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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失去理智,不管不顧地把所有罪名都推到了艾瑪身上,她裝滿了漿糊的腦子里,此時此刻只有念頭:以后,見到艾瑪·伍茲一次,我就要,飛她一次!誰勸都不管用!哪怕跟廠長為敵也在所不惜嗷嗷嗷?。?/br> 另一邊,杰克回到住處,他的四位同事,用四張如出一轍地寫滿了高深莫測的臉迎接了他。 杰克有點心虛,但轉(zhuǎn)念一想,他和艾米麗是在地下室做的,他們不可能看到了,干咳一聲,問道:“怎么了?這么嚴(yán)肅?!?/br> 瓦爾萊塔用仇視的眼神瞪著他,班恩看他兩眼默默移開了視線,裘克像壞了的復(fù)讀機一樣一直桀桀怪笑著……最后還是里奧嘆了口氣,艱難地開口:“杰克,其實你上次糊弄艾米麗親你的時候我就想說了……你也清楚,我們是監(jiān)管者,他們是逃生者,我們與他們之間的關(guān)聯(lián),就是要抓住他們,放飛他們,無論好壞,這就是我們的工作。但如果我們仗著工作的便利,去……去占人家女孩子的便宜,我就覺得這樣……不太好?!?/br> 杰克愣了愣:“你們怎么知道?” “這個問題真有趣,”裘克嗤笑一聲,“那是地下室又不是游樂場,一男一女在里面折騰了快兩個小時,難不成你要告訴我們你們是在里面談人生談理想?” 班恩也開口了:“更何況艾米麗出來的時候……衣衫不整,頭發(fā)散亂,連路都走不穩(wěn)?!币豢淳褪潜粴埍酢醯慕Y(jié)果。 瓦爾萊塔終于控幾不住寄己了,張開八只爪子就要往杰克身上撲:“你真欺負我女神了!嗷嗷嗷嗷你怎么可以欺負我女神??!我要用蛛絲捂死你啊混賬?。?!” 里奧使了個眼色讓裘克和班恩一左一右地壓制住瓦爾萊塔:“你也別說艾米麗是自愿的什么的,在那種情況下,如果不愿意,命就沒了,她能不自愿嗎?” 等等……這話聽著怎么有種是他威脅艾米麗同他……的? 六月飛雪啊,這分明是艾米麗主動提出的!他不過是從善如流而已! 他張嘴,想為自己辯解兩句,話還沒出口就收到了四位同事不認(rèn)同的眼神——班恩里奧瓦爾萊塔就算了,怎么連裘克也這么認(rèn)為?! 他悻悻地閉了嘴,覺得自己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 當(dāng)再一次在狂歡之椅旁邊發(fā)現(xiàn)了那個拆椅子的女孩時,艾米麗的大腦飛速運轉(zhuǎn)起來,盤算著要怎么才能把她送上狂歡之椅——最好是地下室那兩把,好讓她知道,那兩把椅子是真的拆、不、掉、的! 幸運的是,今天的監(jiān)管者是杰克。 不幸的是,今天的監(jiān)管者是杰克。 如果是里奧班恩瓦爾萊塔,送艾瑪上狂歡之椅這事,她想都不要想,但是是杰克,她或許還有點商量的余地——畢竟從上次的反應(yīng)來看,他對她應(yīng)該是很滿意的。 但也正是上次的事情,她……還沒想好怎么面對杰克。 好吧雖然杰克長得很帥器大活好技術(shù)高超,她一開始很疼但后面很爽,這波交易怎么看她都是不虧的…… 可她還是覺得自己虧了??! 到底不是自己真心交付的人,每每想起,難免會有怨懟。 但還是那句話,如果不是杰克的話,她真沒辦法動艾瑪·伍茲。 猶豫片刻,她轉(zhuǎn)身朝杰克的身影消失的方向跑去。 做一次是做,做兩次也是做,反正杰克那張臉長得很好,她就當(dāng)免費吃鴨……哦不,對方還倒貼了。 已經(jīng)擊倒了一個逃生者進入隱身狀態(tài)的杰克,只有身后玫瑰手杖上不斷飄落的花瓣和身前警戒的紅光昭示著他的存在。 看著花瓣一片片墜地又消失不見,艾米麗恍惚想起了那天,他反手摘下一片玫瑰花瓣放在她唇上,隔著花瓣親吻她、戲弄她,最后用舌尖將花瓣頂入她口中,含笑看著她不由自主地做出吞咽的動作,將花瓣吞入腹中。 見她遲遲不說話,杰克凌空揮了一下手,高大的身形從霧氣中顯現(xiàn)出來。 艾米麗下意識地后退一步,不不不,她可不是慫,只是看到杰克,她就有種腿軟的感覺。 而杰克看到艾米麗,也同樣想到了那天銷.魂的滋味。 兩個人各懷鬼胎,看著對方,沉默良久。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杰克主動開口打破沉默:“艾米麗小姐特意找過來,難道就是為了跟在下對視到地老天荒嗎?” 艾米麗收拾好情緒,沉聲說道:“我想跟你做一筆交易?!?/br> 杰克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說道:“艾米麗小姐似乎很喜歡跟在下做交易?!?/br> 他輕慢的語氣讓艾米麗有點難堪,但是沒關(guān)系,更難堪的事情都做過了,她艾米麗可不是輕易會被擊倒的人。 她點點頭:“可以這么說?!彼皇鞘蹇?,班恩的鹿頭太重口,裘克的話跟他一起呆久了怕不是也會變得神經(jīng)質(zhì),瓦爾萊塔就更不用說了……思來想去,還是跟杰克做交易最劃算。 她的坦然又勾起了杰克的興趣——這姑娘是破罐子破摔了? “好啊?!彼廊粦?yīng)允。 艾米麗愣了愣:“你不先問問是什么事嗎?” 杰克笑得含蓄:“那會顯得在下不夠自信?!?/br> “這件事情或許會讓你很為難。”艾米麗強調(diào)道。 杰克不說話了,艾米麗冷笑一聲正要嘲諷,就聽他壓低了聲音,慵懶靡麗的尾音滿滿的都是蠱惑:“如果是太簡單的事情,在下反而擔(dān)心會墮了艾米麗小姐的身價。” 聽懂他言辭中的暗諷,艾米麗的臉色終于有些發(fā)白,她盯著他,漆黑的眼眸里看似風(fēng)平浪靜,又隱隱透出某種歇斯底里的瘋狂:“我要你把艾瑪·伍茲放上狂歡之椅,并且是地下室里的那兩把之一?!?/br> “我要讓她知道,這世界上真的有她拆不掉的椅子?!?/br> “怎么樣,你確定要跟我做這個交易嗎?” 杰克歪了下腦袋:“你知道艾瑪·伍茲是……” “我知道,”艾米麗打斷他,先行說出自己的猜測,“她是里奧廠長的女兒對嗎?” 杰克默認(rèn)。 “我不怕啊,”艾米麗滿臉大寫的無所畏懼,“激怒廠長先生,我不怕的。我知道你可能不會相信,但我還是要說,只要我不作死,你們誰也別想抓住我。” 杰克默默看她三秒,忽而一笑:“我當(dāng)然相信。”上一次的事情,他已經(jīng)了解了內(nèi)情,如果不是為了帶走艾瑪·伍茲,她早就可以跟那個會cao縱傀儡的逃生者一起逃之夭夭了。 “那么你的回答呢?”艾米麗揚起尖尖的下巴,非要以不到他胸口的身高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在下當(dāng)然如您所愿,”他突然前傾身子,在她臉側(cè)落下一吻,含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