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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間動了動:“你哥哥給我打了電話,說要過來?!?/br> “你告訴他地址了?”陳婧沒想到沈淵這么不依不饒,明顯不關(guān)許承安什么事,她昨晚上就跟他說過了,他居然還要上門來。 “嗯?!痹S承安有什么說什么:“他說昨天晚上跟你說好的,一定要過來。” 陳婧問他:“承安,你希望他來嗎?” “你哥哥就是我哥哥,我當(dāng)然希望他來?!痹S承安一臉乖順的說。 其實一點都不希望,天知道那個自稱沈然哥哥的男人說要過來時,許承安有多想把電話摔了,叫他有多遠滾多遠。 甚至如果法律允許的話,他昨晚上肯定趁沈然睡著了,跑那個酒店去,用刀捅死丫的! 就是這么恨。 他偽裝的很好,看著她的眼神里只有愛意,純粹又干凈,把不為人知的另一面藏的嚴(yán)嚴(yán)實實,不露分毫。 然而,就是因為裝的太好了,陳婧反而不信他。 當(dāng)初寫這本書的時候,陳婧也才剛大學(xué)畢業(yè),第一次體會到了現(xiàn)實的殘酷,被處了兩年的男朋友分手,工作辛苦老板不近人情,生活更是一團糟。 當(dāng)時那個情況,她寫出的這些個男主,完全就是為了解悶用的,寫嗨了之后更是怎么深情怎么來,把男主塑造成一個沒了女主就活不下去的變態(tài)。 反正寫完就忘,又注定撲街,開心嘛,哪管那么多。 可現(xiàn)在…… 陳婧揉了揉額角,頭疼的閉上眼睛裝睡,在心里罵了自己一句活該。 /// 想來想去,許承安的幸福值降到1%,她是應(yīng)該付很大的責(zé)任。 許承安為什么沒有安全感?為什么明明跟她交往中,卻不覺得幸福?為什么不高興了委屈了卻藏在心里不敢說? 不就是因為她不愛他嗎? 在書里,許承安很愛沈然,從高一那年沈然轉(zhuǎn)學(xué)到這里,見到她的第一面時,許承安就整顆心都淪陷了。 在認(rèn)識沈然之前,許承安就是個混日子的厭世少年。 他是許家強偷來的小孩,從小就在魚龍混雜的弄堂里長大,許家強嗜酒嗜賭不說,喝醉了就打老婆孩子。 養(yǎng)父是個混賬,養(yǎng)母除了哭什么都不知道,許承安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早就長歪了。 不說別的,許家強是在他十三歲那年喝醉酒,失足掉河里淹死的。 其實不是失足,就是許承安推下去的。 既然要寫病.態(tài)的愛,身世當(dāng)然是越凄慘越好,陳婧當(dāng)時心比較狠,為了后面男女主的甜,虐起男主的童年毫不手軟。 可惜的是,她還剛虐完,還沒來得及甜呢,撲街了…… 許承安從小自由生長,骯臟.齷齪的事沒少見,但他沒做過,不是潔身自好,是因為他厭世。 他經(jīng)常自.殘,特別喜歡刀割在身上時,那種滲入骨子里的疼,別人光想想就覺得驚悚,他就特別享受。 甚至現(xiàn)在掀開他的衣服,還能在大腿手臂這些地方看見刀痕,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看起來很淺了。 遇見沈然之后他就買了祛疤痕的藥,擦了兩三年了才敢在她面前脫衣服。 之于許承安,沈然的存在實在太重要了。 高中三年,大學(xué)四年,許承安跟沈然做朋友,關(guān)心她護著她,無論做什么,只要是和她有沖突,說丟就丟了,不帶一絲猶豫的。 可即使愛的這么深,就因為一句從沈然寢室里傳出來的,不知真假的沈然大學(xué)畢業(yè)前不談戀愛,就一個字都不敢提,怕被拒絕后連朋友都沒得做。 硬生生的拖到大學(xué)畢業(yè)才開口。 這樣深入骨髓的愛一個人,怎么可能發(fā)覺不了對方的冷漠。 對,就是冷漠。 很多事情,不仔細(xì)想之前,它是自帶欺騙性的。 陳婧潛意識里一直沒要把許承安當(dāng)真,因為這是一本書,因為許承安只是她創(chuàng)造出來的一個虛擬人物。 所以表面看起來寵著他,實際上內(nèi)心冷漠,當(dāng)自己在玩游戲。 許承安那么敏感的一個人,他會不知道?看看那個1%的幸福值就清楚了。 顯而易見,他假裝不知道,心里的難受卻騙不了人。 陳婧吁一口氣,第一次真心的,有些心疼這個男人。 太傻了。 /// 陳婧在床上躺了三十多分鐘,想清楚了一些事情,才自己爬起來洗漱,順帶洗了個澡。 許承安見她濕著頭發(fā)出來,立馬找了吹風(fēng)機過來,給她吹頭發(fā)。 陳婧穿著浴袍,衣帶松松垮垮的系著,從許承安這個角度,還能隱隱看見一片雪白。 心頭一跳,許承安猛地收回目光,耳根悄悄紅了紅,專注的看著手下柔軟的長發(fā),眼角余光卻跟粘在那雪白上面似的,瞧了又瞧,不舍的移開。 殊不知,斜對面墻上的電視屏幕,將他這一面暴露了個干干凈凈。 陳婧被他這掩耳盜鈴似的模樣逗笑,沒想到他還有這么可愛的一面。 第8章 小哭包8 許承安一無所知,被她笑聲感染,也跟著笑:“沈哥馬上就過來了,等他走了,我再陪你回來睡好不好?” 陳婧說不好。 許承安說這話時紅著臉,眼睛賊亮,用腳趾頭都想得出來,他口中那睡一覺是什么意思。 被拒絕了,許承安失落的抿了抿唇,卻也沒再說什么。 /// 果然像許承安說的那樣,兩人吃完早餐沒過久,沈淵就冷著臉上門來了,手里拿了份合同,把許承安給無視了個徹底,徑直走進來,眼睛只看著陳婧,把合同遞給她:“你看一下?!?/br> 許承安好似沒發(fā)現(xiàn)他的敵意一樣,笑容靦腆的站起來,叫了聲沈哥,也不等他回應(yīng),轉(zhuǎn)而對陳婧說:“我去給沈哥泡壺茶?!?/br> “不用去。”陳婧想也不想的拉住他,“你忙了一早上了,好不容易休息一下,沒必要為了個外人累著自己?!?/br> 累不累倒是其次,她就是想惡心惡心沈淵。 既然已經(jīng)知道自己三個月會出車禍而死,第一件事不應(yīng)該是找兇手,然后再多找?guī)讉€保鏢嗎?偏要跑到這來誣陷許承安,怕不是腦子進水了。 “誰是外人?” 沈淵臉上一片鐵青:“沈然,你想跟誰玩我不干涉,但玩過之后,該怎樣就怎樣,你可別忘了,你是有未婚夫的人!” 最后一句話說出來,空氣忽然靜了兩秒。 許承安倏地看過去,眼神陰冷森然的定在沈淵身上,冷不丁四目相對,沈淵渾身一僵,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yīng),卻見他眨眨眼,眼睛瞬間就紅了…… 陳婧反應(yīng)過來后,第一時間去看許承安,解釋道:“你別聽他的,我根本就不認(rèn)識那個什么未婚夫?!?/br> 這是實話,書中沈然和陸景云的婚姻就是商業(yè)聯(lián)姻,兩家現(xiàn)在也只是口頭開開玩