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罰的樣子,把兩位師父都感動了。 胡宏川此時只得說道:“戰(zhàn)場上,刀劍無眼,這并不都是圓圓的過錯,怪只怪,吳玄月她技不如人,觀主,您還是不要責(zé)罰圓圓了。” 南門觀主聽了胡宏川勸解的話,他的臉色并沒有好看一些,而是繼續(xù)嚴(yán)辭道:“她刺傷本門弟子,那就是過錯。陶圓圓,你去后院面壁思過,三天之內(nèi)不許出門?!?/br> 陶圓圓見自己師父要禁足她三天,只得心甘情愿地應(yīng)了一聲,然后退去。 這樣的責(zé)罰,對陶圓圓來說,與獎勵沒分別。她又可以加緊修煉,她就是想有一天,能超過吳玄月,給吳玄月顏色瞧瞧。 吳玄月在醫(yī)療室為自己療傷,她雖然心里有氣,但是,誰讓她輕敵了呢。開始她還告誡自己,陶圓圓絕不會對她好心,沒想到后來還是輕敵了,被陶圓圓迷惑,還是上了她的當(dāng),被她偷襲成功?,F(xiàn)在,她不知道笑得多開心呢。 吳玄月為自己的傷口消毒止血后,再摸上生肌藥,希望自己的傷口長得完好無痕,而不留下一丁點傷痕,讓自己的玉臂仍然如以前那么完美漂亮。 只要每天按時擦抹生肌類藥物,讓肌膚長得完好,也就不他求了。 吳玄月掙扎好傷口后,在自己空間中拿出備用衣物,為自己換上,她不希望戚昊天看到她的手臂受傷了,又為她擔(dān)心。 吳玄月包扎好傷口,換了身衣服出來,暮日隨風(fēng)和陶圓圓已經(jīng)不在了。只有她的師父胡宏川在外面等她。 剛才她師父責(zé)備她的話,她現(xiàn)在想想,覺得沒錯。戰(zhàn)場上,是沒有道理可講的,輸了就是輸了,不管敵人使用了什么計謀,只怪自己欠缺臨場經(jīng)驗。 胡宏川見吳玄月出來,他什么也沒有說,帶著她從牡丹街十三號后門離開了。 到了舊城區(qū),胡宏川才對吳玄月關(guān)心道:“傷口傷得深不深?” 吳玄月為了不讓師父擔(dān)心,微笑著搖搖頭,“不深,只是點皮外傷,養(yǎng)幾天就好了,師父不用擔(dān)心?!?/br> 胡宏川先前看見深紅的血液從她手臂中流出,他知道,不只是皮外傷那么簡單,但他知道吳玄月自己有最好的金瘡藥,也并不擔(dān)心她的傷勢。 正文 第四百零八章 尋求之路6 吳玄月的師父胡宏川只是皺著眉頭又問道:“你的修為在陶圓圓之上,當(dāng)時是怎么傷到的?” 吳玄月一想到受傷的經(jīng)過,就有些委屈,先前被師父喝斥,本不想再提,但現(xiàn)在師父問起,還是老實說道:“當(dāng)時,本來輸贏已定,我們已收劍,陶圓圓也甘拜下風(fēng)。沒想到,她在討論我最后那一劍的時候,提劍演示,隨即變招攻向我的左側(cè),猝不及防刺向我的左臂,當(dāng)時,我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她太陰險了?!?/br> 胡宏川此時,沒有責(zé)備她,也沒有責(zé)備陶圓圓,而是平靜地說道:“所以說,有時候,想要傷害你的人,也許她就在你的身邊,他有可能是你的朋友,是你的同學(xué),還有可能是你想不到的某個人。吃一塹長一智吧,你自己以后多注意就是?!?/br> 吳玄月贊同地點點頭,上回,吳玄月只懷疑閑淡散人有可能是殺母仇人,從來都是相信小橋流水的,所以就沒有提防過小橋流水會傷害她。那是那一次,小橋流水誤認(rèn)為是吳玄月給她下的毒,當(dāng)吳玄月給她送解毒藥去的時候,小橋流水把吳玄月當(dāng)成了下毒的人,結(jié)果差點要了吳玄月的命。 今天,吳玄月又吃了陶圓圓的虧,所以,剛才聽了師父告誡的話,她只得心悅誠服地點頭,很是受教的樣子。想說些埋怨陶圓圓的話也收了回去。 胡宏川見自己的愛徒?jīng)]有了怨氣,很誠懇地點頭,她也知道了自己確實是輕敵了,也沒再多說什么。 吳玄月沒有忘記,他們今天約見南門觀主暮日隨風(fēng)的事,問胡宏川道:“師父,符石的事問了嗎?” 胡宏川點點頭,“問了?!?/br> 吳玄月側(cè)頭看著自己的師父,看他回答得很平靜,一看就是沒有什么好結(jié)果。她也有思想準(zhǔn)備,就算是別人身上有一塊符石,那也算是一塊價值連城的寶石,誰也不會輕易就說給別人聽。 胡宏川繼續(xù)說道:“觀主說,他身上確實有一塊符石,有一塊紅色長方體符石,只是,他從未向別人透露過,他只告訴了我?!?/br> “真的?”吳玄月聽了師父的話,確實很吃驚,她沒想到,這塊符石打聽得來如此順利,一點沒費功夫,開始還以為落在鬼修誰的手里,尋找起來會下一番苦功夫,沒想到,師父一問,就問出來了,南門觀主手里果真有一塊符石。 “嗯?!焙甏ㄒ颤c點頭,“我只是沒想到,觀主會毫不猶豫就告訴了我?!?/br> 吳玄月找到了第四塊符石,找到藥的希望就更大了一些,治療戚昊天的病就有了希望。 吳玄月此時確實很開心,笑著說道:“師父,看來,我們南門觀主,確實很器重你,這么隱秘的事,他也愿意告訴你?!?/br> 胡宏川笑笑,沒有回答,他也不知道怎么說。南門觀主上回從西漠大壑口回來,也是內(nèi)傷極重,現(xiàn)在還在修養(yǎng)之中,不能動真氣,就算是對陶圓圓的教授,也只是口頭上的。要想恢復(fù)以前的功力,還不知道是什么時候。 胡宏川慶幸,當(dāng)時自己走不開,沒有去西漠拜壽,要是自己也受重創(chuàng),連個讓鬼修們忌憚的人也沒有了。 吳玄月見師父不語,又問道:“師父,你說第五塊符石,會不會在大鬼修袁大汗手中?” 胡宏川沉思片刻,說道:“袁大汗在九龍山時,傷得不輕,近段時間,他恐怕不會再出來走動了吧?!?/br> 師父說得沒錯,想到找到袁大汗,確實應(yīng)該是件不容易的事。 他們向前慢慢行走了片刻,胡宏川又語重心長地對吳玄月說道:“徒兒,有些事,盡力就好。” “知道了,師父。”吳玄月知道師父說的什么事,想要用符石打通去地府的路,那確實不是件容易的事。但吳玄月嘴上雖然這么說,心里還是不會放棄的,她一定要設(shè)法去地府,設(shè)法采摘到地府靈花彼岸花,她一定要治好戚昊天的病,她不能眼看著他痛苦。 胡宏川嘆口氣,說道:“我知道你找符石想干什么,但是,那件事確實太難了,就算能進(jìn)入地府,但忘川河太兇險,就算手拿閻王令牌,也不一定能采到彼岸花。就算僥幸采到彼岸花,搶奪的戾鬼也很多,區(q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