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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顧奕之今天兩臺手術(shù),田蜜之前就跟他說好了的,要趕在他下手術(shù)的時候給他把吃的送過去,那個時候食堂已經(jīng)關(guān)門了,往常顧奕之都是隨便湊合,今天正好田蜜有空,她就給他送飯去。況且,她現(xiàn)在也很想見見他。 雖然時間算得嚴絲合縫,但還是趕不上事情的變化,原本預(yù)計是到下午三點鐘左右就能出來的,田蜜硬生生地在那里等到了將近六點。在多出來的那幾個小時當中,她一直忍不住要去想蔡一一和舒葉輝的事情。這兩個人當初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已經(jīng)不可考了。蔡一一活著的時候從來沒有在她面前提過舒葉輝一個字,她死了更加沒人知道了。魏玉琳對她跟舒葉輝之間的事情知道的也不多,蔡一一不會在她面前提,魏玉琳當然也就不知道了。在她看來,蔡一一就是那個被舒葉輝的皮相和花言巧語蒙騙的無知少女,還拼著一條命,傻乎乎地給舒葉輝生下來一個孩子。到頭來,舒葉輝還不承認,現(xiàn)在還要去dna鑒定。 她對舒葉輝的仇恨顯而易見,對于她來說,她不會管舒葉輝和蔡一一之間,或者更準確地來說,她不會管蔡一一對舒葉輝究竟有多深的感情,她能看到的只是蔡一一因為舒葉輝死了。是舒葉輝害死了蔡一一,魏玉琳只需要記住這個一個就夠了。 舒葉輝是魏玉琳心中一道永遠不可能愈合的傷口,田蜜當然不可能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去問她。對蔡一一和舒葉輝之間發(fā)生的事情,田蜜猜過很多次,但不管過程如何,無一例外的都是,蔡一一很愛舒葉輝,要不然她也不會拼了一條命,還要把豆包生下來。如果不是對孩子的父親愛如骨髓,田蜜覺得,母愛再偉大,也不能比她生命更重要。在沒有見到舒葉輝之前,田蜜也猜過很多次,他應(yīng)該也很愛蔡一一,要不然,蔡一一那樣的性子,也不會為了一個不愛她的人拼上自己的性命。 她以前對這樣的猜測是毫不懷疑的,然而今天看到舒葉輝的種種作為,她又忍不住開始懷疑起來。 如果真的是愛如骨髓,難道不是見到豆包那一刻,已經(jīng)沖上去了嗎?愛讓人頭腦發(fā)昏,哪里來的那么的理智去想好不好,是不是真的。為什么還要等到幾天之后才來,還是要做親子鑒定? 她一個外人見了都覺得寒涼,如果是蔡一一本人,看到這一切又會如何呢? 蔡一一啊,那個爽朗大氣的蔡一一,那個充滿俠氣的蔡一一,像個女俠一樣出現(xiàn)在她面前給她無數(shù)幫助的蔡一一,如果她知道,舒葉輝認豆包之前還要去做個鑒定,她心里會是怎么樣的呢? 30|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八章 田蜜在s市呆不下去,就想著到外地去,她其實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反正只要是外地就好。在家里思考了許久,田蜜選定了c市。那里的美食世界聞名,她到那里去,說不定還能學(xué)到點兒什么東西回來。 就這樣,她選定之后也不再想那么多,收拾了一下東西,就往那邊趕去。 雖然從小生活在s市這樣的大都市,但是田蜜基本上從來沒有一個人離家那么遠,第一次出遠門兒,內(nèi)心既興奮又害怕。但她很會安慰自己,留在s市也是她一個人,到其他地方依然是她一個人,兩相比較,根本沒什么區(qū)別。這樣一想,內(nèi)心那點兒雀躍,又馬上被現(xiàn)實澆滅了。 田蜜來之前查了一下c市的工資水平,這里地處西部,跟s市比起來有比較大的差距。。她還沒有找到工作,不敢租太好的房子,只找了一個中等水平的小區(qū),租了個一居室。雖然小,但是住她一個人也夠了。她原想著是看能不能到酒店里面工作,當個廚師也行,但是找了一圈兒,那些酒店餐廳無一例外需要大酒店的工作經(jīng)驗。她雖然菜做得不錯,但光是工作經(jīng)驗這一道,就足夠把她擋在門外了。還好她出門之前留了個心眼兒,記得把畢業(yè)證和學(xué)位證帶上。她雖然能上那個學(xué)校屬于走了狗屎運,但起碼她的本科文憑是真的,拿出去還能唬一陣人。只是,她沒有找工作的經(jīng)驗,找到的工作不怎么樣。要是換成其他人,肯定覺得一個f大學(xué)的高材生去做那些是屈才了,但是她不這么認為,反而還干得樂呵呵的。 田蜜一個人到外地,初來乍到,還算順利。但這順利并沒有持續(xù)多久,先是那個小公司突然關(guān)門兒,她連個試用期都沒到就直接失業(yè)了,接著是晚上回家手機被搶了,里面的□□和錢全都沒有了,還好她的身份證放在家里,這才幸免于難。她憋了一肚子氣回到家,沒想到還沒有完,晚上睡覺睡太死,客廳里面的家具被小偷搬完了都不知道。如果不是第二天早上起來看到臥室的門被人撬過但沒撬開,田蜜還反應(yīng)不過來她住的地方被人透了。 醒來打開臥室門,看到空蕩蕩的客廳,田蜜腦子當機了那么一下,她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打電話給房東,房東是個女人,專門做租房生意的,這種人靠著租房發(fā)財,一分錢都能掰成兩分錢來算。當下掛了電話,就“蹬蹬蹬”地過來了,她身后還帶著幾個男人,一上來就把田蜜一個人團團圍在中間。田蜜發(fā)現(xiàn)家里被人偷了,本來腦子就是懵的,她從小被田老大捧在手心里,什么時候見過這樣的陣仗?看見那群人來了,原本就慫的她更是瞬間渺小了好多,她弱弱地叫了一聲那個房東,“阿姨,你這是......” “叫啥子叫?哪個是你阿姨?”房東老板cao著一口純正的c市方言,田蜜雖然沒有聽懂,但是看她的表情,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情。她立馬就不敢說話了,弱弱地站在那里,連坐都忘記坐了。 那個房東從一群男人中間走出來,沖動田蜜房間看了一圈兒,數(shù)了一下房間里差的東西,回來對著田蜜說道,“客廳的空調(diào)、沙發(fā)、茶幾,廁所的洗衣機都不見了,說說吧,朗么賠?” 田蜜眨了一下眼睛,反應(yīng)了一會兒才聽明白她的話,訥訥地說道,“賠?為什么要我賠?” “你在這屋頭住的不是你賠是哪個賠?難道還是我賠???”那個房東老板沖她翻了個白眼兒,“你這小丫頭,你說東西是被偷了就是被偷了???我咋曉得是不是你自己從外面找了幾個人過來把我的東西搬走了的呢?再說了,現(xiàn)在這房子是你在住,你沒把里面的東西看好,東西不見了那就是你的責任,我肯定是要找你嘛。房子拿給你的時候里面的東西都是齊全的,現(xiàn)在你才住這幾天,就啥子都沒得了,你說我不找你找哪個?” 她嘰里呱啦說了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