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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o擾他一下??墒沁@幾天,我出門遠(yuǎn)在千里之外的貢山,卻一通電話都沒有與他打,你認(rèn)為合理嗎?” 陶圓圓瞪了吳玄月一眼,隨即拿起手機(jī)查看她以前的通話記錄,她果然看到,他們以前幾乎每天都有電話聯(lián)系。 陶圓圓挑眉笑道:“你的意思是想說?你想與七哥通話?” 吳玄月瞟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陶圓圓拿出她的手機(jī),按開錄音,繼續(xù)冷笑道:“你聽下這個?!?/br> 吳玄月從陶圓圓的手機(jī)錄音里,聽到了戚昊天的聲音,那是他打電話過來的聲音。 前面幾句話確實(shí)是吳玄月的聲音回復(fù)。最后兩句聲音很小,內(nèi)容是,‘我這里風(fēng)太大,我們還是>吳玄月聽后,有些震驚,“你什么時候錄了我的聲音?” 陶圓圓得意地笑道:“錄點(diǎn)你平常的聲音,這很難嗎?” 吳玄月瞪著陶圓圓,沒想到,她確實(shí)是有備而來。 兩天以后,戚昊天確實(shí)趕過來了。他乘御劍飛行,來到了西部貢山一帶。他果然是一人前往的,沒想到,他真的一點(diǎn)也沒有懷疑過哪里不對。 整個貢山,被中和真君的層層布法控制著,只要戚昊天進(jìn)入了陣法,就休想走出去。 當(dāng)戚昊天一門心思想著與吳玄月成親這件事后,就更容易迷惑在陣中。再加上,這陌生的地方,他從來沒有過來,不熟悉環(huán)境,更不會輕易就識破法陣,反而會認(rèn)為,這就是應(yīng)該有的樣子。 在貢山腳下,戚昊天被一群姑娘驗(yàn)名正身,看過身份證后,熱情地將他簇?fù)磉M(jìn)一處農(nóng)家莊子,要為他打扮,穿‘當(dāng)?shù)亍男吕煞b。 戚昊天有些不太好意思,問道:“吳玄月呢?她在哪里?” 為他換裝的姑娘熱情回道:“玄月在雪山深處的某個莊子里,今天晚上入洞房之時,她揭開你的蓋頭的時候,新郎自然會看到自己的新娘子?!?/br> 那位姑娘說后,還引來那一群姑娘的戲笑聲。姑娘們?yōu)樗w上蓋頭,惹得戚昊天也不好意思再問什么。 中和真君就在附近,他監(jiān)控著這里的一切情況,見戚昊天輕易中招,一點(diǎn)都沒有懷疑,他很滿意。 中和真君和陶圓圓,一個在外圍控制戚昊天,一個雪山上控制吳玄月,配合都很完美,將戚昊天玩弄于股掌之中。 戚昊天來到貢山,一切都在陶圓圓他們的掌控之中。 陶圓圓見戚昊天老老實(shí)實(shí)聽從她的人的安排,她說不出的興奮,還不忘向吳玄月炫耀,把監(jiān)控視頻拿給吳玄月看。 正文 第四百五十八章 進(jìn)入圈套7 吳玄月在監(jiān)控中,看到戚昊天果然只身一人來到貢山,而且絲毫沒有懷疑,并且還仍由他們的擺布,居然還蓋上了蓋頭,看得吳玄月真的是哭笑不得。 以前,戚昊天與冥界周旋的時候,一切都很警覺。為什么才過幾天安穩(wěn)日子,就嗅覺失靈了呢? 吳玄月回想起自己,也是被王蘋騙到這里來,才讓戚昊天也跟著受了騙。她不怪戚昊天,只怪自己太相信別人。 以前,為了想給劉建峰找一個女朋友,沒想到,他們都上了當(dāng),現(xiàn)在,還不知道劉建峰怎么樣了。 吳玄月想到這些,動了動,身上仍然沒有力氣。由于他們繼續(xù)給她喂藥的緣故。再加上,手腳又被他們捆縛著,一點(diǎn)反抗能力都沒有。 回為陶圓圓和中和真君太了解吳玄月的能力了,她有傳承空間,是藥物高手,空間內(nèi)還有靈符,上回就在奈河橋,冥界陰差們都吃過她的虧,所以這次,吳玄月除了有一口說話的力量外,他們沒有給她任何機(jī)會施展她的能力。 吳玄月看了監(jiān)控后,沒有發(fā)表任何意見,她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大不了,再闖一次冥界。 貢山下,一切都按中和真君的計(jì)劃進(jìn)行著,也按戚昊天幾天前他的要求進(jìn)行著。 門前停著八個壯漢的八抬大轎,正等著戚昊天上轎。 戚昊天蓋著蓋著,被幾個姑娘扶上大花轎,然后那群姑娘跟在轎邊,跟著吹吹打打的隊(duì)伍上了山。 人家說,大姑娘上轎,頭一回。戚昊天這個大男子,更是頭一回坐大花轎。 他雖然感覺新鮮,出覺得不合理,只是,入鄉(xiāng)隨俗,只能感嘆當(dāng)?shù)仫L(fēng)俗的另類,也沒太在意,反正,自己在入洞房之前,都是蓋著蓋頭的,也不用看大家臉色。 興許活出去一回,讓吳玄月高興一次,也許正是這一次,以后會讓她開心一輩子,一想到自己蓋上蓋頭坐花轎的事,就會讓她拿出來說笑一輩子。只要她笑口常開,比什么都重要。 想到吳玄月那張開心的笑臉,戚昊天陪感欣慰,做什么都值了。 在吳玄月的隔壁,劉建峰同樣是躺在床上,手上還打著吊針。 那是王蘋幫他打上的,因?yàn)閯⒔ǚ逭J(rèn)為自己吃壞了肚子,第二天起來后,仍然感覺無力,王蘋就請來‘醫(yī)生’,幫他打上吊針,說是幫他治病,其實(shí)是又給他注射了軟骨類藥物,讓他躺在床上繼續(xù)爬不起來。 劉建峰見醫(yī)生抽了他手上的針頭,有氣無力地問道:“醫(yī)生,我這是瘧疾嗎?為什么一點(diǎn)沒見好轉(zhuǎn)?” ‘醫(yī)生’回道:“沒事,今天以后就會慢慢好起來?!?/br> ‘醫(yī)生’說后就離開了房間。王蘋端來稀粥,喂給劉建峰吃。 劉建峰見這幾天,王蘋都很細(xì)心地照顧他,自己躺在病床上,也沒敢使公子脾氣,逆來順受地張嘴,邊吃著她喂的稀粥,邊問道:“王蘋,玄月是不是和我一樣起不得床?為什么這些天,她都沒有來看過我一次?” “嗯?!蓖跆O應(yīng)了一聲,繼續(xù)喂飯。 劉建峰見她心事重重的樣子,追問道:“玄月她還好吧?她不會有事吧?你快扶我去看看她?!?/br> 劉建峰突然有些驚慌,他害怕如果吳玄月挺不過去怎么辦。 可是,劉建峰掙扎著,卻沒能坐起來。王蘋安慰道:“她沒事,也和你一樣,正在用餐,你還是先吃了飯?jiān)僬f吧?!?/br> 劉建峰感覺不對,問道:“王蘋,我們吃壞身體這么多天,你為什么沒有給七哥去電話,說玄月身體不適的事?如果七哥來了,早把我們接回去,送去大醫(yī)院了,就算是霍亂,也治好了?!?/br> 王蘋再送上稀粥,卻被劉建峰揎開,不小心把稀粥揎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