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園外面看姑娘,這事兒我還同您講過呢!” 屋里響起一片低笑聲,氣氛輕松起來, 太后嘴角也幾不可見地動了動,微微點頭, “那時年幼不懂事,現(xiàn)下曉事了,哀家也欣慰得緊?!?/br> 接著又問了她些女兒家時愛做的事, 愛讀的書, 不過是些場面話, 阮寧也應(yīng)對得體。 太后的表情仍是不咸不淡, 放下茶盞后凝視著她, “平王也不小了, 旁的男兒在他這個年齡早已兒女繞膝,如今他只你這一個王妃,你們也當早做打算?!?/br> 阮寧頷首應(yīng)了,卻想自己不過十五, 若是早早生了孩子怕對大小都不好,怎么也該再等上一兩年。 “平王既娶了你做王妃,你也該多替他著想,廣繼嗣為要,不可專寵生妒,你可知道了?”太后的聲音威嚴厚重,不容置疑。 “臣妾自當以王爺意愿為首要,專心做好本分,不敢拿大?!碑斎唬鯛?shù)囊庠妇褪撬囊庠浮?/br> 太后聽了,滿意點頭,又說些閑話,眾人便散了。 阮寧攜著陸明玉出去,便覺得開闊了不少。 “阿澤應(yīng)當還在皇兄那里,咱們先去前面稍坐片刻?!标懨饔裣氲闹艿剑坝泻眯┢贩N獨特的花,咱們?nèi)タ纯匆埠谩!?/br> 其實新婚剛過,阮寧一刻也不想同陸澤分開,哪怕是他剛從自己眼前消逝一瞬,心中也是寥落的??傻降讓m中規(guī)矩森嚴,由不得她任性胡鬧,便也淡淡應(yīng)了。 誰知剛轉(zhuǎn)過走廊,迎面陸澤已經(jīng)匆匆趕來,瞥見她眼中一亮,大步踏過來。 “剛才怎么樣,母后可有難為你?”他將阮寧身上的披風稍作整理,輕輕攬過她,眸子里寵溺萬端。 阮寧皺了皺鼻子,嬌嗔道:“你也太小瞧我了,我是這么容易被為難的?” 陸澤輕笑出聲,刮了刮她的鼻子,嘆息搖頭。 陸明玉瞧著自己竟被當成空氣,不由忿忿,“你們也該瞧瞧這是什么時候什么地方,這般旁若無人,也不怕被人笑話!” 陸澤斜睥著她,嘴角勾一抹揶揄弧度,“按規(guī)矩來說,皇姐當在我之前成親,此番也用不著如此?!?/br> 陸明玉一滯,想起些不愉快的事,眸子微暗,心情郁郁。 阮寧斜挑著眼向上瞪了一眼陸澤,手掌不著痕跡地在他腰間擰了一把,面色不滿。 陸澤唇角弧度愈發(fā)加深了,安撫地輕拍她的背,開口笑道:“大趙武將多空閑,待此二皇兄之事平定了,又有一批武將賦閑下來。前兒個開誠兄還同我埋怨,說是這件事兒落定了,又不知要去哪里討生計。” 陸明玉聽見這話,臉上驀地不自然起來,陸澤繼續(xù):“我就跟他說了,這城東的駙馬府啊,還空著,他若是愿意,便找主人去應(yīng)征一番,指不定能找個落腳的地方……” “陸澤,你不想活了!”陸明玉氣急,耳尖一點微紅蔓延上來,怒氣沖沖地指著他大罵。 陸澤笑了笑,低頭同阮寧道:“夫人,有人想讓你守寡?!?/br> 他壞心地貼近阮寧耳朵,一股熱氣吹上去,眼見著她耳朵一點點變紅,大覺有趣,心中蠢蠢欲動。 阮寧此時也覺出不對,又看陸明玉反應(yīng),便猜出些緣由,意味深長地笑看著她。 陸明玉被他們兩人氣著,轉(zhuǎn)頭便跑了。 陸澤同阮寧相視一笑,攬著她便往宮外去了。 “那個開誠兄是什么人物,我怎么也沒聽過?”阮寧抬頭疑惑問他。 陸澤心不在焉,將太和殿后的事與她說了,講到伍開誠拿了那支箭去尋陸明玉,恰逢她心意不順,叫護衛(wèi)將他扔了出去。 講到伍開誠死心不改,跟著馬車到了公主府,卻因馬車從后門進入沒看到正門牌匾,偷偷翻墻進去,被陸明玉當做賊捆起來。 阮寧癡癡笑著,覺得這伍開誠真是極有趣的。 到了馬車前,陸澤兩手一攬便將她抱上了馬車,旁邊安置著轎凳的宮人愣了愣,忙收了回去。 練過武的男人就是好,她連多幾步路都省了。 阮寧賴在他懷里,懷著享樂階級的心情如是想。 “然后呢?還發(fā)生了何事,那伍開誠可又去尋陸jiejie了?”她眼里閃著興味兒的光,仰頭看著陸澤。 “這些暫且不論,想旁人作甚……” 一進馬車,陸澤就按捺不住內(nèi)心沖動低頭覆了上去,眼見她清透嫵媚的眸子張得渾圓,一張粉嫩小嘴來不及驚呼立馬被他堵上,心頭饜足,愈發(fā)唇齒相接,感受著柔嫩的觸感,身上燥熱。 下意識地將手從衣襟處探進去,軟糯觸感引人犯罪,阮寧身子一顫,抱住他作怪的胳膊,眼睛透著水潤的委屈。 陸澤輕輕一笑,順著她的唇吻下去,吻到耳尖,舌尖輕輕一轉(zhuǎn),吻到脖頸,牙齒輕輕一咬,百般流轉(zhuǎn)。 阮寧身子弓起來,被撩撥得渾身酥麻,咬著下唇也忍不住泄出一絲聲響,陸澤眸子一暗,復回去將她的唇堵上,嬌暖濃香,愈發(fā)叫人沉醉。 想是行到一處小路,木石凸起,馬車很是顛簸一番,震得阮寧心頭旖旎消散,而那雙大手仍在她身上四處點火,她不由壞心一起,探手向下面一抓—— 陸澤好看的眉毛擰在一起,薄櫻般的唇微微張開,瞇眼輕嘆一聲,將她愈發(fā)摟緊在自己懷里。 他還要再貼上來時,阮寧眼疾手快,伸手往旁邊的桌子上抓了一把瓜子塞進他嘴里—— 還是沒剝殼的。 陸澤鼓著嘴,嘴里瓜子硌得慌,他眼睛驀然瞪起,似是沒想到阮寧會給他來這么一招。 阮寧笑瞇瞇戳了戳他白玉般鼓起的面頰,覺得他這樣難得竟有些可愛,捏著嗓子媚聲道:“相公,都快到王府了,這般模樣下去成何體統(tǒng)?” 那一聲相公調(diào)調(diào)百轉(zhuǎn)千回,配上她黃鶯般嬌柔的嗓音,直叫陸澤心火涌動,無奈地瞪了她一眼。 阮寧笑著整了整衣服,攀上陸澤肩頭,偏著頭同他道:“陸澤,你真的除我之外沒有其他女人?” 陸澤聞言又瞪她一眼,“作何這么問?你竟不信我?” 阮寧見他不大爽快,忙抱住他的胳膊搖晃撒嬌,“才沒有呢……只是如此嫻熟,看著竟不像……” 陸澤臉皮子難得紅了紅,一閃即過,隨即狠狠捏了一把阮寧的嗯嗯,“你不舒服?” 阮寧的回答是啵的一口。 某人立刻笑得見牙不見眼,嘴巴咧到了耳后根兒。 車外馬蹄嘀嗒,馬車一路跑回了王府,陸澤先下了車,兩手一展,就將車上的阮寧掐了下來。 錢mama早在府里等得焦心。 阮寧是她看著長大的,此番嫁入王府她既高興,又焦心。高興的是姑爺一表人才相貌堂堂,焦心的是門第太高怕她受欺諱。 今日阮寧隨著王爺進宮,她更是提緊了心,畢竟天家高遠,一聽便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