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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只是偶爾回來住一住。 肅海走到樓梯間,這里有一面半開著的窗戶, 因為還沒有經(jīng)歷太多的歲月風霜, 此時還光潔如新。他在窗戶旁邊站定,聽著電話那頭肖正宸低沉的笑聲, 問他是不是猜不出來, 準備認輸了。 “我不猜,”肅海淡淡說, “你要是現(xiàn)在不想說,我可以回局里看報告?!?/br> 因為肖正宸自稱不耐煩跟文書工作打交道,一看就困,所以目前二隊里所有的報告都是交到肅海手里,由他看過以后,再根據(jù)情況不同,決定下一步應當怎么處理。也因此,倘若肅海想要知道一個案件的來龍去脈,根本不需要那么復雜,等到報告交上來的時候隨便翻一翻就行了。 “你真是太無聊了,”肖正宸控訴著,話里還留著幾分笑意,“反正你輸給我一頓飯,我記著了。” “……”肅??偹阒雷约哼^去總是莫名其妙被說“輸了一頓飯”,然后被拽去一起吃吃喝喝最后買單的原因所在了。 空手套了一頓飯,肖正宸還是比較滿意的,這時候也就不再賣關子了,直接說道,“這種情況下,我忽然想到,古小琦可能是個突破口?!?/br> “古小琦本來是這些受害者里最沒有進展的一個。因為她是外地人,獨自一人來X市打拼,身邊最好的朋友就是同事,所有的親屬和同學都遠在S市。如果殺死易灃的兇手鎖定在這些受害人的親屬范圍里,那么從理論上來說,古小琦的親屬應該是最不可能的,畢竟受到種種客觀因素的制約,使他們根本不可能和易灃產(chǎn)生交集。在對她的親屬進行調(diào)查的時候,我們拜托了S市的同行,調(diào)查結(jié)果也印證了我剛才的說法。” “所以,在一開始就預料到會是這樣的情況下,我們針對古小琦展開的調(diào)查其實是最簡單而且松懈的。隨后的調(diào)查陷入僵局,查無可查,每個人都沒有嫌疑,兇手就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樣,我們只好重新梳理了這個案子,反復確認了每一個線索,確定不會是在這些環(huán)節(jié)里出現(xiàn)差錯,我就倒回去想,唯一的一個可能性就是古小琦了?!?/br> 肖正宸喝了口水,吞咽的聲音通過電話被傳達到肅海耳邊,聽上去有些失真。 “排除掉古小琦那些根本不可能作案的親屬,還有沒有人可能從她的尸體或者死訊上得到線索,犯下現(xiàn)在這個案子呢?當然有,”肖正宸輕聲道,“發(fā)現(xiàn)古小琦遇害的當天,就是我?guī)е咎鹑ニ齻児菊{(diào)查她的社會關系的,雖然我們在詢問的過程里盡可能地避免提到她的死亡細節(jié),但是通知死訊這回事,本身就免不了要說的稍微詳細些。而在這個過程里先后接觸到的人,都有可能從我們的話里得到某種啟發(fā),從而掌握了別人不應該知道的死亡細節(jié),并且在這一次作案里用上了?!?/br> 肅海幾乎不用思考,就知道他說的這種情況極有可能存在,因為當時去公司調(diào)查的人是肖正宸。而如果是自己,按照自己的做事風格,根本不會出現(xiàn)無意中透露了案件細節(jié)的這種事情。而肖正宸不同,他本身是典型的不按套路出牌,他的辦案方法、詢問模式都有別于正常的警察,帶著他獨特的個人風格,說得直白些,就是有些天馬行空,要是他無意間多說了那么一兩句話,而恰好被殺害易灃的兇手捕捉到了,也是非常有可能的。 “我重新回顧了一下之前幾次去丁當公司的情況,把接觸過的人都一一列了出來,分別進行了調(diào)查,然而也沒有什么進展,就在我覺得可能問題不是出現(xiàn)在這里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來,其實我漏了一個人。這個人只出現(xiàn)過那么一次,而且跟古小琦和其他幾個死者都沒有什么交集,所以我們根本沒有找她談過話,但是她的可能性卻非常的大。”肖正宸停了一下,似乎是想故意吊起肅海的胃口,結(jié)果等了等,除了被電波模糊的呼吸聲一直持續(xù),顯示著對方還沒有掛斷以外,沒有等來一句追問,肖正宸聳了聳肩,暗自嘆了一口氣。 “在古小琦遇害的當天,我和季甜去她們公司,在會客室里和行政經(jīng)理談話的時候,有一個女孩子端茶水進來,聽到了我們在說話,不小心把茶水打翻了,導致我們不得不中途換到了隔壁的房間?!褪沁@個女孩子一直被我們忘記了,現(xiàn)在想一想真是不應該,畢竟我還幫她拿過投影儀呢?!?/br> 接下來已經(jīng)知道不可能靠肅海的主動提問來把對話進行下去的肖正宸索性也不再賣關子了,水銀瀉地一般說了這個女孩子名叫童瑤,是丁當公司業(yè)務部的一名員工。 “她和易灃之前在一次展銷會上見過面,易灃這個人性好漁色,碰巧童瑤又長得非常符合他的審美,當時他就起了些不好的心思,但是礙于環(huán)境,童瑤連聯(lián)系方式也沒給他留,就匆匆走了。”肖正宸道,“而大約四天前,易灃偶然路過一家咖啡店,在那兒又碰見了童瑤,他就暗示童瑤,如果兩個人能有更進一步的接觸,自己可能會考慮開展業(yè)務上的合作。童瑤沒答應,不著痕跡地把話題帶開了,之后沒說兩句,就叫服務員過來買單。易灃當然不會讓她出錢,自己刷了卡,當時他們點了兩杯咖啡,一份果盤,結(jié)賬時竟然刷了八百多錢,易灃當時沒覺得不對,后來回到家,越想越有問題,自己托人打聽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了童瑤的秘密?!?/br> “童瑤是那個咖啡店的‘酒托’?!泵C海直接說道。 肖正宸一愣,“你怎么知道?” “貴的離譜的價格,長得好看的女孩子,人傻錢多的冤大頭,這三者放到一塊兒,答案不是很明顯嗎?” “嘖嘖,厲害了我的海?!币皇莾蓚€人正在通電話,對方看不見自己,肖正宸真心實意地想給自己的副隊點個贊。 “才不是你的海,”嘴比大腦快了一步,肅海反應過來后只好強行假裝剛才那句不是自己說的,“繼續(xù)說吧?!?/br> “你把答案都說出來了,我一時不知道故事該如何進行下去……”肖正宸笑了笑,接著剛才斷掉的地方繼續(xù)道,“準確的說,童瑤這個‘酒托’應該算是兼職。她們公司在財務報銷上面卡的不是很緊,又因為業(yè)務員接觸到的客戶群體消費都比較高,所以在招待客戶的開銷上面給的額度也相對寬松。童瑤就是鉆了這個空子,她事先跟咖啡店說好,把客戶帶到這里進行高額消費,然后由她買單,拿著單據(jù)回到公司報銷,這樣一來,這中間的差額就都落進了她自己的口袋?!?/br> “這一個月下來,大概能有多少錢?”肅海問道。 “不一定,得看每個月的業(yè)務開展情況,多的時候五六千,少的時候也有個一兩千塊,”肖正宸說著,從鼻腔里發(fā)出一個上揚著的音調(diào)來,“咦,肅海同志,你問這個干什么,你可不能放棄了自己霸道警察多金公子的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