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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怎樣?”吳玄月見他油鹽不進,馬上妥協(xié)道:“要不,我想辦法,給你這位獄友的家人爭取一大筆撫血金,好不好?” “要給撫血金也是她出,不能便宜了她?!?/br> “好,我想辦法讓她出一大筆撫血金?!?/br> 可是吳玄月她沒有想到,她和龔成力的說話,在專業(yè)的獄警們眼里,那就是在轉(zhuǎn)移恐怖分子的注意力,狙擊手根本聽不見他們說了什么。 只知道兩人正在對話,這是他開槍的最好時機。 就在子彈出堂的瞬間,龔成力將夏雨推開,對著吳玄月大聲吼道:“躲開……” 子彈的速度是相當快的,他身子一側(cè),伸出手臂推住子彈來的方向,就在他手臂中彈的同時,吳玄月本能偏頭。 就算沒有他手臂這一擋,吳玄月也能躲開子彈,因為在子彈出膛的瞬間,她就開始躲閃。只是,龔成力他不想再賭,剛才就是他一偏頭的失誤,讓一位獄友中槍。正因為他的自責,所以現(xiàn)在他才不聽任何人的勸告,他想要發(fā)泄他心中的悲憤。 現(xiàn)在,他手臂中彈,他認為,這是最完美的結(jié)局,讓他內(nèi)心的自責得到一絲安慰。他不希望他的躲閃,又傷及無辜。 也正是因為他剛才這一舉動,讓所有內(nèi)行的警員們,都佩服他是一位真正的戰(zhàn)士,能從輕微的槍聲中辨別子彈來的方向和距離。 他們沒有想到,他第一時間推開夏雨,把危險留給自己,還伸出手臂擋住子彈,避免誤傷。 也正是他這一舉動,讓他減刑兩年。 …… “劉建峰,你在哪里?”劉建峰接到戚吳天打來的電話。 劉建峰聽到戚昊天質(zhì)問的口氣,他有些惱怒,“死開,你能不能不要那么想我?我又不搞基,你整天戀著我干什么?” “誰想你了,我問你現(xiàn)在在哪里?” “你管我在哪里?我為什么要告訴你?你能不能成熟一點兒?” “劉建峰,你聽著,你把玄月帶到哪里去了?信息也不回,電話也不接。”戚昊天的監(jiān)控監(jiān)控不到吳玄月的位置范圍,所以他有些著急。 “玄月她不回你信息不接你電話那就對了,憑什么我要告訴你?”劉建峰的聲音變得幸災樂禍起來。 “劉建峰,你聽著,你是不是和她在一起?我怕她有危險?!?/br> 劉建峰聽了戚昊天的話之后,就沒再理他,迅速掛了電話,隨即跟吳玄月去了電話,但吳玄月同樣沒接他電話。 正文 第二百七十章 動了陣法4 劉建峰聽了戚昊天的話,他跑到體育學院cao場,到處找,沒有看到吳玄月。劉建峰問過丁施一后,才知道她去了西山坪勞改農(nóng)場。 戚昊天一說吳玄月有危險,劉建峰就掛斷了他的電話,戚昊天就知道他們沒在一起,所以,現(xiàn)在戚昊天等在校門口,果然見劉建峰的車從學校內(nèi)開了出來,于是就跟了上去。 劉建峰和戚昊天他們來到西山坪的時候,聽說渝南大學的學生已經(jīng)離開,經(jīng)打聽,還聽說今天監(jiān)獄今天發(fā)生過爆動,有一死一傷。 他們聽說渝南大學學生沒有傷亡后,才放下心來。 可是,回城的公路并不寬敞,必經(jīng)之路也只有一條,他們卻沒有碰見。從此可以斷定,那應該是在他們出城之前就錯過了。這是劉建峰和戚昊天的推斷。 現(xiàn)在,他們打吳玄月的電話,仍然沒人接。 吳玄月在回城的路上,想想那個冤死的服刑人員,心里就有火。夏雨是學生會副會長,今天來西山坪體念,一定是她的主意,她就是沖著自己來的。要不是夏雨,今天監(jiān)獄不可能有爆動,更不會死人。 吳玄月想到這里,將車子打橫,欄在路中,她就想教訓夏雨。 吳玄月讓蔡琪坐在車中不要下來,她一個人下車,站在路中等后面夏雨那輛車上來,她想給夏雨點顏色瞧瞧。 夏雨遠遠就見到吳玄月站在路中,恨恨地瞪著她的到來,夏雨沒有開上去,而是遠遠就停下車。 吳玄月走上前去,指著她罵道:“你下來,我們兩個的事情就我們兩人來解決,你先前不應該借監(jiān)獄場所,不顧他人性命,為所欲為。今天,你必須下來給個說法?!?/br> 夏雨沒有下車,她知道自己不是吳玄月的對手,她從窗戶伸出頭來,叫道:“我知道今天是我不好,我不是私下答應給他家人高額撫恤金了嗎?你還想怎樣?” “你有錢很了不起嗎?有錢能買到一條人命嗎?你如果還不知悔改,我絕不容你?!?/br> “你就是瘋子,那人又不是我打死的,是獄警開槍打死的,也許他們早就想打死他了,只是沒有機會,不然那么多襲警的他不瞄,為何偏偏瞄他?我私下答應你給他撫恤金已經(jīng)很對得起他了,你還想怎樣?快上車回城,天都快黑了?!?/br> 夏雨今天來勞教農(nóng)場本想對付吳玄月,她也沒想到狙擊手會開槍,那個狙擊手就是瘋子,他居然會開槍射擊當時扼制自己的人,當時龔成力扼住自己,兩人的頭離得那么近,還好那個155放開了她,沒有讓她去擋槍,不然還不知道誰中槍呢。 聶容坐在旁邊見吳玄月恨恨地瞪著她們,她見識過她的跆拳道,擔心道:“夏雨,她上來了,她會不會打我們一頓?” “我不會給她機會的。” 夏雨發(fā)動車子,向旁邊一條泥公路開去。 “夏雨,你知道路嗎?我們這是去哪里???”聶容見此情況,不免更擔心起來。 “管他是哪里,吳玄月見不到我,氣消了就先走了,我開到前面去等一會兒,等她走了再轉(zhuǎn)回來?!?/br> “哦?!甭櫲莞杏X夏雨說得很有道理,“好,等她氣消了再回來,只是,她為什么會說是你搞的鬼,我們又認不得那些人。” “你知道的,今天來西山坪是我組織的,不就是想給她點顏色瞧瞧,哪想監(jiān)獄爆動她都怪在我身上來了。”夏雨開著車,不時看看后視鏡。 “她就是個瘋子,癩子找不到擦癢處。不好,她的車跟來了?!?/br> 兩人正說話,沒想到吳玄月的車跟了上來。 蔡琪在車中歡叫,“跟著她們,不要追上她們,把她們趕得越遠越好,一會兒天黑了,用石頭把路攔了,嚇死她們,看她們以后還敢不敢囂張。” 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