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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當年蘭欽去世的時候,程昱也才十一歲,比焦糖喪母時大不了兩歲。 那時候即便是程瑾,也才只是一個剛進入青春期的十六歲少女。姐弟倆沒有什么力量,父親偏寵情人,在當時的情況下程瑾和程昱根本不可能在當時為母親做些什么。 “阿……程昱……”焦糖心疼地看著眼前的男人,抬起手想要抱抱他,在這清冷的冬日墓園中給他一點溫暖。 可一想起自己之前對著他做的一些事和她在舞臺上看到的那個離去的背影后,那快要拍到程昱肩上的小手又在空中停了停,一時間竟退縮起來。 “你……你別難過……”焦糖咬住自己的下唇,搜腸刮肚想要找一些能夠安慰程昱的詞,和在腦子中輪了一圈后她卻只唯唯諾諾地吐出了“別難過”幾個字。 可這種時候,身為兒子的程昱如何能夠不難過。 程昱傾身,將身前滿臉擔心想要安慰他的小姑娘攏進懷中,慢慢收緊雙臂,將她緊緊鎖在胸前。 焦糖被他抱住,先是愣了一下,接著抬起雙臂緊緊圈住程昱。 “阿……阿昱,我陪著你呢……有我陪著你呢?!彼谒膽阎?,輕聲對著程昱左胸下的心臟說道。 第51章 至此, 一段被塵封多年的往事就此被抽絲剝繭,還原了真相。 那日,程昱終究沒有陪焦糖去看西區(qū)的墓園看望姜白帆。阿羅這邊的消息給的著實太過突然,他需要回去再找一些資料給調(diào)查小組。 阿羅目前的結(jié)論始終是根據(jù)那位小護士在心理醫(yī)生的診療記錄來推測。而護士當時已經(jīng)有了非常嚴重的抑郁癥,心理醫(yī)生的診療記錄上雖然記錄這她當時的所言所述, 但并不足以成為有效證據(jù)出現(xiàn)在法庭上。 當天, 焦糖還是目送著程昱匆匆離開墓園。他們倆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著實尷尬,墓園的那一個擁抱, 到底只能算得上是一時支持, 還是可以看作是破冰的標志? 焦糖對此并沒有什么頭緒。 但好在, 整件事情在程昱的介入下進展得極快。不多時, 他們就拿到了關(guān)鍵性證據(jù)。在一月月底, 楊嬌一案終于立案, 雖然謝楓還是在逃狀態(tài),但楊嬌本人已被羈押。 楊嬌的女兒程珂曾想來找程瑾求情,但現(xiàn)如今程瑾已有了八個月的身孕, 這件事家里人一直瞞著她。楊嬌被捕這件事的新聞也在盛澤和程昱兩人的鐵腕下沒有激起絲毫的水花。 因此程珂連盛家大門都沒能靠近就被人請了回去。 而作為父親的程晟也沒能有機會接觸到程瑾。好在平時也不怎么來往,程瑾也沒多懷疑。 盛果果放了寒假之后恢復(fù)了芭蕾課,她每周三節(jié)課, 有時候在盛家,有時候盛果果想出去玩, 那便在蘭芭附屬的舞蹈學(xué)校的教室里。 偶爾,焦糖會在盛家見到程昱。而每次見到他的時候,都是程昱來去匆匆的樣子, 也沒能和他說上話。 至于電話或者是微信,她更是不敢主動聯(lián)系他。 日子就這樣匆匆走到了年根。 還有一周就是大年三十,盛果果今天要上年前的最后一節(jié)芭蕾課。這天天氣不錯,陰了許久的天色終于放晴。在家修養(yǎng)多時的孕婦程瑾堅持要借著這次盛果果出門上課的機會在外面透透氣。 連日在家中宅著的她覺得自己已經(jīng)快要發(fā)霉。寵妻成癮的盛澤耐不住老婆大人的撒嬌攻勢只得放行。 給盛果果上完課后,程瑾又主動要求焦糖陪她在外面走一走。 蘭芭的附屬學(xué)校被建在寧市一處街心公園里。教學(xué)樓被公園中的園林景觀所包圍,每每從教室向窗外望去,都會看到令人心曠神怡的景色。 但這并不包括冬天。 “我能問問,你和程昱現(xiàn)在到底是個什么情況嗎?”程瑾屏退了跟在她身后的護士,帶著焦糖站在公園的湖邊棧道上,笑著問道。 不遠處,盛果果拿了些白面包,將其掰成小碎塊往湖里面撒,希望能勾上來些小魚。 焦糖不敢側(cè)頭去看程瑾明亮的雙眼,只能直勾勾地看著盛果果掰面包喂魚的身影。 她不知道要如何對程瑾說最近發(fā)生的這一切。 “我就知道你們有事情瞞著我?!背惕p輕一笑,帶著點得意卻認真的口氣道。 “一個程昱也就算了,盛澤最近也是一副稀奇古怪的樣子?!背惕p哼了一聲,像是非常不屑這些男人對她的保護似的?!八麄兿氩m,大概是忽略了我的智商,難不成他們還真以為一孕傻三年呢?” 焦糖不敢回話。程瑾年長她許多歲,又是身居高位者,無論是能力手腕還是見識閱歷,都遠遠地甩了焦糖十幾個銀河系。 程瑾沒選擇從盛澤那塊難啃的硬骨頭上下手,也繞過了悶葫蘆一樣的固執(zhí)弟弟,專門挑了她這個最容易突破的口來攻陷。 她在程瑾面前只有閉口不說這一個選項。不然就以她的道行,她十分確定若是她打算在程瑾面前說謊,只吸口氣都不用說一個字,都能被面前的霸道女總裁識破。 焦糖側(cè)了側(cè)目光,用余光瞥了程瑾的大肚子一眼……接著頭疼地咬了咬下唇。 “別咬?!币娊固情_始為難,程瑾連忙出聲?!耙е亓宋夷莻€弟弟是會心疼的?!彼蛉さ膶χ固钦f道。 說到程昱……焦糖心里又黯然下來。她已經(jīng)很久沒見過程昱了。 “那不說程昱和盛澤這兩個家伙到底在瞞著我什么,你和程昱之間又是怎么回事?”程瑾又問,決口不提程昱在圣誕節(jié)的時候說的——他們分開了。 焦糖沉默。她和程昱之間的事情與程昱和盛澤瞞著程瑾的事情有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她要如何說。 且說不定當她說完后,程瑾就會把她這個傷害了程昱感情的心機女從自己弟弟身邊趕走了。 “……我,嗯……”焦糖躊躇地捏著自己羽絨服的下角不知要說些什么。她依舊不敢看程瑾,只能緊緊盯著看方用面包喂魚的盛果果。 盛果果掰完了手上的所有面包,卻沒吸引來哪怕一條小魚。她喪氣地拍了拍手,兩手撐到湖邊棧道的欄桿上,直直盯著方才她撒下面包的地方。 好像看著看著,就能把池子里的魚看出來。 “果果的面包給魚喂完了,我,我再去給她去旁邊的便利店里買一點?!苯固侵崃税胩鞗]說出幾個字,看到盛果果的面包喂完了后立即像是找到了救星。也沒管程瑾的挽留,撒腿就往這附近的一家便利店跑去。 “哎?這孩子……”程瑾看著焦糖里去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還想邀請她來過春節(jié)呢?!?/br> 一溜煙跑到便利店的焦糖隨便在貨架上拿了袋吐司面包就朝著收銀臺走去。 方才她是借著買面包之由跑了,可等等要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