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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登場。 跨國犯罪集團,抓的從來不是單個人。戰(zhàn)場,已然轉至境外。 大家輕松一口氣的同時,又把擔憂的目光看向瞿嘉。 會議結束時,白局單獨把瞿嘉留了下來。 她仍然坐在翠綠的窗口,一身白衣,沒怎么打扮,但氣質出群,怎么樣都是好看的。就是太過安靜了些。 白局嘆了一口氣,背著手走過去,“瞿嘉啊?!?/br> 她眼神透明而平靜的望過來。 “你別太擔心。底下一有消息,我就告訴你。哪怕是死訊?!卑拙只⒛繃烂C,是個不易傷感的形象,所以毫不緩和的說出,失蹤的陳皖南,就算是死訊,也會第一時間告訴她。 瞿嘉無奈的笑了笑,轉瞬即逝,從那夜爆炸開始,她就是這個狀態(tài),不盡情的嘶吼,不崩潰的哭泣,也不著急,當大家忙忙碌碌尋找那個失蹤者的蹤跡時,想起她后,就親自到跟前去安慰幾句,她不追問,始終平平淡淡的。 要說她不愛陳皖南,人們無論如何不會信的。 “白局,我想休息一陣子?!?/br> 到底受影響了啊。 白局皺著眉,接過她遞上來的請假條,“休息也好。準了。” “謝白局?!宾募伍_始收拾桌上的零碎,其實沒什么可記的,這是案件總結會議,寧城市局雖然沒抓到活著的米諾,但能對對方進行抓捕工作,已然是證據(jù)充分,所以在法院那邊,沒受挫折,第一要犯周越被判處死刑,其他的零散的犯罪嫌疑人,罪名或大或小,都因拔出蘿卜帶出泥,整個團滅了。 案件在國內這方,似乎真的結束了。 瞿嘉收拾好東西,回到辦公室和大家簡單的告別,這段時間大家都很忙,而她除了證人身份以外,沒有多參與,但感情還是不錯。 “瞿嘉你打算去哪兒嗎?”趙曉然有點緊張的看著她,那眼神就仿佛瞿嘉下一步會自我了斷似的。 她笑了笑回答,“小躍分數(shù)出來了,考到了北京。我可能提前帶她去玩一趟?!?/br> “那最好了?!壁w曉然吐吐舌頭,在一屋子關心的目光中,把瞿嘉拉出了走廊,“其實大家都不放心你,怕你太想不開了。陳隊那么突然……” 瞿嘉把對方的欲言又止看在眼里,突地心里有一陣很尖銳的刺痛,但又什么抓不住,不知自己刺痛什么。 “好了,我還是要對你說?!壁w曉然露出痛苦的表情,像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還是忍不住把秘密爆出來,她悄悄地湊在瞿嘉耳邊,聲音雖輕但十足的慎重,“陳隊這么突然失蹤,在警察隊伍其實不奇怪,每當我們有特殊任務,總會有各種理由莫名出去公干一段時間,那段時間就很像失蹤的狀態(tài)。白局雖然說事情不跟我們相干了,但仔細想想,陳隊完全有可能是被派出去了。” 三個月了。 第一次有人對她這般直白的說,陳皖南可能活著,他或是去了境外。 可這點,瞿嘉不需要任何人提醒,她關心的是——他目前身在何處?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更大結局(二) 大家高興點兒,終于完結啦,咳,相信新文你們已經(jīng)沒力氣追了,嗚,我會努力存稿,目前一萬字了。 ☆、大結局(二) 八月初, 鹿躍的錄取通知書下來,首都某政法學院, 法律專業(yè)。 小丫頭竟然想當律師。 小源川陳家人不知為她高興,還是揪心, 聾啞人當律師,怎么看怎么天方夜譚。 瞿嘉不多發(fā)表意見。 九月初在首都以鹿躍名字,買下一套房。面積不大, 實際使用面積只有74,五百萬不到。 送鹿躍到校那天,把鑰匙給她。 鹿躍拿著鑰匙就一直哭, 可憐的姑娘, 不會說話,要不然她肯定跟瞿嘉說, 別擔心,哥哥會回來的。 瞿嘉揉揉她發(fā)旋,笑著安慰幾句,“如果讓你不安, 我很抱歉小躍。這不是臨終交托,以后, 還會給你買更多東西。等寒假, 能趕的回來,再聚?!?/br> 告別鹿躍,直奔機場。 第一站:新加坡。 第二站:越南。 第三站:新加坡。 第四站:俄羅斯。 瞿嘉就這么走了兩個月,最后一站, 在俄羅斯時間呆的較長。 對她而言俄羅斯是個無比熟悉的國家,她會講俄語,懂當?shù)貧夂蚺c民俗,到達伊爾庫茨克的時候,甚至比導游還要輕車熟路些。 伊爾庫茨克位于西伯利亞極寒地區(qū),是離貝加爾湖最近的遠東城市,貝加爾湖被稱成為“西伯利亞的藍眼睛”,從前在國內名氣不大,尤其冬季,極寒氣候,沒誰跑到異邦來受罪,近幾年,隨著旅行者的相機,擁有廣闊藍冰世界的大貝加爾湖太過壯觀,吸引的大家瘋狂。 就比如瞿嘉所在這個團,帶上導游一共二十八人,還有對夫妻夫婦,帶著五歲的小孩子跑出來。 “盡情享受藍冰世界吧!”女導游歡呼著,在異國他鄉(xiāng)小酒館,把氣氛燥的熱烈非常。 這家餐廳叫A,位于馬克思大街上,白天它是餐廳,晚上就變成酒館,許多俄羅斯年輕人會跑來這里抽水煙,今夜這里出現(xiàn)的中國面孔過多,一時吸引了當?shù)厝说淖⒁狻?/br> 那個穿黃色短袖T恤的女性應該是導游,說一口流利俄語,問服務生點了許多鮭魚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那些旅行者中男性占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女性中有一位極為出色的——她真是一位喝酒好手! 在俄羅斯,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通通愛酒,而這名中國女人她簡直可以號稱千杯不醉了。 “瞿嘉——太厲害了!喔噢!”男人們興奮地嚎叫。 “別太多了,明天坐車六個小時呢?!庇信蝗绦?。 “對,對!你們這些男人,一勁兒的灌瞿嘉,她可是本團主力,我大將,不可以灌醉她!” “陽導你別做什么導游了,給瞿嘉拿旗子吧,咱們愿意跟她走?!?/br> “去去,錢都交了,我管你跟誰?!?/br> 大家哄堂大笑,這真是一趟愉快的旅行,他們中有些人目光不自覺尋找著什么,嘴上在和導游交談,眼睛卻出賣內心,忽地,終于捕捉到他們所盼望的那道倩影,可惜,佳人背影雖窈窕,氣質卻神秘,雖然還沒看著那貝加爾的藍冰,但這位約莫就是那冰吧。 門扉隔絕了里面的喧囂。 沒戴手套的手指,從金屬把上離開時,一陣入骨的涼,瞿嘉站在馬克思大街的夜色里,瞇了瞇眼睛,什么都看不清楚,零下三十度的氣溫,除了白霧似乎什么都沒有,那些建筑,街道消失了般,她觸摸不到,哪怕曾經(jīng)近在咫尺過。 “這么冷,為什么出來啊?!彪S著門扉的吱呀聲,陽導快樂的聲音響起。 她給瞿嘉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