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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孽緣的故事了。臘八節(jié)夜宴,嫌貴人以為大家都在席上,就和張二在樹叢偷情。這時東王拿著扇子出來調(diào)戲?qū)m女,西王不爽便搶了他的扇子,之后西王遇到嫌茅廁臭的南王,將扇子借給他,南王出廁時忘了拿,被后來同樣去茅廁的北王撿到。北王拿著扇子準備去找東王的路上,不知是不幸還是萬幸,他看見了張二和嫌貴人親熱的畫面,隨手就用扇子砸了過去?!闭缡浪⑽⒁恍ΓZ氣里全是胸有成竹的自信:“據(jù)微臣分析,嫌貴人打開扇子一看,發(fā)現(xiàn)有東王的題字,她嚇壞了所以跟張二說,沒想到張二當(dāng)場就跑了,假裝請假去探母,實際是跑路,張二,我說得對不對?” 張二馬上認罪求饒:“皇上饒命??!皇上饒命??!” 溫樓不忍心看見自己的綠帽在眾人的注視下迎風(fēng)飄揚,趕緊下令將張二拉下去伏法。但甄世爽還沒有說完,他清了一下嗓子,說了一句讓大家都快要瘋了的話:“張二確實罪不可赦,但是皇上,嫌貴人其實是自殺的?!?/br> 群眾沸騰,氣氛吵雜,溫樓也很驚訝:“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是被推下去,她應(yīng)該是后腦遭受井壁的碰撞,只有正面跳,才有可能被井壁碰傷額頭。微臣早就推斷出嫌貴人是自殺的,只是在尋找自殺的誘因?!?/br> “還有什么誘因,自殺就是自殺唄?!比缳F妃突然插話,她看上去一派自在,可是細瞧之下,她的手正緊張地絞著手帕。 甄世爽正好抓住如貴妃的話柄,說道:“據(jù)調(diào)查所知,嫌貴人前一晚上就去玉泉宮尋找庇護,第二日和萌妃爭執(zhí),第二日晚就跳井自盡,這期間她只接觸了這些人,一一排除后,最可疑的時間段就是在玉泉宮里,如貴妃娘娘,您不妨好好回憶一下。” 如貴妃冷著臉,視線瞥向別處:“后宮的小賤人太多了,本宮哪記得清誰是誰?回憶什么?” 甄世爽再次拱手:“皇上,臣的調(diào)查就到這里,還會繼續(xù)查下去,五日期限一到,兇手自然現(xiàn)身。” 他的胸有成竹令所有人都感到安心,看來這個兇手一定已經(jīng)是插翅難逃。 甄世爽出宮時,步萌決定將自己知道的線索與之分享,本來這件事保密等級很高,但阿甄是她信任的人,圖騰又和嫌貴人的案子產(chǎn)生了聯(lián)系,說不定幕后是同一幫人,這就很有合作破案的必要了。 兩人站在涼亭中,步萌將嫌貴人住處的圖騰紙團和自己畫的線索關(guān)聯(lián)圖都拿給甄世爽看:“阿甄,這圖騰你有印象嗎?” 甄世爽的記憶力不同凡響,果然什么都記得,他點點頭:“東籬國的圖騰,我幼年讀書時見過。” “沒錯,這張畫有圖騰的紙團是在嫌貴人房間發(fā)現(xiàn)的,她怎么會跟東籬國圖騰扯上關(guān)系,我想不通。唉,都怪皇上,從來都不對后宮這些女人送溫暖,一個個都不了解,說不定把危險都放在身邊了,把人能愁死?!?/br> “其實皇上這人還是很有趣的?!?/br> 步萌忍不住反駁:“他最有趣的地方,不就是用著一副很有教養(yǎng)的嗓音,說出一些想讓我把他掐死的話嗎?” “萌妃,你又在背后說朕壞話!” 一個男聲強勢插入,溫樓從他們身后走進涼亭,步萌心頭暗想,在背后說別人壞話的時候一定會撞到本尊,這是不是什么生活規(guī)律?。?/br> 溫樓微哂:“你在腹誹些什么?” 步萌搖搖頭:“沒什么。” 甄世爽面色如常,語氣也一如往常:“皇上,萌妃娘娘在與微臣分析案情,她擔(dān)心你有危險?!?/br> 步萌立馬一副順桿爬的嘴臉:“對啊對啊,我的心cao得那叫一個稀碎啊,太讓人擔(dān)心了,皇上,你放心,傷害你的刺客和那個內(nèi)應(yīng),我們都會抓到,就是拼上性命,我也會保你萬無一失的。” 溫樓聽了,這才面色稍霽,但仍是有些別扭道:“你是真心的嗎?” “那是當(dāng)然,真得不得了,比真金還真!”步萌拍了拍胸口保證,最近她總是要面臨這樣的局面,胸口被她拍得都快要凹下去,唉,生活不易?。?/br> 溫樓問道:“你真的愿意為朕而死?” 這是,什么,意思…… 步萌硬著頭皮,咬牙道:“真的。” “既然如此,那待朕百年之后,就允許你為朕殉葬?!?/br> “不要啊皇上!放過我——”她幾乎是脫口而出,手勢夸張地想要阻撓溫樓的決,等溫樓和和甄世爽一起笑出來,她才察覺自己是被耍了。 溫樓最愛整她她是有所經(jīng)歷的,可是阿甄怎么也學(xué)壞了,看她受害竟然還能笑出來,一定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作孽啊作孽! 侍寢的事還是提上了日程,步萌一直給自己做心理建設(shè),犧牲小我,只是為了替溫樓堵悠悠之口,不要怕!你可以的步萌!一切都是演戲!可以順利通關(guān)的! 這一晚,步萌深吸一口氣,握緊雙拳,踹開了長極殿的門,知道的明白她是來侍寢,不知道的還以為她來打劫。 溫樓坐在案前翻書,那股氣場威嚴又帶著點詭異,步萌緊張地走路都要順拐了。她故作大方地在寢殿轉(zhuǎn)了一圈,看到一個造型獨特的花瓶,天啊厲害了!這個花瓶也太丑了吧,簡直在以一己之力,壞整片風(fēng)水。這樣的寢殿睡一覺起來,她會不會中風(fēng)???步萌又在屋里轉(zhuǎn)了一圈,這才來到溫樓身邊:“皇上,我睡哪兒?” 溫樓頭都沒抬:“打地鋪吧。” “喂,有沒有搞錯,按照正常劇情,不應(yīng)該是男的打地鋪,把床讓出來給女的睡嗎,這才是憐香惜玉的做法?。 ?/br> “香在哪里?玉在哪里?” “呃……” “都跟你說了不要總看奇怪的書,內(nèi)容沒營養(yǎng)的?!币姴矫冗€是一臉癡呆的樣子,溫樓憋不住笑了,“行了,逗你的,你睡床吧,朕打地鋪。” 步萌趕緊擺手:“不行不行,你這樣的身份睡地下更不合適,萬一被下人看見了,我就死了。” 溫樓沉默兩秒,眉梢一挑:“那我們一起睡床?” 步萌:“……” 溫樓:“怕了?” “呵呵呵,有什么好怕的?你敢睡,我、我就敢!”步萌火速上床,選擇了外側(cè)睡下,眼睛閉得死緊,溫樓笑笑,開始脫外衣,步萌這個時候突然睜眼,一臉防備:“你干什么?” 溫樓理所當(dāng)然道:“寬衣啊?!?/br> 她心頭不滿陡升:“怎么演戲還帶演全套的,不脫不行嗎?” “不脫睡不著?!?/br> “好,真麻煩,隨便你?!辈矫扔珠]上眼睛,裝作很淡定。 溫樓從她的身上翻進了床里面,正翻到一半的時候,步萌的眼珠子就在眼皮下不停地抖動,那種緊張之情不言而喻。溫樓為了逗她,翻的姿勢愈發(fā)得慢,步萌整個身體都快要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