那就不用忍……陸中軍你不想要我嗎?” 安娜抽出手,繼續(xù)跨坐在他下腹上,但直起身體,抬手開始解自己的頭發(fā),拔掉了固定的發(fā)夾。 長發(fā)失了束縛,垂落在她雙肩兩側(cè),猶如一道搖曳的黑色瀑布。 陸中軍盯著宛如女王姿態(tài)般壓坐在自己身上的她,費力地咽了口唾沫,露出遲疑之色。 “是因為你之前答應(yīng)了我叔父的那句話嗎?” 安娜再次俯身下去,整個人幾乎完全趴在了他身上,一只小手輕輕觸摸著他略微粗糙的下巴。 陸中軍苦笑了下。 “……你想考驗我的定力嗎?在你這里,我的定力就是零……” 安娜凝視著他,忽然從他身上坐了起來,赤著腳跳了下去,開始匆匆穿衣服。 陸中軍從床上慢慢坐了起來,帶了強烈欲求不滿的視線落到了她的背影上。 “安娜你要干什么?”他困惑地問。 “我們明天就去領(lǐng)證結(jié)婚!” 安娜頭也不回地說道。 “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給家里告訴他們!” 陸中軍仿佛吃了一驚,從床上一個翻身就跳了下去。 “安娜你說什么?” “明天我們就領(lǐng)證結(jié)婚去!” 安娜已經(jīng)穿好外套,轉(zhuǎn)過了身。 陸中軍終于回過了神,朝她走了過來,抬手抓住她的雙肩,視線緊緊盯著她。 “安娜,你真的要現(xiàn)在就和我結(jié)婚?” 他的表情有點不確定。 “是?!卑材赛c頭?!澳隳沁叺慕Y(jié)婚報告不是老早就批下來了嗎?” “安娜……” 陸中軍叫了聲安娜的名字,露出遲疑的神色。 “……雖然我一直就盼著能有這么一天,但是現(xiàn)在……你確定是個合適時機嗎?” “你真的考慮清楚了,要現(xiàn)在就和我結(jié)婚嗎?” 他頓了一下,最后又問她,聲音帶了種加重力道的意味。 “是的,我知道我在做什么?!?/br> 安娜仰頭望著他,一字一字地道。 “陸中軍我愛你。我現(xiàn)在就要和你結(jié)婚,讓你徹底成為屬于我的男人!” 陸中軍定定地望著她,忽然伸出手臂,將她一把拖到了自己懷里,再次深深地吻住了她。 安娜掙扎著從他懷里掙脫出來。 “沒時間了!我們這就去打電話!” …… 這會兒晚上十點多了,安國強和妻子蕭瑜正準(zhǔn)備上床睡覺,忽然聽到那個家里裝了門電話的鄰居在外頭叫門,說安娜打來了電話。 這么晚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安國強和蕭瑜對視一眼,急忙穿了衣服出去。 蕭瑜坐在床上等著,片刻后,見丈夫回來了,神色看起來有點凝重,心就懸了起來,急忙問什么事。 “安娜說陸中軍接到調(diào)任要去前線了!” “啊?” 蕭瑜心一跳。 “她還說……現(xiàn)在就要和他領(lǐng)證結(jié)婚!” “啊!” 蕭瑜錯愕了下。 屋里沉默了下來。 “你怎么說?” 過了一會兒,蕭瑜推了推丈夫,問道。 “我說什么還有用嗎?” 安國強苦笑了下,搖了搖頭。 “咱們這個女兒,心已經(jīng)完全在那個小子那里了!她求我們明天坐飛機過去,給她送戶口本!” ☆、第94章 完結(jié) 次日安國強和蕭瑜帶著戶口本趕坐第一班的飛機于午后抵達(dá)北京。 陸中軍和安娜之前已經(jīng)拍好了照片,終于在民政局下班前,兩人去領(lǐng)了結(jié)婚證,正式結(jié)為夫婦。 雖然時間非常倉促,但當(dāng)天晚上,陸家還是在家中舉辦了一個簡單婚禮,請了幾位非常要好的親朋好友一同見證這對新婚夫婦的結(jié)合,證婚人姓唐,六十多歲了,滿頭白發(fā),精神奕奕。 他是陸父的好友,也是看著陸中軍長大的長輩。甚至可以說,陸中軍之所以最后走上飛行之路,這位長者帶給他的影響不無巨大。 他是新中國成立后第一批毅然歸國的留美海外高級人才。在那個特殊年代,他曾受到過秘密保護(hù)。 很多人或許不知道他的名字,但對于像從事與陸中軍相同事業(yè)的人來說,他的名字猶如夜空星辰那樣的存在。 他的身份,就是最新一代飛鷹戰(zhàn)機的總設(shè)計師,用德高望重來形容他,并無半分言過。 他身邊沒有兒子陪著,只有相伴了半個世紀(jì)的妻子。 他也曾有過一個兒子。兒子是新中國成立后的首批飛行員兼試飛員,但后來犧牲于一場空難。 陸中軍就是在這位長輩的影響下,從小向往飛行,夢想長大后能駕駛銀鷹沖上藍(lán)天翱翔四方。 在這場簡單,但卻非常有儀式感的小型家庭婚宴上,作為證婚人的唐總師不但為新人送去了滿滿祝福,而且用詩歌般的語言,鼓舞新郎帶著新婚愛人和家人的祝福,駕著銀色雄鷹英勇地奔赴戰(zhàn)場,為祖國,也人民,也為了自己親人的永久和平生活而戰(zhàn),早日凱旋,幸福重聚。 他的即興演講和祝福贏得了熱烈的掌聲。 陸中軍和安娜面帶幸福笑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