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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員!”他用手指指向狗,“就是它!我已經(jīng)審問過了,問不出任何東西?!?/br> 沒有學一門外語,英雄無用武之地,鮑屈頓覺自己人生寂寞如雪。 驍貴人朝天翻了一個老大的白眼:“問得出來才叫奇了怪好不好?!” 鮑屈嘆氣:“唉,最近我們又要忙著做匯報,天天腳不離地眼不閉,這個犯罪嫌疑狗每晚又可勁兒地叫,太鬧騰了,嚴重耽誤了我們的工作進度——” 步萌問:“所以?” 鮑屈道:“所以有哪位好心人愿意幫我們暫時看押一下嫌疑狗,等那犯罪分子男女二人一朝落網(wǎng),我們次日定會前來給好心人贈送錦旗!” 曲碗碗最喜歡小動物,雖然吃小動物的時候?qū)偎缘米顨g,燒雞烤兔麻辣鴨子,進了她的嘴就別想摳出來。她雀躍地抱過小狗,露出了令小狗渾身顫抖的微笑:“好可愛的小狗狗,就寄養(yǎng)在我們這兒吧!我來照顧它!” 小狗入住芳華宮還沒幾天,就有消息傳來,狗男女刺客團伙里的一男一女也被鮑屈抓到了。可是那女的只會哭,什么都問不出,男的一身傲骨敲起來錚錚的響,也不肯開口,審問不出來任何訊息。 步萌暗暗地想,要是她幫皇上把刺客的身份動機幕后指使搞得一清二楚,排除了危險,讓欽天監(jiān)的“禍星”說法變成無話可說,那她就有資格跟溫樓提條件了,重獲自由指日可待。 沒有什么能夠阻擋,她對自由的向往,她起身就朝外跑,言輕想攔都沒攔住,只能在心中腹誹,步萌這是又想搞事了,這個女人不是人,九天禍精下凡塵??! 步萌來到大牢,就被鮑屈擋在了外面:“萌妃娘娘,你不能進去,刺客很瘋啊,他們喪心病狂的程度都快要超過你了!” 步萌給了鮑屈一腳:“他何德何能?!” 鮑屈凹了一個很高難度的姿勢,躲過那一腳:“反正皇上有令,誰都不能探視刺客,我也沒辦法呀?!?/br> “我探視他們干嘛呀,我又不認識,”步萌拍了拍鮑屈的肩膀,“老鮑,我徹徹底底是為了你,你放我進去,我?guī)湍銈兤瓢福銈儾皇菍弳柌怀鰜韱??交給我,我可以?!?/br> 鮑屈一臉懷疑:“你?” 步萌道:“沒錯,就是我!這刺客的事關(guān)系到皇上的安全,萬萬不可馬虎,誰行誰就上,怎么樣?!” 還沒等鮑屈讓開,溫樓的聲音在步萌身后響起:“不怎么樣?!贝D(zhuǎn)身行禮后,溫樓接著說:“萌妃,牢房門口是重要之地,豈是容你喧嘩的地方,還不快回去?!?/br> 步萌不肯:“皇上,他們既然撬不開刺客的嘴,就讓我進去幫你審問吧!求求你了,你就給我這次機會吧!” 看她一眼,溫樓就覺得眼睛疼頭疼渾身骨頭都疼,都不知道要怎樣管理這個愛管閑事、見了危險不后退反而要往前沖的女人,他勸道:“刺客已經(jīng)抓到了,很危險,不用你去查了,這不是你該管的事情?!?/br> 步萌表情倔強:“如果我非要管呢?” “你是為了朕?” “當然啊!不然還能為了誰?” 很久很久,都記不起來到底有多久,身邊出現(xiàn)的女人們,看上的是他的容顏,是他的富有,是他的權(quán)勢,沒有一個能真心為他打算,甚至為了他不顧危險。步萌平時那么慫那么怕死,現(xiàn)在又這么勇敢堅持,反差萌就是這世界上最萌的萌點,溫樓被完完全全地打動到了,正在他感慨之際,步萌就已經(jīng)躥進了牢里。沒辦法,溫樓和鮑屈只能跟上。 大牢之中,那兩名刺客雙手都被鐵鏈吊著,見到有人進來,他倆都不約而同閉上眼睛開始裝暈。 步萌圍著男女刺客細細查看,他們的手上都有老繭,兩人胳膊內(nèi)側(cè)還有數(shù)個圖案印章,男刺客的后腰衣服里露出了地圖的一角,女刺客腰間掛著不同的幾個玉墜…… 步萌問道:“老鮑,你怎么抓到他們的?” “我這不正要說呢嗎,萌妃娘娘你怎么性子這么急?性子太急很不好啊,容易上火,上火了就容易長痘,長了痘就不好看,皇上就不喜歡。這都是一環(huán)套一環(huán)的??!”鮑屈看向溫樓,“皇上,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溫樓干咳一聲。 鮑屈可能是更年期提前了,說起話來比老媽子還啰嗦,還沒重點,步萌做了個暫停的手勢:“可以了,你這話題都快要拐到你姥姥家了,趕緊扯回來。這兩人習武多年,手上都有被兵器磨出來的手繭,武功絕對不弱,我想不通,憑你的這點本事,怎么抓住的?。看炭驼娴牟皇亲允椎膯??!” “萌妃娘娘,你是不是看不起人?是不是?!” “我問你問題的時候,你能不能快點回答。早點查清楚他們的動機,解除皇上身邊的危險,才是最重要的?。 碑吘顾退淖杂上⑾⑾嚓P(guān),能不關(guān)心嗎! 鮑屈這才道:“事情是這樣的,老天開眼??!這男的不是把狗扔下了嗎?回去以后那女的就老跟他吵,吵的無非是什么——”他裝成女人的聲音說,“你能丟下我們的定情狗,有朝一日在生死關(guān)頭你肯定也會丟下我”,又裝粗狂男聲道,“你別無理取鬧,那只是一只狗,你想要我再給你買”,再裝女人聲音說,“那不僅是一只狗,那代表著我們的愛情”,又裝粗狂男聲道,“為了愛情難道要我舍身赴死不成”…… 不去戲班演戲真是白瞎了他的模仿才華! 男女刺客慢慢睜開了眼,都帶著點火氣,仿佛被帶回了吵架的那一刻。溫樓都有點折服了:“鮑屈,你學得可真生動?!?/br> 收獲皇上的點贊,鮑屈繼續(xù)發(fā)揮:“吵來吵去,最后他們發(fā)展為動手,打得是叮鈴哐啷,客棧的老板就默默報了官,然后一通輾轉(zhuǎn),我也得到了這個可疑的消息,我一琢磨一猜想,覺得很可能是那兩貨,就順藤摸瓜,和官府的人里應(yīng)外合,在客棧外的樹林里將打得風生水起的兩個人當場拿下!”他擺出一個拿下的姿勢,步萌鼓起掌,他伸出手掌向下壓了壓掌聲,“肅靜肅靜,千萬不要搞個人崇拜,容易讓我驕傲自滿?!?/br> 步萌道:“為了匹配你的驕傲自滿,不如你來告訴皇上,他們?yōu)槭裁匆M宮行刺呢?” 鮑屈停頓了一下,然后對起手指:“這個……那個……” 一個糙漢,做出這樣扭捏的動作,真是辣人眼睛。步萌被他說的白眼一翻:“就別這個那個了,這刺客不是那天出現(xiàn)行刺皇上的人?!?/br> 溫樓皺起了眉:“你怎么知道?” “那天的蒙面刺客只露出了一雙眼睛,所以我能辨別出來,他們的眼睛不一樣啊,而且,眼神更是不一樣?!辈矫瘸槌瞿写炭秃笱牡貓D,攤開給溫樓看,“這是一張標注著全國旅游景點的地圖,他們的胳膊內(nèi)側(cè),還有各大景區(qū)的紀念印章,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