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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澤,我知道你不愛我,但你怎么能和飄飄在一起?還是在他們新婚之夜,沒想到你們是這樣的人。虧我還把飄飄當(dāng)成好姐妹,竟然背后給我捅刀子。”孫驍驍盯著融澤和他抱著的女人滿眼恨意。 驚嚇 “不是陸飄,你們馬上給我滾出去?!比跐煽粗鴮O驍驍眼內(nèi)閃過一絲歉意。 “怎么可能不是?如果不是你干嘛遮住她的臉,地上還有陸飄的頭紗和手套,你以為遮住我們就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了?”孫驍驍聲音尖刻邊說邊向融澤撲了過去,用她修得尖利的指甲去扯包裹著女人的被子。 融澤抱著女人笨拙的躲避,他身上軟綿綿沒有力氣,看來昨晚被下的藥性很霸道,所以后遺癥很強(qiáng)烈。 躲閃間孫驍驍不依不饒的去搶被子,融澤的臉上背上便被孫驍驍撓出了幾條紅印子,有些地方還破了皮,傷口涌出絲絲血漬。 而尹墨和尹父則愣著站著沒有動。 都被眼前這荒唐的一幕和孫驍驍這潑婦樣震驚到。 房間外面的人聽到里面?zhèn)鞒龅年囮嚰饫穆曇?,好奇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便都魚貫而入。 眾人進(jìn)入房間便看到這幅孫驍驍發(fā)狂的撕扯著融澤的畫面,融澤則努力護(hù)著懷里鼓著的一團(tuán),很明顯那是個嬌小的身體。 眾人都是一驚,屋內(nèi)便一瞬間的安靜無聲,只余孫驍驍在歇斯底里:“融澤,你給我放開,我要撕了陸飄這個當(dāng)婦,敢勾引我的男人?!?/br> “抱歉,曉曉。”融澤眉頭緊皺,“你先冷靜,過后我和你解釋?!?/br> “你還護(hù)著她?”孫驍驍豆大的淚水滴滴滑落,瞬間又變得楚楚可憐。 眾人一聽更是被嚇到,同時都瞬間后悔為什么要抵不住好奇心進(jìn)來看熱鬧,這下可好,撞破豪門如此骯臟的辛秘,眾人頭上齊齊涌出一股冷汗。 尹郭東終于回過神來,看到一屋子的人黑著臉道:“諸位,這是尹某的家事,勞煩諸位賣尹某個面子暫時回避一下。” 眾人像得到特赦一般便準(zhǔn)備立刻遁逃。 但在這時“嗯”的一聲叮嚀,悶在被子里傳來一聲女聲,眾人便不由自主的向床上看去。 只見融澤懷里的人開始劇烈掙扎起來。 融澤眸色一變,知道懷中的人已經(jīng)醒了過來,更加死死的摁住不讓她冒出頭來,他環(huán)視四周怒氣一吼:“你們還不快滾?” 懷里的人一顫便停止了掙扎,融澤發(fā)現(xiàn)手下那人停止了動作便稍稍放松了對她的鉗制。 寧黛剛醒便覺得有些氣悶,很快她便發(fā)覺自己被捂在被子里被一個人緊緊抱著,難道她真的被綁架了? 加上她全身酸痛,某個不可描述的部位更是疼痛,她便意識到自己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心底的恐懼蔓延開來,她便劇烈的掙扎起來,鼻翼間滿是陌生的體味,她便知道自己在不得已的情況下背叛了白乾仁。 雖然這段婚姻對白乾仁來說只是一個擺設(shè),一個他用來默默守護(hù)自己心上人的幌子。 但自己一直對感情和婚姻忠貞,所以這三年以來她死守著這樣如死水一般的婚姻順從著白乾仁的擺布。 盡管前世白乾仁背叛了他們這段名存實亡的婚姻,但重生回來這時白乾仁并沒有先身體出軌。 就算他不樂意碰寧黛,也堅守著如苦行僧一般的生活。 這次被人陷害倒是寧黛先做出對婚姻不忠的事實。 寧黛心底涌出一陣刺痛與苦澀,這樣的陷害摧毀了她一直以來的堅持。 這世寧黛也已經(jīng)苦戀了白乾仁七年,四年癡心倒追,三年形式婚姻,其中多少苦楚只有她自己知道。 無論經(jīng)歷對方多少冷待與無視,寧黛從來沒有和任何人提起過,只因她在這段婚姻中唯一能做到的就是維持自己幸福的假象。 現(xiàn)在這樣的自欺欺人以這種方式結(jié)束也好,寧黛雙眼滿含苦楚,反正自重生那一刻她就打算離婚不是嗎?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也只能從此和他橋歸橋路歸路了。 寧黛又想到昨晚心底簡直慪得快要吐血。 明明她特地什么飲料也沒有碰,誰知道在浴室洗個澡也遭到了暗算。現(xiàn)在也不知道爸爸的手術(shù)開始了沒有。 這樣的頂級酒店內(nèi)不可能會發(fā)生這種漏電事故,唯一的可能是誰在浴室內(nèi)安裝了高壓電擊設(shè)備,在她接觸水面的一瞬間便將她電暈。 到底是誰暗算她?寧黛劇烈掙扎,鐵了心想要看看這個綁架自己的人的真面目。 誰知對方更加用力的壓制住她,寧黛心底越加的憤恨,更是卯足了力氣掙扎,想要掙脫這個男人的挾制。 再說她被悶在被子里面嚴(yán)重缺氧,這么掙扎幾下便胸悶氣短喘不過氣來,正好這時男人出聲呵斥了眾人一聲,寧黛聽到這個聲音便是整個身體猛的一震。 這么特別的聲音她聽一次便深刻的記住了這個嗓音。 只因這個聲音特別的好聽,她從來沒有接觸過擁有這么美好聲音的人,所以說她對這個嗓音是過耳不忘。 是融澤! 她被這個認(rèn)知嚇得呆愣當(dāng)場,怎么會這樣? 寧黛頓時覺得頭腦極度混亂,但她迅速冷靜了下來,便靜靜的待著不動。 從剛才融澤的話語中她可以推測外面一定有多個人在場。 這個時候不管外面來的人什么目的她都不能冒出頭來,如果被人看到她和丈夫的表哥睡在一起…寧黛全身冒出了一片冷汗。 她真不知道誰這么恨她要把她害到這個境地。 今天只要發(fā)現(xiàn)是她,明天她絕對會被全□□的唾沫星子給淹沒。 雖然死過一次的她并不在乎所謂的名聲,末世里如何生存下去是人最大的需求,那時候的名聲在生存面前幾乎一文不值。 但是還有三年末世才到,她必須在這三年內(nèi)籌集物資搭建庇護(hù)所,如果她這樣“一戰(zhàn)成名”那她這三年的所作所為勢必引起別人的關(guān)注,到時候引發(fā)別人的懷疑,等到末世到來后她就會成為眾矢之的。 寧黛不得不為自己末世后的生存開始細(xì)細(xì)打算,每一個超出自己掌控的因素都要盡量避免。 剛才看融澤把自己死死遮住不讓自己露面的情形來看,他應(yīng)該也是被人暗算了,不然不會剛好有人敢大大咧咧的闖入融澤的臥室。 融澤這個人以寧黛的了解不管是末世前還是末世后,他都是一個站在金字塔頂端的強(qiáng)者。 而自己與融澤并沒有直接的利益沖突,他并不具備暗算自己的動機(jī)。 寧黛在一瞬間冷靜分析。那么現(xiàn)在先不管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情,首要的問題是要在不暴露自己的情況下從這種窘?jīng)r中脫身。 那頭被融澤這么狂怒一吼,眾人便都嚇得退出室內(nèi)。 “出去?!比跐赡强植赖难凵褚灰粧呱涞綄O驍驍、尹墨和尹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