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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宾募巫聛恚⌒】臻g里, 鞋尖不可避免的抵到他登山靴的前端。 趙樂天意外的看看兩人:“……” 怎么氣氛有點(diǎn)不對? “對。石頭沒什么好看?!标愅钅习褦傊纳碜邮樟艘幌? 兩胳膊分別抵在膝蓋上,立馬與瞿嘉形成了一個膝碰膝的交談姿勢。 趙樂天:“……” 這更不對了! “所以呢?”瞿嘉盈盈失笑,不忍心看趙樂天繼續(xù)懵逼下去,但陳皖南笑意滿滿的專注目光叫她難以招架, 只能忽略了旁人。 “所以看我才對。跟我談心吧?!?/br> “晚上五點(diǎn)前,來得及下山嗎?” “很不確定。怎么了?” “雞湯?!?/br> “冰箱。” “……誰放?” “早上,冰箱,還想來一次?!?/br> “……”冰箱前的親吻,瞿嘉一點(diǎn)就透,立時心跳似要沖破皮rou。 陳皖南熱烈的目光看著她,凌晨坐在她家門外時,沒想過會發(fā)展到這么快,離開竹竿巷后,一邊工作,一邊思想開小差,無法專心,因?yàn)樘徽鎸?shí)了。 此刻,她把目光避開了,望窗外白雪皚皚。 陳皖南悄無聲息緩握住她的膝,隨即咯噔一聲,纜車到了站臺。 “到了?!彼o緊握了一下,像是提醒的動作。 瞿嘉起身,由他牽著,跳下了平地。 落在后面的趙樂天:“……等我一下?!?/br> 可當(dāng)他跳下來,平臺上都是穿著各色的游人,陳皖南帶著瞿嘉兔子一樣的跑掉了,許久后,尋人未果的趙樂天接到了陳皖南的電話,“先去玉屏賓館?!?/br> 這不是重點(diǎn)——重點(diǎn)是,電話里又有了女孩子哼哼喘氣聲!! …… 陳皖南吻不夠。 老天會原諒他開這會兒小差的。 玉屏峰售賣紀(jì)念品的小商店后面有一塊超級巨石,刻著紅字:端山奇石甲天下。 瞿嘉現(xiàn)在貼著“石”字,被陳皖南按在上面,別說推開,她連喘氣都困難。 “天啊?!甭愤^此地上廁所的女游客,捂嘴驚呼。 離此地一百米之外,是一個環(huán)保廁所,下著雪,人們踩踏著沙沙而過,男的女的全往這兒涌,實(shí)在不是個接吻好地點(diǎn)。 陳皖南身材頎長,一雙大長腿,全然站在瞿嘉雙腿間,左腳腳跟抵著路牙面,完全把她釘在石頭上了,耳畔聽著游客的調(diào)戲,再想想他這個姿勢,瞿嘉別扭的不專心笑出來。 “這是廁所……”聞不到異味么? “你要去?”陳皖南喘著粗氣,微睜了眼睛,瞧她紅彤彤的,且被亂發(fā)遮蓋著兩邊的調(diào)笑臉,正色地,“……我等你。” “我不上。”瞿嘉無語。 他反應(yīng)過來,意識到這個地方不太適合接吻,笑了,“中午吃飯用了三分鐘,剩下七分鐘全藏著留給你,現(xiàn)在不想換任何地方。瞿嘉,我悍了這么些年,有些事情開了閘,停不了,希望你體諒我?!?/br> 瞿嘉面色通紅,想叫他住嘴,但出口的卻是,“體諒。當(dāng)然體諒?!?/br> “那繼續(xù)?”他得寸進(jìn)尺笑。 “廁所前實(shí)在不行,你都臭了?!?/br> 陳皖南大笑,鼻尖碰了碰她溫香的脖子。真暖,想抱到被窩里,不做.愛,都能廝滾一夜。 然而,工作當(dāng)頭,這只能是妄想。 …… 下午兩點(diǎn)鐘,玉屏樓賓館前,游人三三兩兩相攜而來。 這是一家四星級酒店,因地形的關(guān)系,只有四層樓高,看上去也不高檔,中間大堂有一塊電子屏幕,滾動著:今夜大雪,氣溫零下三度到零下十一度,請注意防寒。 客房直接從正中間的臺階上走上去,像一個筆直的山洞似的,越往后走,客房越是林立。而大堂兩側(cè),左邊通往一個價(jià)格高的離譜的小賣部,右邊通往酒店餐廳,價(jià)格也很離譜,一碗青菜面五十人民幣。 山上的物價(jià)十分昂貴。 游客們紛紛在議論著。 “明天開始玉屏索道檢修,停頓一個月,到時候酒店的床單全靠挑山工,上下往返?!?/br> “這些師傅太不容易,但工資也就三百塊錢一天。” “給我三千塊,都不一定干下來。挑山的師傅好像都是本地人。今天我合影了一張,以為收費(fèi)呢,瞧師傅笑的多質(zhì)樸啊,一毛錢沒要?!币幻杏慰湍弥约号牧⒌茫南碌暮嫌?,在桌子面前給其他游客看。 出門在外,碰到即是緣,大家也都很給面子的觀看那張照片。 是兩個人的合影,大肚子的那位是游客本人。旁邊站著的剛瘦的絡(luò)腮胡子老師傅就是挑山工了,帶著一頂紅色的洗的發(fā)白的旅游帽,灰色的領(lǐng)口發(fā)毛的毛衣,外套一件軍咖色發(fā)舊的羽絨棉馬甲。褲子黑色,兩褲腿上染了不少山泥,艱辛可見一般。 但讓人受感染的是,老師傅一雙堅(jiān)韌的笑眼,一點(diǎn)不見渾濁,烏黑的絡(luò)腮胡在清瘦的臉上,笑開來時,滿是真誠質(zhì)樸,讓旁人看著都不自覺與他一起笑。 “師傅姓郭,本地人,干這活十來年了,把自己女兒培養(yǎng)成了女碩士。”男游客佩服的談?wù)撝?/br> “啊,女碩士,那條件挺好,怎么還讓老父親干這個?太受罪了,我們空身爬都受不住,怎么不叫她老爹享享福?”有人咋舌。 男游客嘆氣了一聲,“唉,老師傅不愿多談。我多廢了兩根煙的功夫,才摸出底來,他女兒五年前失蹤,至今下落不明,太可惜了?!?/br> 其他人接連一陣嘆息,面對這樣一個擁著堅(jiān)韌笑容力的老父親,大家甚至連八卦的心都收起來了。談別人傷口娛樂,何必? 寬大的長方形餐廳里,桌子全是大圓面的,鋪著紅桌布,上面壓著透明塑料膜。四星級酒店,在上山下山難的地形面前,樸素的像是鄉(xiāng)間農(nóng)家樂。 瞿嘉就坐在這“農(nóng)家樂”的一張桌子前,一個人靜靜的翻著一份陳舊案卷:2012,失蹤者,郭姍姍。 沒錯,就是剪子巷,三十八號院子的失蹤房主,郭姍姍。 剪子巷,又是剪子巷,怎么會這么巧? 眉頭緊皺,瞿嘉再也吃不下任何東西,五十塊錢人民幣的面條被浪費(fèi)了,上一個案子,她給劉冬冬送衣服,結(jié)果昏倒在站前廣場,被一個年輕男子,帶著從剪子巷出來。 而這一案,陳皖南竟然把這份郭姍姍失蹤的老案卷帶了過來,并且交給了她。 “她父親叫郭玉,是名挑山工,服務(wù)對象就是玉屏賓館。你去餐廳轉(zhuǎn)轉(zhuǎn),說不定能遇上正在交接貨的他?!彼x開前的畫面,歷歷在目。 “這和溫泉酒店的案子有關(guān)嗎?”她問。 “有關(guān)。郭姍姍五年前工作的公司,正是榮鵬國際。而為情自殺的對象,是曾鵬?!?/br> …… 這意味著什么? 五年前的郭姍姍為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