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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法嗎?”他按著額頭,同樣神色暴躁地大喊。 達雅好不容易從剛才那種恐怖的感覺中恢復(fù),看到赫離斯的模樣,頓時悔痛得淚流滿面。 天父突然伸出手指在赫離斯頭上點了一下,赫離斯瞬間便失去了意識,無知覺地被強大的符文鎖鏈托掛著。 “我封印了他的神識,先讓他睡一千年再說吧?!碧旄刚f道:“到時候一切都已經(jīng)成了定局,他就算想再打開時空鎖找到那個女人,不把神力精純到十八重根本就沒可能帶著記憶穿梭那么久的時空。” 天母忙不迭地點頭,“對,我們之前怎么沒有想到這個法子?一千年后,就算他能再找到那個女人,時空那么久遠,她的靈就算是用桂子也別想能夠充盈,永遠就只有那一世?!?/br> 天父皺了皺眉,說道:“你找?guī)讉€神仆來,讓他們照看著老九。”隨即便大步離開。 天母總算露了笑顏,一道信息滑過神界,很快就有五六名神仆走了進來。 在天母吩咐之前,達雅開口道:“天母大人,能否允許我也在這里照看赫斯?” 天母看了她一眼,嘆口氣道:“我擔心他醒來看見你,會對你不利。” 達雅說道:“我會每天為他吟唱詩歌,用以消除他心中的郁氣。到時候他醒來,恐怕就不會為這時候的事情掛懷了?!?/br> 天母眼睛一亮,知道文藝女神手中有一迭散情吟,不論多么深的感情,也不論是哪種感情,只要日日聽這散情吟,那種感情就會由深至淺從濃轉(zhuǎn)淡。 赫離斯清醒的時候,他能夠用念力抵抗散情吟的效力,現(xiàn)在他處在昏睡中,散情吟的效力不就可以發(fā)揮了嗎? 想到這里,天母點頭道:“那好,你就在這里照顧他吧。有什么需要的,直接讓神仆找我就行?!?/br> 她緊接著又對幾個神仆吩咐道:“一切都聽達雅的指揮,每日要記得給九殿下喂一杯甘霞露?!?/br> 神仆們低頭應(yīng)諾。 天母離開后,達雅讓神仆打來水,給赫離斯清洗一番,又用自己的神力為他略作補充,著迷地在他臉上輕蹭著吻了下,她才把腦袋放在他的胸口,聽著他沉穩(wěn)的心跳緩緩吟唱起來。 想到她跟著他經(jīng)歷十世的那縷分魂,達雅安心地笑了。那個女人有了別的男人,而赫離斯雖然風流不羈,但卻絕不可能去搶奪已經(jīng)有主的女人,這一世他們終于可以在一起了。 …… 赫斯扶著沉痛的腦袋從床上坐起來,想到昨天晚上的那個已經(jīng)模糊的夢,他總覺得胸口發(fā)悶,但清醒的理智卻又讓他感覺十分好笑。 估計是曾經(jīng)研究神譜的原因吧,他竟然會夢到天父天母,而他自己,好像還喊他們父王母后?! 赫斯起身拉開窗簾,但是突然閃現(xiàn)在腦海中的一幕景象卻讓他心痛無比。 抬手放在一陣陣抽疼的心口上,赫斯卻無法想起那讓他心痛的一幕具體是什么了。 女仆打開門,看到赫斯站在床邊,不由驚喜道:“大少,您醒了?會不會感覺頭疼?這里有科里醫(yī)生留下的藥,您快吃了吧。” 赫斯的努力回想被打斷,他看了嘰喳的女仆一眼,抬步就去了浴室。 女仆雙手拿著藥站在那里,臉上的驚喜變成了失落。 …… 青紫斑斑的白皙手臂剛剛伸到絲滑的被面上,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給撈了回去。 希蓉終于睜開了酸澀的雙眼,看到裴縉安睡的神情,難道剛才手臂被撈回被子里是她的錯覺? 想到昨夜的狂野,希蓉只覺得臉熱無比,脊背上竟也滲出一層薄汗。 她動了動,想要推開緊緊抱著自己的男人,但是只一個動作就讓她疼得直抽氣。 為了撈她不時跑到被子外面的手臂,裴縉本來就沒有睡沉,因此懷中的女人一有動作,他就睜開了眼睛。 “還早呢,昨天睡得晚,你再睡會兒。”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看了眼,裴縉聲音干啞地說道。 “我熱……你別抱這么緊。”希蓉一出口,才知道自己的嗓子也啞到不行。 裴縉見她說著話,突然就臉紅起來,不懷好意地輕笑了聲,在她耳邊說道:“蓉蓉的聲音特別動人,別不好意思說話。” 希蓉被他這么一說更有種無地自容地感覺,但她面上卻絲毫不露,平靜地對依舊緊抱著她的男人道:“快松開,你不覺得熱嗎?汗津津的,難受死了。” “挨著你,我覺得舒服還來不及呢?!迸峥N低沉笑道。 希蓉后悔了,昨天真不該一時沒有經(jīng)受住誘惑就和他滾床單。 裴縉忙在她背上抹了一把,一本正經(jīng)說道:“的確是出汗了,我們洗澡去?!?/br> …… 看著滿池子的熱水,希蓉對只穿了一件睡袍的男人道:“我先洗,你等會兒再來?!?/br> 正試水溫的裴縉頓住了,“蓉蓉,我們一起洗,省水省時間,而且我可以幫你搓背?!?/br> 誰知道會不會搓到別的地方去? 她臉上的神情太明顯,以致裴縉一眼就看了出來。 他好笑道:“蓉蓉,我會忍住的,而且昨天晚上沒控制好,我也想看看你身上有沒有傷。” 希蓉臉上的神情有一瞬間的扭曲,你能忍住我怕我忍不住啊! 強忍著疼痛,她十分強勢地過去把人推出了浴室。 看著砰地一聲關(guān)上的浴室門,裴縉寵溺地嘆了口氣,又抬手敲了敲門,對里面的人道:“蓉蓉,你小心點,別摔倒了,也別洗太長時間?!?/br> 他正說著,門后傳來咚的一聲,透過窄細的門縫,裴縉隱約看到那是她腳上的格子拖鞋。 “你扔了鞋待會兒穿什么?”裴縉立時不放心地喊道。 正為自己的行為發(fā)呆的希蓉聽到裴縉的喋喋不休,抬手把另一只拖鞋也扔了過去。 扔過后,希蓉看著自己的手有些不可思議。 這么幼稚任性的事,也是她能干得出來的? 難道是裴縉無條件的包容寵溺,讓她開始有恃無恐地過份起來了? 希蓉忙搖了搖頭,她只是太生氣了而已。 裴縉聽著另一聲咚,不由笑了笑,轉(zhuǎn)身出門,拿著衣服去旁邊房間中的浴室簡單沖洗過,就下樓讓廚師做些米粥小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