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3
書迷正在閱讀:照見星星的她、我的世界從此多了一個你、[第五人格]迷失、冷宮皇后在現(xiàn)代、萌妃駕到、夏桐慕晨風、琉霞瓷生、卓顏賦、霸寵、超人在古代
觀的報酬,苗鳳花接過銀`行·卡時激動得手都抖了,心里也樂開了花,臉上笑容根本壓不住,一路被她逼退到眼底,望向路招弟時,又化作幾滴難過的淚,她狠狠地別過臉去,“我真的很舍不得你啊……” 路吉祥沒敢出來送人,他從房間窗里看到這一幕,心情沉重得快透不過氣來,別的人不知道,可他心里清楚,今天送走的是自己的親女兒,雖然平時也沒多疼愛,但到底身上流著他路吉祥的血,現(xiàn)在一送走,也不知道她以后會怎么樣? 這兩天路吉祥心里一直不踏實,他沒有苗鳳花那樣的盲目自信和樂觀,眼皮跳得厲害,總覺得這招瞞天過海很快就會被拆穿,到時招弟該怎么辦呢? 離別的時刻終于還是到了。 苗鳳花親自送到巷口,親眼看著路招弟上了車,她目送著車子漸漸遠去,直到變成一個小黑點,最后再也看不見。 她扶著墻大笑出來。 院墻內(nèi)趴在樹下的狗被她笑聲驚著了,也跟著歇斯底里地尖聲吠起來。 陳年剛好今天返校,于是也蹭了車一起回去,路招弟因為有她陪在身邊,所以心情稍稍明朗了起來,車里洋溢著一片歡聲笑語。 葉明遠和容昭本來就對陳年這個小姑娘印象很好,知道她和路招弟感情深厚,心里更是欣慰了,還盛情邀請她有機會一定要來A市的家里玩。 陳年當然是開心應下。 程遇風送陳年回到市一中,接著又送葉明遠三人去S市高鐵站, 晚上將近七點,路招弟終于回到了葉家,她透過漸深的暮色,看到了矗立在眼前的兩棟獨立別墅,整個人都驚呆了。 她像個沒見過世面的井底之蛙,在心底無聲感嘆,這個地方的占地面積居然比桃源中學還要大! 更震撼的還在后面。 她的臥室也是那么寬敞,布置得像公主的房間,處處都透著唯美溫馨浪漫。 身上的睡衣不知是什么牌子,但穿起來很舒服,身下的床又大又舒服,她卷著被子滾上幾圈也滾不到盡頭…… 啊如果這是一場夢,那可不可以讓她永遠不要醒來? 天還是慢慢地亮了,路招弟在第一縷陽光照進來時就醒了,她枕著胳膊看天花板上投影的大片星空,不知不覺就笑出聲音來。 在床上磨蹭了半個小時,路招弟才爬起來洗漱,等收拾好自己下樓時,剛好看到葉明遠和容昭在客廳,她朝他們點了點頭,怯生生地說了句:“早上好。” “爸爸mama”她是絕對喊不出口的。 葉明遠和容昭自然不會介意,也愿意給她時間去適應。 “昨晚睡得還好嗎?”葉明遠柔聲問。 “嗯……好。” 容昭走過去,很自然地拉起她的手,“我剛和你爸爸在看你小時候的照片呢。” 或許通過這些和過去有關的東西,能有助于拉近這孩子和他們的距離吧。 然而,容昭沒想到的是,當路招弟看到那幾張所謂的自己小時候的照片,一剎那間遍體生寒,心臟也像被一雙無形的手攫獲住,連呼吸都幾乎成了一件奢侈的事。 照片上那個唇紅齒白、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她是誰? 路招弟不清楚。 她唯一知道且非常確定的是,不是她。 ☆、第26章 第二十六壇花雕 第二十六章 照片上的小姑娘夠根本不是她,那么她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所以, 這只是一個錯誤嗎?那么, 她呢, 她又是什么?! 毫不夸張,路招弟的臉在一瞬間褪去了血色, 瘦小的身子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她看著眼前陌生的“爸爸mama”,再看看這個陌生的家,像被人丟棄在荒野中的孩子,茫然無所依,她捂住臉, 緩緩地蹲下`身去,嘴里發(fā)出壓抑的哭聲。 葉明遠和容昭都被她嚇了一跳,關切地問:“孩子, 你怎么了?” 路招弟喉嚨里都是哭聲, 她拼命搖頭, 想告訴他們自己沒事,更想告訴他們,弄錯了,我不是你們的女兒, 可她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容昭拿紙巾幫忙擦眼淚, 可這孩子的雙眼就像打開的水龍頭, 淚水流得一發(fā)不可收拾, 怎么也擦不干, 弄得她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葉明遠重重地嘆氣,這孩子估計是想家了吧?畢竟那是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和養(yǎng)父養(yǎng)母之間的感情也是難以割舍的,他有些懊悔,或許應該在桃源鎮(zhèn)多留一些時間,好讓她慢慢適應的。 還是太心急了。 容昭起先還溫聲細語安撫著路招弟,可慢慢地自己也跟著哭了出來,“寶貝,你到底是怎么了?這里才是你的家,我是你的mama啊……” 路招弟拼命搖頭,不是的,這里不是我的家,您也不是我的mama……她唇邊溢出一絲低吟,因為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所以聲音聽起來很模糊:“……錯了?!?/br> 路招弟又猛地想起離開前mama苗鳳花的話,她千叮嚀萬囑咐,不管發(fā)生什么事都要先跟她商量,所以她是早就預料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嗎? 路招弟腦子完全亂成了一團漿糊,心底有道微弱的聲音在提醒著她,要先弄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朦朧的視線對上兩道溢滿關心的目光,路招弟心口又是狠狠一痛,她幾乎用盡全身力氣才說出“對不起”三個字,然后站起來,像提線木偶一樣被cao縱著回到房間。 她關上門后的第一件事是給苗鳳花打電話。 第一遍響到忙音,沒有人接,路招弟不死心,繼續(xù)撥過去,再撥……此時她好像只會做這一件事,也只能做這件事,終于在撥第七遍時,苗鳳花接了電話。 路招弟在胳膊上咬出深深的牙印,才勉強把洶涌的淚意逼回去,“mama。” 昨天一行人離開沒多久,苗鳳花就通過大哥聯(lián)系上了做試管嬰兒的醫(yī)院,和對方約好時間過去做個檢查,她昨晚做了一夜懷上兒子的美夢,兒子還沒足月出世呢,就被冗長的電話鈴聲驚醒,真是殺人的心都有了!但看到屏幕上跳動的來電人,她仿佛看到了一棵搖錢樹,眼底都隱隱冒出金光來。 “mama,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苗鳳花聽到那邊的啜泣聲,右眼皮跟著一跳。 “mama,你在撒謊,其實我根本不是葉家丟失的女兒,對不對?” 一個人要有多絕望,才能在自己已經(jīng)認定的事實面前,把姿態(tài)放得那么低,去追問一個沒有希望的結(jié)果? “你到底在胡說些什么?。俊泵瑛P花氣急敗壞地從床上跳下來,一手按著眉心,察覺自己語氣太過,又放緩下來,“沒有這樣的事,你也不想想,我哪有那個本事去作假DNA鑒定報告?” “看來是真的了?!?/br> 路招弟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