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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點,我這張臉可不是隨隨便便長的?!?/br> 北山阿四被激怒,喝道:“這是我北門內(nèi)部私事,還容不得你們在此造次。我有觀主令牌在手,小橋她回也得回,不回也得回。除非,她想叛教?!?/br> 背叛師門,在修真界來說,那是很大的罪過,對自己以后的名聲有很嚴重的負面影響。 南門左護法胡坐林不急不緩道:“阿四,說話不要這么沒禮貌,你要請小橋回去,還要看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能不能從我們手中把她‘請’走?!蹦祥T左護法把‘請’字說得很重,威脅的味道很明顯。 就算現(xiàn)在南門只有胡坐林、中和真君和王文武三人,但他們?nèi)说男逓槎疾辉诒鄙桨⑺闹拢鄙桨⑺膸淼哪菐酌朗?,他們根本沒把那幾位瞧在眼里。所以,剛才禍世老王才會隨隨便便欺負北山阿四。 禍世老王仍然是那張笑容,在北山阿四面前來回踱步,慢悠悠道:“北山堂主,今天我老王給你算一卦,我算你今天不但空手而回,還會受到北門觀主的處罰?!?/br> 北山阿四冷笑道:“你禍世老王在江湖的名號,不是十算九不準嗎?給我算?你還是先算算你自己今天有沒有命活著走出這座大山吧?!?/br> 就在他們爭吵的時候,似乎聽到前方有異動的聲響。南門左護法胡坐林迅速吩咐后撤警界。中和真君帶著小橋流水正后退,突然半空中傳來一個鏗鏘有力的聲音。 “大師兄,既然來了,哪能輕意就離開?!边@聲音之后,從半空中飛下來幾個人,剛才說話的是為首的北門左護法皓月長空任乘云。 皓月長空話音剛落,人就落到了地面,然后繼續(xù)微笑著對胡坐林道:“大師兄,好久不見,來者是客。既然你大老遠來了,咱們就小聚一下。在這前面不遠的地方,有一處院落,酒rou已經(jīng)齊備,你隨我前去吃了酒再回也不遲,可好?” 胡坐林見了來人,眸里不著痕跡地暗了暗,隨即笑道:“原來是二師弟,多年不見,還是這么健朗?!?/br> 兩人看上去就像多年不見的老友,笑得很融洽,但只有他們二人心里知道,那笑里是藏著暗刃的。 任乘云上前一步伸手,與胡坐林握手道:“大師兄,你也沒變,身體一樣硬朗?!?/br> 兩人的手握在一起之后,明顯互相較著勁兒,兩手遲遲沒有松開,面部神情沒有多大變化,但是,腳下的草地,卻生生陷下去一大截。 胡坐林借力推了一下,兩人同時后退兩步站住,胡坐林笑道:“二師弟,你長進了,沒想到以前那個單純的二師弟,還是那么愛笑?!?/br> 任乘云仍然一副笑面孔,回道:“是啊,要不是當(dāng)年大師兄‘聰明’過人,吳琴師妹也不會被你騙去,哈哈哈?!?/br> 皓月長空說后大笑,把‘聰明’二字咬得特別的重。 二人的話里全是珠璣暗諷,不知道的,還以為真是分別多年相逢后,相互敘舊呢。 不知道什么時候,吳玄月和戚昊天二人已經(jīng)趴在大石后面偷看這一群人。 他們沒有想到南門這幾號人物也會來到北方大山之中,并且離北門總壇白云觀如此的近。這不得不讓北門的人顫抖吧。 正文 第二百零九章 觀主現(xiàn)身5 南門左護法胡坐林聽了北門左護法任乘云的話后,笑道:“那是因為師妹天生慧根高,能識人斷勢,不會被所謂的老實人所迷惑?!?/br> 皓月長空聽了師兄的話,眸子暗了暗,笑道:“師兄,你這是什么意思?吳琴同是我們的師妹,她與我們都走得近,要不是陳明高老觀主唯你重任,一點小錯就處罰你,師妹也不會處處心疼地向著你。師妹心里善良,為人單純,沒想到你趁師妹照顧你之時,卻趁機使了壞心,要不是因為你,廣廈教也不會滅門,老觀主也不會渡劫失敗,師妹也不會從此消失,以至于她……” 皓月長空任乘云說不下去了,他眼里含著淚,逼視出的更多是仇恨的光芒,他把這一切都歸根于眼前這個人的錯。 胡坐林想到師妹已去,再也回不來了,想到峨嵋山的慘狀,他一口鮮血噴出,印在草地上,特別的鮮紅。此時,他的心絞痛病突然犯了,這是他事前沒有想到的。 這二人雖沒動武,卻比千刀萬刃還要兇險。 禍世老王趕忙從身上掏出藥丹,遞了上去。 胡坐林服下藥丹,穩(wěn)了穩(wěn)心神,平靜道:“二師弟,事過多年,不提也罷。今天胡某唐突,誤入雪山之地,酒,我們就不喝了,以后到z市,我請你喝?,F(xiàn)在,我們會盡快離開你的地盤,只是,小橋流水我要借用一下,我要讓她給我們帶路?!?/br> 皓月長空看了小橋流水一眼,回道:“小橋流水是我北門的人,只是,今天她可以給你們做向?qū)?,只是,她空間里的東西,必須先留下?!?/br> 胡坐林聽后,冷笑道:“二師弟,你何必這樣執(zhí)著,你就讓我為她做最后一件事,讓她入土為安,可好?” 聽南門左護法這樣說話,看來,他是早已經(jīng)知道吳琴的遺體在小橋流水這里了。 任乘云聽后,動怒地反擊道:“你為什么總是和我對著干?我也不過是想讓她入土為安而以,她人都不在了,你還和我搶什么?” 胡坐林對他的執(zhí)拗,有些不可思意,怒道:“師妹當(dāng)初沒有選擇你,你現(xiàn)在何必還要較勁?這么多年了,你就不能放手嗎?” 任乘云聽了師兄的話,更火了,也吼道:“我較勁?師妹當(dāng)初是遇人不淑,不然她也不會離開你,從此消失在茫茫人海中?,F(xiàn)在,她最不想見的人,就是你。你想為她入土?她豈能安,你還是放心吧?!?/br> “胡說?!焙謿獾糜质且豢诶涎鲁?,“當(dāng)年,就是因為你在從中挑撥,師父才不知道信誰,你就是個頑固不化的老古董?!?/br> “好,今天你要帶走師妹的靈柩,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br> 兩人話不投機,現(xiàn)場的氣氛緊張起來,戰(zhàn)爭的火花說燃就燃。 中和真君帶著小橋流水向另一邊退的時候,雙方終于交起火來,北門人多勢眾,逼得南門幾人邊退邊讓,有些力不從心。 小橋流水是北門人,她又不能對付北門弟子,要不是中和真君拉著她,逼著她跟著他們退,她也不知道此時應(yīng)該怎么辦,應(yīng)該站在誰的一邊。 吳玄月和戚昊天見此情況,奔跑過去,跑到小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