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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后來,她還做了一頓晚飯,也沒有感覺到痛。 可是,現(xiàn)在,她手臂上受傷的地方,血液已經(jīng)浸出了衣服,她還沒有察覺。 戚昊天從廚房出來的時候,看到吳玄月的手臂上血液已經(jīng)浸出衣服。 他非常震驚,三兩步竄過來,小心地捧著吳玄月的手臂,著急叫道:“玄月,這是怎么了?這是怎么了?” 吳玄月剛才的所有心思都不在自己的傷口上,換句話說,由于麻藥的緣故,她已經(jīng)忘記了自己手臂受傷的事。 此時見戚昊天竄過來,吳玄月還一直沒明白怎么回事,現(xiàn)在,戚昊天捧著她的手臂,問她怎么了,她才回頭看到,她受傷的地方,血液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浸出了衣服。 戚昊天還捧著吳玄月的手臂叫著:“到底是怎么了?你是怎么受傷的?剛才回家為什么不說?你還硬撐著做晚飯,你是不想要手臂了嗎?” 戚昊天痛心地叫著,不停地解她的衣服,察看傷勢。 吳玄月配合地將自己的手臂脫出來,有些抱歉說道:“我擦了些麻藥,剛才忘記了,傷口處理過了,不打緊的。” “什么不打緊?血又流出來了?!逼蓐惶炷脕硭幭?,幫她止血,重新包扎。 吳玄月在他眼神和放言的威迫下,只好將受傷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不過,吳玄月不想挑起矛盾,她將陶圓圓故意刺她那一劍,說成了是兩人在對打的時候,不小心被陶圓圓誤傷到的,根本就沒敢說是陶圓圓故意要傷害她。 正文 第四百一十章 徹底反目1 不過,戚昊天聽后,還是忍不住罵起陶圓圓來。并叮囑吳玄月,以后不要再理會陶圓圓。他知道吳玄月心思比較單純,沒有陶圓圓鬼心眼多。 吳玄月表面上還是答應(yīng)了。吳玄月拖著受傷的手臂,做了一頓晚飯,現(xiàn)在,戚昊天看著她的傷處,還很自責(zé)。幫她包扎好傷口后,小心翼翼將她抱上了樓去,生怕她再受到傷害一樣。 第二天,戚昊天去找了陶圓圓,他拔劍對峙著陶圓圓,想要以牙還牙,但最后,他見陶圓圓并不躲閃,還是心軟了,沒有刺過去。只是對她說了許多狠話,最后無情地說了一句,“從此我倆再無瓜葛,行同陌路,別再說什么我們從小認識,我從來不曾認識過你?!?/br> 戚昊天摞下狠話后,收了劍,隔空推了陶圓圓一掌,讓她遠離自己,然后冷漠地轉(zhuǎn)身離去。 接下來幾天,吳玄月老實了幾天,正好她手臂受傷,就老老實實休養(yǎng)了幾天。她雖然表面上,不再提尋找符石的事,但是,她一個人的時候,還是在想,怎么樣才能知道,第五塊符石在袁大汗手中,自己要用什么辦法,才能將那塊符石拿到手。就算是用錢租,她也想將那塊符石弄到手。 如果那塊符石真在袁大汗手中,怎樣才能將符石從他手中拿過來呢? 吳玄月想不出好辦法來。 她手臂上的傷,漸漸好轉(zhuǎn)。 在春暖花開清明的時候,吳玄月和丁施一,一起陪著蔡琪,去陵園祭拜文化,在文化的‘墓’前,蔡琪又傷心一陣,吳玄月她們已經(jīng)無感了,只是陪在旁邊各懷心思。 時間確實能沖淡一切,相比文化剛‘過逝’時,蔡琪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那時那么傷心了,那時的傷心是絕望的,是無助的。現(xiàn)在,她除了傷心之外,還有思戀,思戀曾經(jīng)在一起時美好的一切。 清明她們從郊外祭拜完文化回來,回到學(xué)校宿舍,宿舍里,陶圓圓還在,還沒有出去。 她見蔡琪身穿黑衣,一臉憔悴。就知道她們?nèi)チ肆陥@,去祭拜她的男朋友文化回來。 陶圓圓今天,并不是像以前那樣有些同情地看著蔡琪,而是像看笑事一樣,看著她們祭拜后從外面回來。 以前在文化這件事情上,陶圓圓總是拿吳玄月說事,挑拔她和蔡琪之間的關(guān)系,可今天,她卻笑嘻嘻地看著吳玄月,看得吳玄月心里發(fā)毛,不知道她為何笑得如此人。 吳玄月看著陶圓圓這不懷好意的笑,知道她又要搞事情。只是,在她沒開口之前,不知道是什么事情罷了。 蔡琪看完文化回來,心情自然低落,見陶圓圓像看笑事一樣看著她,她滿腔怒火,最后攥著拳頭沒有發(fā)著,重重地將包扔在床上,沒有理睬她。 “你們踏青回來了,玩得還開心嗎?”沒想到,陶圓圓笑嘻嘻地望著吳玄月,生怕事情搞不大的樣子,問了一句挑釁的話。 本來,蔡琪一進宿舍,就見到陶圓圓那張幸災(zāi)樂禍的臉,心里就已經(jīng)不爽了,現(xiàn)在,又聽到她說,你們玩的還開心嗎?她們是去玩嗎?她們是借清明去祭拜亡人。 蔡琪聽了陶圓圓的話,隨即就火了,大聲叫起來,“陶圓圓,你到底什么意思?你即便再想看我的笑話,在這個時候,你能不能不要拿這件事情說事?他走都走了,陰陽兩隔,你還能笑得出來,你到底有沒有同情心?你的心是不是太歹毒了?” 丁施一似乎怕蔡琪情緒失控后,沖上去抓扯陶圓圓,所以就安慰地拉住蔡琪。 看那架式,吳玄月、蔡琪、丁施一她們?nèi)?,都有些憤慨地看著陶圓圓,有三對一的架式,徹底把陶圓圓孤立了。 陶圓圓聽了蔡琪罵她的話,她不但不惱,反而輕笑地看著她們,最后,她的眼光落在吳玄月身上。 吳玄月一進屋就有不好的預(yù)感,現(xiàn)在,見陶圓圓這副表情看著她,她就知道陶圓圓又要對付她了。 自己手臂的傷才好沒多久,雖然沒有留下疤痕,但那一處傷吳玄月是記得的,血債,總有一天她會還回去。 陶圓圓笑看著吳玄月,說道:“玄月,你是不是心虛了?” “我心虛什么?”吳玄月不知道陶圓圓是何意,也不知道她說的是什么事。 “你自然知道你心虛什么,自從文化過世之后,蔡琪傷心欲絕,我從來沒有見過你安慰過蔡琪,也沒有見你替她傷心一下,只說什么時間過去了自然會好。現(xiàn)在我才知道,你們都被她騙了。” 陶圓圓這些話,讓吳玄月明白了,她難道知道文化沒有死?她是親眼看到還是猜測的? 吳玄月看著她無語,她怕這是陶圓圓在試探她,或許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 可是蔡琪聽了陶圓圓的話,隨即竄上去,不明所以地大聲問道:“陶圓圓,你說清楚點,你這話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