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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過桌上放著的武昭文的畫像。”肅海背對著他們說,低頭正把手上的文件按順序碼好,方便明天寫結案報告,“而且就是那天,武昭文假扮成快遞員送了貓尸,在門口和蘇定撞上了。他大概當時就已經認出來了?!?/br> “簡直是上天注定的緣分?!奔咎鸶锌?,“他倆其實挺配的,思維回路如出一轍。——咦,沈小姐呢?” 肅海的動作頓了頓,順手把文件夾放進抽屜里,“她剛剛去跟蘇定談話了,我去看看?!?/br> “哎副隊,那咱們到底去哪兒放松一下啊?”周沙對這個問題非常執(zhí)著。 “你們決定吧,下班前告訴我?!笨熳叱鲛k公室,肅海又回頭補充了一句,“還有,你們各自手上的文書工作都抓抓緊,這周結束前都要給我?!?/br> “這周結束前?” “不就是明天嘛!” “天啦嚕隊長你快管管副隊,這還是人嗎,這是肅扒皮啊!” 肖正宸笑瞇瞇地:“還是你們想今天下班前就給我?” “……不如我們還是討論一下等會兒去哪兒吧,隊長有什么想法?” “……” 二隊的辦公室在12層,東西兩側的辦公區(qū)被一條長長的走廊連接著,一整片的巨大落地窗讓這條路仿佛有通天之感,亮晶晶的,入目全是陽光勾勒的淺金色邊框。 沈亭暄抱著水杯,就站在一塊玻璃前發(fā)呆。 “咳——”肅海快走近時,故意咳了一聲?!罢勍炅耍俊?/br> “嗯?!彼c點頭,轉過來笑了笑,“我沒事兒。你們快下班了嗎?” “嗯,快了。”肅海說,猶豫了片刻,“他們想去玩一下,你要一起來嗎?” 沒想到沈亭暄卻是搖了搖頭,“不啦。我明天凌晨有戲,今天想早點回去休息。”她說著想起了什么,從口袋里拿出錢包來,取出一張卡,“這些日子都是我的事情麻煩大家了,幫我請他們好嗎?” 肅海看著她手里的卡皺起了眉。 沈亭暄不由分說地拉起他的手,把卡塞進了他手里,“不是銀*行*卡,是張會員儲值卡。這家會所很棒的,飯菜超好吃,室內活動也應有盡有,而且也不遠,就在三環(huán)邊上,你拿我的卡帶大家去嘛,很好玩的?!?/br> 她這么說肅海才勉強接受了,“那我問問他們的意思……不過我不刷你卡里的余額?!?/br> “是是是,小海你最有原則了嘛!” “……你先松開我的手。” “哈哈,”沈亭暄十分不舍,留戀地摸了兩下才縮了回來,“小海你的手真大?!?/br> 肅??戳怂谎?,“我看你的膽子挺大。” 他說著,從沈亭暄手里拿過了水杯,里面還半滿著,添過幾次水的茶湯顏色已經淡的看不出青綠,茶葉靜靜地沉在杯底。 “走吧,我先送你回去?!?/br> “唔?”沈亭暄短暫的愣了幾秒鐘,隨即連連擺手,“不用了,我打車回去吧。你等會兒不是要和他們一起去玩嗎?就別來回折騰了,你也休息休息。走啦!”她說著體貼的話,臉上露出一個大大的燦爛笑容來,扎起的頭發(fā)在行走之間微微搖晃著,充滿新鮮的活力,像很多年前肅海曾經見過的那樣。 “下次見!” 第25章 行兇預告 25 沈亭暄推薦的地方確實很棒,吃飯唱歌桌球游泳泡澡按摩一站式服務,肅海出去接了個電話的功夫,幾個人就轉戰(zhàn)到了KTV包廂接著放飛自我。 等他被服務員帶著找過來,幾個人已經唱到忘我,桌上一堆開了和沒開的啤酒,一個巨大的果盤占去了桌面幾乎一半的面積。陳佳期和季甜正情意綿綿地對唱著一首情歌,周沙在旁邊吃著水果,時不時哈哈地大笑幾聲。 肅海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想去拿一瓶啤酒,手伸到一半又停住了,想到自己開了車,便轉而拿起了旁邊的一瓶蘇打水。 一首歌三五分鐘,很快就唱完了,兩個女生把話筒讓了出來,慫恿著肅海也唱一首。 “唱吧唱吧,副隊,出來玩兒嘛?!敝苌撤浅S赂遥言捦踩M了肅海手里,“泡澡你不泡,歌兒總得唱一首啊!” “對呀,還沒聽過副隊唱歌兒呢?!?/br> 就連坐在一邊一直默默挑藍莓吃的肖正宸都點頭同意:“對,是該唱一首。別說你們,我跟他搭檔三年多了,也沒聽過他唱歌。” 肅海其實對唱歌這種活動沒什么興趣,不是唱得不好,就是單純的不愿意開口。但這個時候也不好掃興,只好有些無奈地起身站到點歌臺旁邊,低下頭去看花花綠綠的歌單,從余光里向肖正宸發(fā)送了邀請,“你也好好準備。” “好呀?!毙ふ沸Σ[瞇地,手指點了點太陽xue,“我這里有幾個G的歌曲內存呢?!?/br> 肅海選歌很快,幾乎是沒什么猶豫的,幾頁歌單在指尖滑過去,就點住了其中一首。 “還是首粵語歌呢?”陳佳期悄悄說。 然而隨著歌聲漸漸唱起,一字一句,每個或低低沉下或高高揚起的音符,都像只說了開頭的故事,留很長很長的余韻,卻不等誰細品,就又被下一個故事覆蓋。層層疊疊,沒有盡頭。 一首歌聽得其他幾個人大氣都不敢出。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肅海明顯心情不好了。 “我出去透口氣?!彼惨庾R到自己的狀態(tài)不對,抹了把臉,起身出門了。 門在他身后又慢慢關上,房間里音樂還響著,屏幕上的勁歌熱舞或者低吟淺唱,卻都帶不起忽然就冷了的氣氛。 “副隊這是怎么了啊?”半晌,周沙才緩緩問道。 陳佳期搖搖頭,“是不是真的不該叫他唱歌啊,他唱著唱著,就不太高興了……” “沒你們的事兒?!毙ふ芬舱玖似饋?,拍了拍周沙的肩膀,“你們接著玩兒,我去看看他?!?/br> 一支煙快燒到手指,還沒抽上一口,肅海站在露臺上,一瞬間好像被從喧囂的環(huán)境里抽離了出來,整片夜空把墨色都傾注在他身上,他就變得很暗淡。風打著旋兒,帶著中午還未散盡的熱氣從整個城市上空輕柔地吹過,一兩顆星星在云層后面亮著,也困困的,散發(fā)著的冷光也懶洋洋的。 “煙都點上了?!毙ふ窂暮竺孀哌^來,笑了一句。 “嗯,沒抽?!?/br> “就是沒抽才可怕?!?/br> 他跟肅海并肩站著,起先是沉默了一會兒,一樣仰著頭把目光送進沉沉的天幕里,仿佛這樣就能夠透過云層,窺見那幾顆星星羞怯的真容,但不多時他就放棄了。 “沈亭暄……”他忽然提起了這個名字,“是他的meimei嗎?” 肅海垂在身側的一只手不動聲色地捏緊了,從喉間醞釀出一個單音節(jié)來,“嗯?!?/br> “難怪?!毙ふ返吐曊f,頓了頓,又忍不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