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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睡!”在她的完美推理中,皇上肯定是那方面不行,所以也不能把她怎么樣!這樣一想,倒也放心。 步萌爬上了龍床,見他安靜了一刻,不知道是不是打算換個有氣勢的語氣再來欺壓她,可等啊等,溫樓再一張口,語氣卻有點溫柔:“行啊,既然愛妃相邀,朕就滿足你一回。” 步萌一個哆嗦,感覺自己汗毛都炸起來了,趕緊連滾帶爬地從床上下來了。他不是身有頑疾嗎,怎么還這么身殘志堅,談什么滿足不滿足?太污了,步萌拍打腦瓜,想把那些畫面趕出腦海! 最終的結(jié)果就是步萌打了地鋪,然后一夜之間就成了康國后宮的緋聞人物。 步萌紅得措手不及,三宮侍女,以禮相待,六院守衛(wèi),無不避讓。就連如貴妃,也不敢明著再對她下狠手了,一切整治都轉(zhuǎn)為地下。言輕攙著步萌散步,羨慕得不行不行的:“怪不得人們都說,沒睡過皇上的人生,不值得一過。你看看你,活得太值了!你開創(chuàng)了一個歷史新高你知道嗎?” “什么歷史新高?” “你勇猛睡了皇上的話題一出來,馬上引爆后宮,女人們的嫉妒值爆表,已經(jīng)達到了最高點?!?/br> “我都跟你解釋了八百遍了,沒睡沒睡沒睡!你為什么不信呢?” “因為我不信世界上會有女人這么蠢?大好的機會不爭取,和咸魚有什么區(qū)別?” 步萌無奈了:“也許……不夠咸?” 兩人正走著,就看見了一個穿著精干的女子從旁而過,步萌認出了她:“言妃,她是誰?” 今兒個一大早,步萌剛伸著懶腰從長極殿出來,就看見這個女子和溫樓在樹下敘話。不知她在說些什么,溫樓還溫柔地為她擦拭眼淚,他雙眼中蘊含的神色,猶如旭日般溫暖。才剛和自己同睡一個屋檐,清早起來就能幫別人拭去眼淚,要不是步萌明白他身有頑疾,還真會以為他是一顆多情的種子呢!步萌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點煩躁,但看那女子卻不覺得反感。 言輕辨認了一下,就得出結(jié)論:“她你都不知道?你的八卦觸角也太不靈敏了,她是驍貴人,本名聞人那夏,是皇上的青梅竹馬。她爹是大將軍,戰(zhàn)場亡故之后皇上見她無依無靠,擔心她想不開,就把她接進宮里來了?!?/br> 步萌撇撇嘴:“后宮果然是個收容所啊。” 言輕道:“不僅如此,我還知道她的心思根本就沒放在皇上身上,整天獨來獨往,皇上偶爾跟她說話,她都愛搭不理的,很是冷酷呢?!?/br> 步萌道:“是嗎?可能她不冷酷的一面只愿意給特別的人看吧?!?/br> 言輕“咦”了一聲:“你聞到?jīng)]有?好像誰家醋沒蓋好蓋兒,好濃的一股味兒。” 步萌也吸吸鼻子,真聞到了一股味道,好像是煙。她們朝遠處看去,發(fā)現(xiàn)那里有濃煙升起,還傳來sao亂的聲音,煙兒慌張地跑過來通報:“不好了主子,曲嬪娘娘的又春苑走水了!” 步萌和言輕皆是一驚,趕緊往事發(fā)地趕去。又春苑火勢很大,所有人都在忙碌滅火,煙兒和春萍都跑去打水,步萌急得要往里沖:“我去救她!” 言輕攔住,不讓她進去:“你瘋了!你又不會武功,怎么能穿過火焰去救她!” 步萌說話都帶著哭腔:“可是我們怎么能眼睜睜看著……” 本以為命運安排,就要讓她們天人兩隔,可是突然一個身影躍起,跳入火場。沒過多時,曲碗碗就被救了出來,救她的人正是步萌今日見到的驍貴人。原來驍貴人武功甚好,輕功也是了不得。 曲碗碗一見到步萌和言輕就撲過來哭:“我以為我要死了!嗚嗚嗚!” 她們不停安慰她:“沒事的,沒事了……” 救完人的驍貴人沒想多停留,抬腳就準備走,可是卻被觀察力細微的步萌看見了她手上的紅色:“等一下,驍貴人,你受傷了?” 驍貴人抬手看了看被火燒到的袖子,以及手背上的燒傷,一臉無所謂:“小傷而已,你們慢聊,我回去了?!弊吡藘刹剿只仡^道,“本來不想多管閑事的,不過還是想提醒你們一下,這場火是有人特意為之,以后你們自己多留心吧?!?/br> 驍貴人冷酷地退場,可是步萌卻感受到了她冷酷外表下炙熱的內(nèi)心。原來世界上有這樣完美的女子,怪不得連溫樓都對她溫柔以待。 火光沖天,沒有滅的跡象,也搶救不出來什么值錢的玩意兒,倒不如讓它開心的燒。芳華宮的人都聚集在這里不走,不知道的人以為她們正被悲傷恐懼籠罩,可實際上,她們只是想烤烤火。這里可比芳華宮暖和多了。 “小萌萌——” 一個男性的聲音傳來,步萌等人尋聲看去,原來是柳太醫(yī)拎著個小藥箱飛奔過來,他后面正跟著皇帝皇上,溫樓的每一步相當穩(wěn),沒有半分慌張,帝王之氣彌漫全場。 所有人都給溫樓行了禮,曲碗碗一起身就淚奔著朝溫樓懷里撲去:“嚶嚶嚶皇上,人家好怕怕,還以為再也不能活著見到你了。” “那什么,曲嬪娘娘,你別抱太緊,我要喘不過氣了!”在曲碗碗撲過來的那一瞬,是柳謹言主動擋在了溫樓身前,迎接了這個過分貼合的懷抱,他一邊任由曲碗碗抱著她,一邊朝步萌飛眼,“萌萌,你沒事吧?有沒有不舒服?” 曲碗碗知道自己抱錯了人,馬上彈開一臉委屈地對手指。溫樓就在一旁,完全不管自己的后宮諸人和一個太醫(yī)又是擁抱又是關(guān)懷的,好似他只是一尊雕像,任何人都無權(quán)得到他的關(guān)心。 步萌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輕哼了一聲對柳謹言道:“我沒事!好得很!” 正說著,她就流下了一根清亮的鼻涕,好尷尬呀,該死該死,睡了一晚上涼地板,她能不著涼嗎?!而那個毫不憐香惜玉的罪魁禍首也朝她看過來,好像嘴角還上揚了一些……他是在嘲笑她嗎?果然是天生的敵對冤家??!步萌把鼻涕擦了,硬是挺胸抬頭裝作一身傲骨道:“好吧,我病了?!?/br> 柳謹言嘚嘚地湊過來:“不會是相思病吧?是因為思念我,還是因為思念皇上呀?” 步萌的眼皮直抽抽,她瞪著一臉看戲表情的溫樓咬牙切齒道:“我的病還沒那么重!只是著涼!給我開點藥!” 柳謹言樂呵呵的:“怎么會著涼,昨夜皇上搶你的被子了嗎?” 瞬間周圍的人仿佛都成了背景板,八卦在他們的眼風中蔓延。步萌的臉整個都漲紅了,就算滿身是嘴也解釋不清。溫樓這時開口插話道:“萌妃身付異稟,朕哪里搶得過她?!?/br> 火上澆油,這分明就是火上澆油!所有人看步萌的眼神都不對了,好像在想著搶被子游戲之外的旖旎情節(jié)。溫樓又道:“謹言,你去看看驍貴人,朕方才聽聞是她入了火場救人,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