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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皺了皺眉頭,毫不打艮地接道:“阿輿。” “阿輿是誰”,他緊跟著問。 “阿輿是蓉蓉的愛人”,她笑瞇瞇地用富有朝氣的聲音回道。 “那你剛才喊我什么?”他微微寧眉。 她卻湊過去在他的嘴角親了一下,眼眸閃亮,“爸爸?!?/br> “這個才是你爸爸”,謝輿無力地扶住額頭,從床頭柜上拿出沈家的全家福,指著中間的沈爸說道。 希蓉板了板手指,趴在他的胸膛上抱著謝輿的脖子道:“是你告訴我的,爸爸是會給我撐起一片幸福天空的人,你就是那個人,我為什么不能喊你爸爸?” 謝輿當時被問地無話可接,想到她親生的父親對她的態(tài)度,他揉了揉發(fā)酸的眼睛,無奈嘆氣:“算你說的有道理,不過在外面不能這么叫,要叫我阿輿,知道嗎?” 想起早上的情景,謝輿咳了一聲,嚴肅強調道:“蓉蓉,下午我要帶你出去玩,在外面一定不能這么喊我,記住了嗎?” “記住了,阿輿爸爸好啰嗦?!毕H剌p輕撅嘴,成年人做來矯情非常的動作,在她身上卻盡顯天真渾成。 謝輿看著這個全新的,快樂的女人,愛意再也無法壓抑,轉身就抱起她放在一旁的大理臺上,咬住她的嘴唇便激烈而又纏綿的吸吮舔吻起來。 希蓉乖乖地并不反抗,偶爾還會調皮地回應兩下,但是當她感覺到他的大手掐得她的腰肢生疼時,便使勁了力氣搖頭躲避。 輕嘆一聲,謝輿不舍地放開。 “你剛才掐得我的腰好疼”,嘴唇一得自由,希蓉就不滿地指責。 “對不起,待會兒我?guī)湍悴了幒脝幔俊敝x輿寵溺道。 “不用”,希蓉大方地擺手,在謝輿不怎么相信的目光中,說道:“你中午做可樂雞翅給我吃就好了?!?/br> “你這兩天已經吃得太多了”,謝輿轉身繼續(xù)忙碌,一看就是不同意。 “我這里都被你掐青了”,依舊在大理臺上坐著的希蓉驚呼道:“你這是家暴,我要去投訴你?!?/br> 謝輿失笑,蓉蓉現(xiàn)在還處于學會新鮮詞就迫不及待輪番來用的狀態(tài),現(xiàn)在帶她出門合適嗎? 不過午餐桌上,卻出現(xiàn)了一小盤雞翅。 希蓉數(shù)了數(shù),不多不少正好五個。雖然覺得阿輿很小氣,但她卻吃得特別開心。 基于中午的考慮,謝輿把下午帶希蓉出門逛逛地決定推遲到了第二天。 傍晚的時候,裴十三和裴一再次來到了緊閉的門前。 “沈小姐,您如果現(xiàn)在和我們回去,這兩天的事情,我們便會當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不會向家主報告?!卑醋∫檬侄伍_鎖的裴十三,裴一冷靜沉穩(wěn)地加強著音量道。 正窩在謝輿懷中看D國綜藝節(jié)目的希蓉搗了搗他,說道:“門口有人說話,是那兩個看我們不順眼的人又來了?!?/br> 謝輿早已把裴一的話清清楚楚地停在了耳里,他拍了拍希蓉的肩膀,低聲道:“你去洗澡,我去和他們說清楚。” 希蓉想了想,決定不去給阿輿添亂,便自覺地抱了睡衣去浴室,不過卻還不忘出主意道:“如果他們不走,我們還打報警電話?!?/br> 謝輿笑著點頭,打開門后卻是沉沉無情。 “你們再這樣過來打擾,我也只好向帕瑞民事法院遞交控告書了?!彼П鄣途彽?。 “什么狗屁音樂帝王,就是一個無恥之徒?!迸崾厣贤铝丝谕倌?,語氣鄙夷。 謝輿不在意地笑了笑,無恥又如何,能和她快樂幸福一生,就是被天下人唾罵那都不是一回事。 “就算沈小姐愛的是你,但也必須在和我們家主解除了婚約之后,才有權利和你出雙入對,否則消息傳到國內,沈小姐的名聲恐怕會很不好聽?!迸嵋焕潇o依舊。 “婚約?你確定那不是裴家主趁虛而入用來捆縛蓉蓉的枷鎖?”謝輿反問,接著淡淡笑開:“蓉蓉的戒指早就拿下來了,我不知道,解除婚約還需要向離婚一樣去領證嗎?” “退一萬步說,蓉蓉就算嫁進你們裴家,也有她重新選擇的自由,別拿名聲威脅我們?!敝x輿語氣轉冷,“如果你們要把婚約解除的事公布出去,隨意?!?/br> 他輕輕抬了抬手,示意請離開,便轉身上鎖。 回去的路上,裴十三嘆氣連連,“咱們怎么跟家主交代?說起來,家主挑女人的眼光也太次了,這看上的是什么女人,獲得過奧芙獎又怎么樣,還不是人品低劣?!?/br> 裴一象征性地呵斥了他一句“家主和沈小姐也是你能評價的?”,片刻后才道:“家主對有沈小姐多看重,我們都看在眼里。所以這件事咱們兄弟不能瞞……” “可是家主還在重癥監(jiān)護室”,裴十三氣憤道:“這個時候再告訴家主那女人跟別的男人去了,咱不是給家主傷上加傷嗎?” 裴一也覺得氣憤,但他是兄弟中年齡最大的,又一向最穩(wěn)重,當下也只嘆了口氣道:“如果瞞著家主,我可以保證,到時候咱們兄弟小命都難保。” “那大哥,怎么辦?”裴十三揪了揪頭發(fā)說道。 裴一想了想,“你在這里先暗中跟著,我馬上回國,待家主一清醒過來……還是等家主情況穩(wěn)定下來,再告訴他吧。” …… “蓉蓉,你去哪里,跟我回家吧?!泵CV校峥N追著前面的身影,但總差一步趕不上,于是便一下子拉住了她的手腕。 她轉過頭來,茫茫消退,頭頂烈陽烤炙,四周蟬鳴不斷。 “阿縉,你有什么事嗎?”她對他笑笑,客氣而又不那么疏離。 “蓉蓉,你怎么了?你都是叫我裴縉的?!辈恢獮楹危牭侥莾蓚€字,裴縉的心中慌張起來。 但是他的話剛剛問出口,四周又變成了一片茫茫。 “蓉蓉……”裴縉不停地高聲吶喊,然而她卻再也沒有出現(xiàn),突然之間,無數(shù)她或笑或嗔或怒的照片出現(xiàn)在他的周圍。 那里面是他最愛的人,但是他卻厭惡極了它們的靜止。 裴縉在這茫茫中尋找呼喊,但卻再也沒有一片她的影子,心中的焦急越堆越高,他急促地喊了聲“蓉蓉”,便一下子睜開了眼睛。 雪白的墻壁,在他睜開眼睛那一瞬間圍攏過來的醫(yī)生,這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